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司空千落不放手,抱着随心轉頭對着蕭瑟做個鬼臉,渾身散發着‘你能拿我怎樣’的霸氣。
随心好笑的看着二人的鬥法,擡手摸了摸司空千落的頭頂道,“好啦,先進去吧。我有不少事正想問你們了。”
“好呀,好呀。無悔姐姐,我和你說....。”随心被司空千落拉着邊走邊說,其餘人都被滞留在一邊。
雷無桀看了看走遠的二人,又轉頭看了看一人冷臉站着的蕭瑟,歎了口氣,一臉的同情地拍了拍蕭瑟的肩膀,也向大門走去。
蕭瑟也随後走入大門。
蛛網的黑衣人宛如不存在的被幾人無視,在蕭瑟的冷風中站在馬車旁。
他回頭看了幾眼躺在馬車中不省人事的唐蓮,深深的歎口氣,走向門房詢問馬車從何進莊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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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山莊的某間會客廳中,随心坐在主位上正準備喝口熱茶,掀起茶蓋慢慢的拂開茶水水面上的浮沫。
“我剛剛進城的時候,聽路上不少人說前幾天在黃金台舉辦的酒會,邀請了不少朝廷,商界等各大人物,甚至連當今聖上都走了一趟。但盛大的宴會怎麼最後變成了悼念的豆腐宴。什麼情況?有誰去世了嗎?”
随心這話一開頭,瞬間讓本因重逢而激動的氛圍瞬間被冷氣凍結,變得沉悶憂傷。
随心觀察周圍衆人,斟酌道,“這人我也熟?”
“嗯。”同随心坐在主位的蕭瑟開口道,低聲的語氣中帶着不易察覺的憂傷,“是唐蓮。”
“唐蓮?”随心眨了眨眼,突然想到被最近忽略在馬車上的病患,“啊!”擡手給自己的額頭一拍,“怎麼把他給忘了。不過你們怎麼認為唐蓮去世了的?”
司空千落聳了聳鼻子,哭腔中帶着悲傷道,“蛛網的人告訴我們大師兄對上的暗河幾位殺手,其中還有之前我們去雷家堡追殺我們的蘇昌黎,還帶上了短時間增加功力但會造成嚴重内傷的七星盞夜酒,大師兄能活下來的可能性幾乎為0。”說道最後她已是滿臉淚水。就連在一旁的雷無桀也是低着頭,肩膀聳動抑制自己的悲傷。
“我~說~。”随心拉長自己的語氣,稍稍無奈道,“那蛛網的人都沒說見到唐蓮的屍體,怎麼能判斷他死了呢?”
對随心最為熟悉的蕭瑟反而沒反應過來,反倒是後來剛來的天女蕊,剛剛跨過門檻便聽到随心這句話後,爆發了不可置信的速度到随心的面前,激動道,“你是說.....他還活着,是嗎?”眼眶裡裝滿了淚水,帶着想要得到自己心中答案的期望的面龐期待的等着随心的回複。
随心點點頭道,“活着呢。我趕到的還算及時,不然可能真的沒了。”
天女蕊淚如泉水從眼角滑落,一步步退後倒在了座椅上,雙手遮住這幾天因為得到唐蓮去世的消息而憔悴的臉龐,壓抑不住的哭聲從雙手中傳出。不一會擡頭問道,“那他現在在哪?”
“額~。”随心看着衆人希冀的眼神,稍稍有些不好意思,畢竟把唐蓮遺忘在了馬車車廂,這種能讓她感覺到稍稍羞愧的事情可很少,但還是老實地避重就輕道,“我來的時候,他就躺在馬車裡。你去問問和我一起來的蛛網的人,看看他把唐蓮安置在哪。”
天女蕊一得到答複,就仿佛被電擊了一下猛然地站起,快速的朝外面走去。
雷無桀和司空千落還在一邊呆愣的消化‘唐蓮沒死’的爆炸消息。
隻有一邊還算冷靜的蕭瑟找出了随心話中的漏洞,但大家現在都在位‘唐蓮沒死’的消息而處于非常興奮的狀态,就不戳戳自家夫人的面子了。
但,機不可失時不再來。趁大家都在因為這個消息而發愣中,蕭瑟悄悄的抓着自家夫人的手離開會客室,獨自會寝室說二人的悄悄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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