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哄完人的随心瞬間把某人抛于腦後,看着面前這一面倒的比武道,“這是誰家的公子,武功也太....嗯....太普通了。”
蕭瑟平靜中帶着絲絲諷刺道,“要是不普通那會來雪月城拜師。”
“嗯?拜師?那怎麼還和唐蓮打起來了?啊啦~,暗器耶~。”
“誰知道呢?也許——。”蕭瑟話沒完,一抹劍氣襲來,眼簾閃過一抹紅色。
随心看着比武台上突然不知從何處掉下的人,幽幽道,“這又是什麼情況?二打一?還是混戰?還是打算‘複仇’這位陌生公子的剛剛祭出的暗器?”
蕭瑟眼角抽搐的看着台上莫名其妙出現的紅衣人道,“你說呢?”
随心看着剛剛因為雷無桀的劍氣而引起在半空中飄蕩的花瓣,想起司空長風和自己說的藥材,心裡一陣無法言語的駿馬奔騰而過,平靜的語氣帶着冷淡道,“我很不好。”
“嗯?”
“我的藥材~。”随心一臉幽怨的看着雷無桀。
蕭瑟瞬間懂了随心的想法,擡頭看向不遠處坐在閣樓窗邊酌着小酒看戲的司空長風,果然也是不出所料的在原地暴怒,看嘴型,可能還涉及到了二城主。
蕭瑟收回眼神憐憫的看着随心道,“節哀。”
“你以為這裡面沒你的份嗎?”
蕭瑟一聽想到自己的傷,睜大眼前的像是在和随心确認難道自己有關?
随心一臉平靜的好像和自己的傷無關般的道,“這花卉炮制的藥材其實可有可無,因為它的主要作用是用來麻痹神經用來止痛的。”
“.....。”蕭瑟想起自己之前療傷的痛,看着半空中飄零和地上的花瓣,幽幽道,“隻有花瓣行嗎?”
“.....。”随心頂着問号,看着完全混淆的花瓣問道,“你認真的嗎?”
“沒救了?”
“沒救了!”随心一臉的肯定破滅了蕭瑟美好的願望。
蕭瑟猛盯了台上的雷無桀一會後,像是接受現實一樣,猛然的閉眼,身體往後稍稍一仰頭,不得不選擇接受現實。
而就在倆人因為雷無桀導緻失去重要的藥材而沉浸在悲傷中,無暇顧及台上的比武時,台下不知何時早已布滿了人群,衆人突然發出的聲音拉回了沉浸在悲痛中的二人。
二人整齊的擡頭,隻見三人行的比武台上又來了一位,她衣袂飄飄的在花海中悠然漫步到雷無桀身邊,手中握着一朵茶花,似乎絲毫不懼雷無桀手中劍的那淩厲且難以控制的劍氣,在衆人大驚失色的臉龐和驚訝聲中,放開了手中的茶花,握住了雷無桀那握劍的雙手。
随心愣愣的看着眼前唯美浪漫的場景,呆呆問道,“這又是什麼情況?天上要下紅雨了?”還傻傻的擡頭向天空看了一眼。
蕭瑟面無表情的看着比武台冷淡道,“确實下紅雨了,在某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