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珍珠轉身去廚房,唐蓮也随之其後。
不一會唐蓮從廚房出來叫司空千落和雷無桀過來搭架子做魚湯。唐蓮利落的把處理完的魚放進鍋中,放水炖。
雷無桀看着唐蓮利落的動作感歎道,“大師兄,沒想到你廚藝這麼好!”
唐蓮還沒說話,司空千落驕傲說,“那是!畢竟大師兄老是出去出任務。”
珍珠也随後拿出一些海貨和一大盆的螃蟹,蕭瑟臉色一邊變,司空千落小臉一跨,唐蓮尴尬的笑笑,珍珠不好意思的捋了捋劉海道,“抱歉,家裡不是很富裕。”
随心會心一笑,感覺到幾人氛圍的變化,溫和道,“沒事,我們五人都生于長于内陸,很少有機會經常吃到這麼新鮮的海貨。大家先吃吧,魚湯估計還要等會。”
珍珠從屋内拿出一個桌子,幾人圍着桌子坐成一圈,雷無桀東看看西看看歎氣道,“要是有酒就好了。”
唐蓮贊同點點頭道,“有辣椒就更好了。”唐門位置位于蜀中,自然喜歡吃辣。
“辣椒的話,我這裡有。”随心從懷中掏出小瓷瓶。
雷無桀臉色一變,有些難看道,“随心,你這辣椒不會是....。”
随心知道雷無桀指什麼,隻是道,“這次不一樣,試試嗎?”
雷無桀一臉猶豫,唐蓮倒是雙眼放光道,“随心你怎麼之前沒拿出來。”
“你們沒問。”随心聳聳肩。
“沒酒啊!”雷無桀最後還是放棄探尋那小瓷瓶裡面的物品。
“酒的話,我家有。”說着珍珠站起走到院落的樹下道,“我見過爹爹埋下一壇酒在這。”
“是嗎?”唐蓮走過去一探,“是酒!”往地上一拍,酒從土中跳出在唐蓮的手上。
“好厲害!”珍珠驚歎的看着唐蓮的動作。
唐蓮把酒在桌上放下正準備打開之際被随心伸手攔下道,“不能開,是女兒紅。”
蕭瑟點頭,“那确實不能開。”
“為什麼?”司空千落不解。
唐蓮解釋道,“北離有習俗。女兒金钗之年在院中埋下女兒紅,等女兒出嫁時再取出來喝,是女兒家的出嫁酒。”
雷無桀點頭道,“這樣!那我們埋回去。”
“沒事。”珍珠拿過女兒紅道,“我才不嫁人,我要是嫁了,留爹爹一個人得多孤單,正好今天喝了它,絕了我爹的念想。”說完打開給每個人滿上。
唐蓮想想道,“這樣,明日去集市在買一壇埋下去。”
雷無桀早已忍不住端着喝了一口。
“你們真是.....。”随心無語道,“什麼時候成了酒鬼。”說着一手攔下想喝酒的蕭瑟道,“你不能喝。”
蕭瑟看向随心,随心語氣不善道,“想死啊?”
蕭瑟看了看碗裡的酒,默默放下。随心朝珍珠解釋道,“抱歉,珍珠姑娘,我和蕭瑟的身體如今不能喝酒。”
唐蓮在一邊點頭贊同道,“你們二人的話,确實不适飲酒。”
“那給我。”雷無桀拿起蕭瑟喝随心面前裝酒的碗。
正當六人吃的熱鬧之際,敲門聲響起。
珍珠高興道,“是我哥哥來了。”
随心直接伸手攔住道,“這可不是你哥哥。”
“啊?”珍珠不解。
随心頭對着門的方向,卻輕聲朝蕭瑟道,“看樣子是找你的。”
“又是個麻煩啊。”雷無桀放下酒碗。
司空千落拿起被布包裹的長槍站起警惕的看着門口道,“暗河的人?”
唐蓮看向蕭瑟,蕭瑟皺眉道,“不像,這氣息有些熟悉。”
“當然不是。”随心道,“我感受不到殺意。”
“那是誰?”雷無桀問道,“算了,我去,這一直敲不是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