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局一出,隻見那些豪商陸陸續續的離開美人莊,留下了一群拿着武器的壯漢向這邊走來。
随心看戲不嫌事大的道,“這下熱鬧了。”
蕭瑟聽了無奈道,“心兒,這可是事關你夫君的生死,你就不能别這麼幸災樂禍的說嗎?”
“嗯~。你說什麼?”随心像是什麼也沒聽到的眨眨眼,看來是打定主意不動手了。
蕭瑟無奈歎氣,看向這裡他唯一覺得可靠的人,唐蓮。
“你看誰呢?”蕭瑟見唐蓮目不轉睛的看着一個方向,也轉眼看去。
一個中年文士手指間夾着一個明珠,悠哉的坐着,桌上放着一把玉劍,白色的劍柄,金色劍鞘還想着一顆紅寶石,後面還站着兩個人。
那中年文士見他們三人都朝他看來,颔首笑道,“唐公子,我們又見面了。”
随心問唐蓮,“你認識?”
唐蓮搖搖頭,對着中年文士道,“你也和他們的目的一樣,朝那樣東西來的?”。
“自然。”中年文士溫和道,“那日見你,傷可不輕,不過幾日竟好了這麼多。看來唐公子身邊有高人。”
這幾日趕路,唐蓮身上的傷在随心的超高醫術下,已經好的七七八八。
然而随心還沒說什麼,蕭瑟得意的說,“那當然。我娘子出馬,這點小傷不足為慮。”
天女蕊看見這位中年文士,似乎發現什麼,“這幾日進入三顧城的人不少,但離奇消失的也不少,難道....。”
中年文士不回答,隻是淡淡點頭。
“那是雪月城的東西,閣下想好了?”唐蓮道。
“那不屬于雪月城。隻是你們先得到罷了。”
“等等。現在最重要的是在下的賭局,不是那口棺材。”蕭瑟插嘴道。
随心心歎道,完了完了,這老毛病範起來沒完沒了,現在動不了武還插進去,這麼愛現,這不是找死麼。
天女蕊接話,“對啊,現在最重要的可是這場生死局,美人莊難得一見呢。”
就這樣,發展成天女蕊讓兩個壯漢搬來一張桌椅和凳子放在中央,桌上擺着骰蠱。
“一句勝負吧。我赢了,東西留下就行,你們赢了,給你們一夜時間離開。”
“聽上去挺好,至少不用把命留下。”蕭瑟坐下,舔舔唇,緊盯骰蠱。
随心再次歎氣,站在蕭瑟後面,以免蕭瑟把命丢了。
蕭瑟回頭見唐蓮原地不動,指着一個凳子,吐槽道,“過來啊!你們雪月城隻會打打殺殺的嗎!”
“啊,哦!”唐蓮拿着凳子走過去,在蕭瑟旁邊坐下。
若不是因為随心有内傷,不方便動用内力,蕭瑟根本不會喊唐蓮,沒一點默契。
中年文士笑道,“原來公子竟是賭徒,明明對什麼都不關心,一坐下整個人都變了。”
“哼,我曾在千金台賭三天三夜赢下一座城池,你可信?”蕭瑟盯着中年文士手中搖動的骰蠱。
“千金台是天啟最大賭坊,莫說城池,連小國也能赢下。”
蕭瑟還想和他掰扯時,随心不耐煩的插嘴,皺眉道,“要賭就好好賭,能不能别那麼多廢話!”
蕭瑟被随心一罵噤聲了。
中年文士到是不在意,停下骰蠱道,“大還是小?”
唐蓮在蕭瑟耳邊提醒買大,被蕭瑟反駁了幾句後,蕭瑟道,“五五六,買大。”
随心被蕭瑟那不要臉徹底折服了,心中歎道:看來老毛病犯的,今天整晚都沒救了。
“壓定離手。”中年文士說完,手尖一點,一陣風以骰蠱為中心傳開。
“不好!碎空指,這骰子怕是...。”唐蓮激動從凳子上站起。
随心絲毫不關心賭局,以自己對這厮的了解,蕭瑟從來不玩沒把握的賭局。
“公子改嗎?”
“為何要改?”蕭瑟拿起骰蠱道,“賭局必勝之法,就是相信自己一定會赢。”
骰蠱拿走,隻見桌上留下三顆骰灰,蕭瑟袖子一拂,桌上印着‘五五六’。
中年文士站起佩服道,“公子好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