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内,一個躺着的和尚,兩個窩在一起的人,怡然自得。
外面持續激烈的打鬥聲似乎絲毫不影響二人窩在一起打情罵俏。
“你覺得能赢麼?”随心擡頭看着馬車頂部,像這樣似乎就可以直接目睹屋頂上幾人的打鬥。
“怎麼可能能赢!他們一個都打不赢,更别說兩個。”蕭瑟嗤鼻道,拍拍手去掉桂花糕的殘渣。
“什麼境界的?”
“逍遙天境的。”
“兩個都是?”
“嗯。”
“.....。”随心猛然驚訝,“那這事完全沒有勝算啊!現在還能再打,純粹是他們在放水啊!”。
“等等。既然他們這麼執着這個和尚,想把他帶走。”随心眯眼,“卻不打算殺唐蓮他們。這其中的關系.....,莫非...。”,随心看向那個事不關己躺着的和尚。
“看來你也猜到什麼了。”蕭瑟絲毫不意外。
“嘛~,是猜到了一些。不過...。嗯?”随心話還沒完,站起走向打開的窗邊,就看到一個二貨狂奔的追馬車。
“怎麼了?”蕭瑟站到随心身後,也看到狂奔的雷無桀。“這家夥,真是.....。怎麼下去的!”
突然,蕭瑟似乎想到什麼,走到馬車内拿起雷無桀一直帶着的長長包袱,探向車窗道,“你們根本打不過他們二人的。”
“啊,那怎麼辦。”狂奔的雷無桀似乎沒察覺現在的局勢。
“用這個。”蕭瑟拿出長包袱,“這個形狀,看着像雷門的麒麟火牙,用它解決逍遙天鏡的人,不難。”
“怎麼可能!那玩意在門主手上,制作方法也在就失傳了。”雷無桀撓頭道,“啊!這個好像不能說來着?算了,現在也确實要用到它。”
“......雷門不幸啊!”蕭瑟無語歎氣道。
随心打量會雷無桀後,恍然道,“我之前高估他了,還以為有點腦子,看來....,唉!”
雷無桀突然加速,拿走蕭瑟手中的包袱順手解開,出現的是一把中間石頭,旁邊是玄鐵的劍,隐隐還有火光,他輕微一跳,手抓住車頂,一個翻身,又去參戰了。
“咦?竟然是殺怖劍!”蕭瑟看到劍後驚訝道。
“殺怖劍?好像在哪聽過。”随心回憶中。
蕭瑟再一次無奈的的科普後道,“我說這幾年我也跟你說了不少江湖事,你怎麼這麼多都不記得。”
“記那麼多幹嘛?不是有你嗎?”随心眨眼,語氣調皮,摟住蕭瑟的手臂搖了搖。
蕭瑟瞬間被打敗。
就在二人站在窗沿邊打情罵俏之際,突然,随心抱着蕭瑟運起輕功,馬車随後四分五裂,唯一沒遭殃的隻有那張躺着和尚的床。
“哇哦!好精準。”随心抱着蕭瑟落在角落邊,遠離‘戰場’,看着其餘人繼續打,“這動靜,竟然還沒醒?”
正在上下打量觀察和尚随心,突然耳邊一道傳音,“施主打算一直觀戰嗎?”
随心嘴角微彎,不意外的道,“你果然醒了!我看他們打的挺開心的,你不是也聽戲聽的挺有味的嗎?”
裝睡的無心心中一陣翻滾,不知說何,隻道,“......,施主是不打算出手了嗎?”
“你覺得我為什麼要出手?”随心回話後,并未收到回複。
不一會兒,全場除了她和蕭瑟外,隻有那中年文士和一個一襲紫衣的人站着,他們二人走向躺着的和尚。
中年文士打量着無心,感歎道,“像!太像了!”,手正打算伸去時,突然,不知何時被打倒趴在附近的唐蓮口中吐出一抹紅色,看着鮮血,卻讓靠近和尚的他們二人不得不離開,紫衣人見狀轉身盯着蕭瑟随心二人,“怎麼?你們不是一夥的嗎?竟然不出手?”
蕭瑟不緊不慢的,似乎眼前什麼也沒發生般的道,“我們倆又動不了武,湊上去除了送人頭,還能幹什麼?”
談話間,随心注意到唐蓮站了起來,緩慢移動到和尚面前。同時,随心移動的目光也讓紫衣人警覺,他轉身看向身後。
瞬間,和尚從床上坐起往唐蓮背上一掌,以唐蓮為中心,無數的暗器飛向中年文士二人。随心見了,又把蕭瑟往後拉了拉,以免被波及。
二人被打得措手不及,後退幾步後掉落到懸崖。
随心見了問旁邊的百科書,“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