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成績出來後,兩人考上了同一所大學。
大二那年,衛珩終于如願和雲殊意同居了。
卧室裡,衛珩一邊啄吻意亂情迷想要推開自己的愛人,動作強勢不容拒絕,嗓音低沉沙啞:“乖,說好的要補償我,今晚你要聽我的。”
雲殊意早已聽不清衛珩在說些什麼了,長開了的面容愈發秾豔昳麗,被情欲侵染過後,猶如盛開的牡丹一般,無比豔麗,但隐忍的面容和壓抑的聲音又給他帶來了另一種純潔誘惑的色彩。
沒有人不會為他心動。
于是今天開學的時候,有一個借口問路的新生找上雲殊意,雲殊意一開始沒注意,以為他單純是想問路,結果指完路之後他滿臉羞澀地想加雲殊意的聯系方式,直言想要追求他。雲殊意當即拒絕了,卻被衛珩這個大醋缸子看見,說什麼也要男朋友的補償。
雲殊意哪知道衛珩說的補償是這個。
回到家裡之後,衛珩從包裡掏出一個盒子。
雲殊意總感覺這個畫面似曾相識,他打開蓋子,下一秒就滿臉通紅地丢回衛珩手裡。
“你!”
雲殊意還沒說什麼,衛珩就滿臉委屈地說:“說好要補償我的。”
雲殊意詞窮:“可是,可是我不知道是這種補償啊!”
衛珩看着手裡的東西,想到雲殊意戴着的模樣,渾身躁動。他撲上去抱住雲殊意撒嬌:“寶寶你就戴一次吧,我真的很想看,就當是我的願望。”
雲殊意滿臉通紅,自從高考以後他就和衛珩完成了生命大和諧,他們的生活就過得無比滋潤,但是……單是衛珩一人就能弄掉雲殊意半條命,他們從沒用過這些道具。不過衛珩似乎很想看……
看出愛人意動,衛珩立馬趁熱打鐵,不斷求着雲殊意。
雲殊意最後還是把手伸向那三樣東西。
“你……”雲殊意紅着臉,推了推抱住自己的衛珩,“你先出去,我自己弄。”
等到衛珩再次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趴在在床邊的愛人。
衣衫半解,頭上純白的貓耳和身後毛絨絨的長尾巴。脖子上純黑的項圈襯得雲殊意的脖子如玉般潔白細膩。
衛珩吞了吞口水,猛然撲上去。
“唔——”
“那個小學弟好不好看?”
“沒,沒你……好看……”
“誰是你對象?”
“衛珩……”
“再喊一聲。”
“衛……珩……”
荒唐的情事持續到半夜,被糟蹋得看不出原型的耳朵和尾巴被無情丢在地上,青年濕潤着眼尾窩在衛珩懷裡,渾身汗涔涔,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衛珩抱着精疲力盡的愛人去浴室清洗。
心裡無比感謝楊文秋甩來的鍊接。
另一邊,付薇拖着行李箱,帶着希望與朝氣踏進q大的校門。
開始了新的生活。
大三的時候,衛珩獨自創業,和楊文秋創建了屬于自己的公司。
三年過去,衛珩成為京都新貴。這位和父親決裂的青年,靠着愛人給他的啟動資金建立了公司,并迅速發展起來。
這些年衛珩的公司蒸蒸日上,不斷吸納新型人才,而衛父的公司則常常出意外,且他本人身體一直不好,公司逐漸開始動蕩,股東野心膨脹,股票下跌,一片混亂。
衛父悔不當初,想求得衛珩和他母親的原諒,卻沒一個人願意搭理他。
又幾年過去,衛珩同意衛老爺子的請求,接手衛父的公司,讓衛卓榮和衛老爺子一起養老,自己則忙于穩定公司。
付薇國外深造回來,加入雲殊意的公司。
對她來說,雲殊意是她年少時的救贖和希望,沒有雲殊意的幫助,自己不可能走到今天,她拒絕了國外律所的邀約,入職雲殊意的公司,立志回報他的恩情。
雲殊意二十七歲那年,衛珩功成名就,終于下定決心求婚。
雲殊意欣然接受。
衛珩娶到了他最愛的人。
幾十年過去,二人年華老去,感情依舊。
手捧相冊靠在一起懷念曾經的青春歲月,總有說不完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