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王府外。
在随心離開進入白王府後,蕭瑟道,“看來要讓你失望了。”
坐在對面馬車中蕭羽握緊搭在雙腿的雙手,咬牙切齒道,“六哥就這麼有把握?”
夜色朦胧,月光透過馬車車窗投射在蕭瑟身上,慵懶的坐姿,淡淡的茶香,自帶一股勝券在握的氣勢,讓蕭羽感到無比憤怒。
“我從不打無準備之戰。七弟還不了解我嗎?”
蕭羽話還未從嘴中出,剛剛從白王府後門走出的雷無桀背着無心快速朝這邊走來,還大聲囔囔道,“蕭瑟,蕭瑟,快,快,騰個位置。無心這小子被随心打得超慘。”
“看來這次的賭局你還是輸了,七弟這是打算作無畏的掙紮嗎?”蕭瑟平和慵懶卻帶着諷刺的語氣讓蕭羽氣不打一處來,但也沒說什麼,隻是陰沉的讓車夫放下帷幕駕車離開。
蕭瑟看着這台奢華馬車離開的背影,思考今日之事時,被站在馬車旁的雷無桀的聲音打斷,“快快,給這家夥讓個位置,那小神醫也受傷了,這馬車也不知道坐不坐得下。”
“嗯?”蕭瑟一愣,驚訝道,“華錦也受傷了?”
“嗯,被無心這小子猝不及防地打了一掌,但應該問題不大,随心還給她藥療傷了。”
兩人沒聊多久,随心帶着其餘三人也感到,但饒是這馬車再大也難以坐下七人,其中還有兩傷患。
就在衆人商量誰做馬車回去時,蘭月候的馬車恰巧經過,給衆人搭了個順風車回了雪落山莊。
蘭月候的馬車上。
“這次麻煩皇叔了。”蕭瑟颔首道。
“分内之事。”蘭月候搖搖頭道,“白王指示已畢,華錦可好?”
蕭瑟不語,看向随心,随心搖搖頭道,“無大礙。”
“那便好。”蘭月候面色不變,心裡稍稍松口氣。
但握刀柄的手卻從握緊到微微松開,這一小細節恰巧被随心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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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蕭瑟和雷無桀早早出門,去往欽天監,結果回來還帶了一位客人。
“心兒,華錦情況如何?”蕭瑟跨過地栿詢問。
“無礙,怎麼了,還帶位客人?”随心坐在屋内的長塌喝茶看書,一邊的沐春風也捧本醫術在研讀。
“沒法辦。”蕭瑟聳聳肩,坐在随心身邊道,“陛下身邊必須有人,蘭月候既然準備把沐春風帶進宮,自然得留個人護華錦。”
“這麼看來,你還真不受信任。”随心白了一眼蕭瑟。
蕭瑟不可否認的聳肩。
一邊跟在蕭瑟後面,負責華錦安危的瑾威開口道,“她何時才能醒?”
“至少三日左右,看華錦自己身體的抗藥性了。”随心道。
“不行,太慢了。”瑾威搖搖頭道。
“急什麼。”随心淡定喝口茶道,“以沐春風現在的醫術,維持皇帝的身體狀況足夠。就算華錦醒了,也改變不了多少現狀。”
“你說什麼!”瑾威雙目一睜,手握劍柄。
“我勸你最好别拔,否則我會讓你和華錦一樣。”随心面無表情的警告瑾威。
瑾威不動,似乎在思考随心的話,随心見狀也懶得理,反而問蕭瑟道,“今天去欽天監,得到了該有的答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