“蕭~瑟~。”
“咳咳,賭場應該有上黃鶴号的名額”。蕭瑟求生的回答道。
之前蕭瑟因為一件事惹到了随心,但恰好蕭瑟又在養病期間。随心不好動手,選擇下藥,讓蕭瑟的外傷傷口長肉恢複時的癢意放大了幾倍。随心還是光明正大的告訴蕭瑟她下了什麼藥,讓蕭瑟那一天極為難受,癢意又正好在傷口上,都無法觸摸,更别說撓。至此之後,蕭瑟的任何玩笑和賣關子學會了适可而止。
“哦,真的!”随心雙眼放光,但突然憂傷的低頭道,“可我不會賭啊/(ㄒoㄒ)/~~。你讓我和人打賭。我到能赢,但去賭場賭.....我就沒怎麼赢過。”
“沒事,這不是還有我嗎。”
“哦,蕭瑟你會賭。能賭赢回來兩個上黃鶴号的名額嗎?”,随心突然開心的擡頭,又失望的低頭回道,“但你現在動用不了内力啊”。
“我動用不了内力,但不是還有你嗎?你在這時候那聰明的腦袋怎麼不動了呢?”
“呃,你管我啊!算了,不跟你計較。快走快走,要是晚了,連賭場都沒名額了怎麼辦”。随心拉着蕭瑟走時,覺得太慢,突然放開了蕭瑟是手,摟上蕭瑟的腰,腳尖一點。
第一次,随心在蕭瑟的面前展現了自己的輕功。宛如蜻蜓點水般的随心帶蕭瑟飛了起來,身形飄逸,速度極快,瞬時便在數丈之外。不過瞬息,随心便帶蕭瑟到了黃鶴樓門外。
随心放下蕭瑟,說道,“接下來就是你的主場了,快點,給我赢兩個黃鶴号的名額回來”。
“你....”,蕭瑟吃驚的看向随心,對随心的輕功極為驚訝。
“你什麼你,進去。”随心把蕭瑟推進了黃鶴樓,邊問旁邊的酒樓小二,“小二,你們這樓的賭場怎麼走?”
“喲,二位客官,想必是為了黃鶴号的名額來的吧”。笑眯眯的小二道。
“是呀。你們這賭名額有什麼規矩啊?"随心看着小二的回答,倒也不急于帶蕭瑟進賭場了。
“哈哈。這位客官,您可是問對人了。我們這賭名額呢,也沒那麼複雜,首先就是要交個報名費,然後由在下帶二位進去,路上會給二位講解規則。算算時間這賭盤應該快開始了。二位客官,想好了嗎?”
“我們要兩個名額,兩個人都得進去嗎?”蕭瑟問。
“當然,想赢幾個名額,就得幾人進賭盤。”
“行,兩人多少錢?”蕭瑟拿出錢袋。
“不多客官,也就二百兩。”小二伸出兩根手指頭。
“哦,二百.....你說什麼!二百兩,就個報名費都這麼貴!我都能在這黃鶴樓吃一餐了”蕭瑟不敢置信道。
“客官,您得弄清楚。二百兩隻能在黃鶴樓的一樓吃一餐,樓層越往上越貴。而且您這可是黃鶴号的名額,若您能在這賭盤中赢了,黃鶴号上所有屬于我黃鶴酒樓産業的消費免費。這麼算,這二百兩可不算貴。更别說如今這黃鶴号上的,可比黃鶴樓上的要好。客官,您可想好了嗎?得快,畢竟這賭盤裡的名額和開盤時間也是有限的。”小二依舊敬業的笑眯眯。
“是嗎!蕭瑟,快快,我要去黃鶴号。”随心聽到小二說黃鶴号上的比黃鶴樓上的要好,更加對黃鶴号迫不及待。
“你這敗家.....",蕭瑟咬牙切齒的看向随心後,被随性那雙放着星星的眼,加上她那紫色的瞳孔,讓蕭瑟一時被驚住了。
“唉~。哝,二百兩,帶路。”蕭瑟無奈的付錢。
“好嘞,二位客官,請跟我來。”小二伸出右手做出請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