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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君要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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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雙大蛇同人,奇妙友情組,曹丕穿越日本戰國遇到石田三成的if線,考據稀爛,雖說是無雙大蛇同人,但寫到這裡已經變成各種縫合怪了……原創部分的腦洞真的挺難,還能擠出來真的要感謝君君太太和我一起腦……

“九郎……你是如何調動毛利水軍的?你在談判的時候……到底向他開出了怎樣的價碼?”

“如果輸掉此戰,我們會輸掉一切……所以,我把所有能用來押注的東西都押了出去。抵押到了輝元手裡。”

“是你的宇土城嗎?”

“是對我來說比宇土城還要珍貴的東西。”

同一事物,在不同的人眼裡價值或可天差地别。

各取所需,便是交易的基礎。

毛利輝元并非不貪戀領土。然而,他們通過幾代人所獲得的領土如果不能由毛利家的人繼承,縱然領土再多也是給他人做嫁衣。

曾經因為輝元沒有嫡子,太閣有意将自己的養子秀俊(後來的秀秋)過繼給自己成為繼承人。如果不是隆景的犧牲……他們毛利家的基業險些被太閣安排的外人接手。

正是因為這段經曆,對于中年得子的毛利輝元來說,嫡子的價值遠勝過領土。

所以……當小西行長請求輝元将前線的最高指揮權交給宇喜多秀家時,輝元也向他索要了他認為最有價值的東西。

隻要掌控了小西行長的嫡子兵庫頭,也就等同于掌控了小西行長。隻要掌控了對于秀家而言如同隆景之于輝元的行長,那麼便等同于掌控了宇喜多家的少主……

唯有讓他相信,下方權力的對象是可以掌控的,輝元才肯把最高指揮權下放給秀家。

“我知道這是飲鸩止渴……但那時候沒有更好的選擇了。如果不能獲得勝利,不僅是兵庫頭,宇土的所有人都會成為俎上魚肉。”

面對秀家的質問,行長毫無保留地坦白了那天兩人談判的内容,包括他如何誘導輝元相信自己與秀家的關系就像隆景與輝元一樣親密。不出意外,得知毛利輝元厚顔無恥的要求後,秀家氣得臉色發白,上一個讓他感到如此憤恨的人還是秀秋。

“這簡直荒謬至極!你和他一樣是一方大名,又不是他的家臣,豈有向他交人質的道理?!他身為西軍名義上的統帥,居然像家康對前田家一樣以這種方式逼迫你臣服!!!他算什麼東西?!”

秀家抓起地圖上的毛利家徽,擡起手就要摔個粉碎,卻被行長牢牢扣住了手腕。他望着那雙快要冒出火星的眼睛,強壓着喉嚨裡的哽咽,以盡可能平靜的語氣說道:

“如果僅僅是通過表面上的臣服就能換來現在這些東西,倒也不失為一筆劃算的買賣。正因為指揮權被轉移到了你手裡……我們才能帶着西軍走到現在這一步。如果僅僅是以我的尊嚴為代價,這不算什麼……”

行長自诩底線很低。

在他看來……顔面,地位,尊嚴,這些東西隻要價格合适,都可以賣出去。

他以為……把家人當作籌碼和上述行為沒有太多區别。

但是……殘酷的事實卻狠狠地戳了他一刀。

自從得知兵庫頭落到清正手裡,他就徹夜難眠,好不容易入睡的那幾次也隻會夢到兵庫頭被那個混賬東西虐待的可怕情形。

那個可以親手殺死長子的德川内府,以及明知信長的殘暴,卻依舊将嫡子交出去做人質的黑田官兵衛都是多麼可怕的敵人啊。

“為什麼不告訴我?”

九郎愈發憔悴的面容讓秀家心如刀絞。秀家想要走上前,抱住他,卻在九郎的眼神裡再一次感到了那種熟悉而冰冷的疏離感。

“告訴你,然後呢?你去把你的指揮權交出去,然後求輝元把兵庫頭放回來?”

行長的反應及其冷淡。他已經沒有力氣再和秀家講道理,更沒有什麼顧影自憐的餘裕。他必須用所有的精力去思考該如何救回自己的孩子,然後……把毛利輝元和加藤清正碎屍萬段。

“告訴我兵庫頭的事,讓我和你一起想辦法,不好嗎?說好什麼事都要一起面對的……為什麼每次你都隻想讓我獨善其身呢?”

秀家靠近之前,行長強硬地将他推開,定在原地,仿佛再近一些他就要窒息。

“别說傻話了。我自己身上的破事已經夠多,現在就連我的家事你也要管嗎?”

“他是你的孩子,對我來說也等同于我自己的孩子!”

每次都是這樣……一臉認真地說着滿口胡言。

行長一時間不知是該感到可笑還是氣惱。

“你誤會了什麼?之前所發生的那些……不代表你可以把我當成你的……你的…………”

他咬着牙,始終沒能說出口。就算他們之間已經發生了那麼多糊塗事,但這在他看來還是太過荒謬,難以啟齒。

誰知下一秒,少主卻哪壺不開提哪壺地将他回避的那個詞親口說了出來。

“把你當作我的妻子,對嗎?如果我告訴你……我确實這樣想過呢?”

現在無論怎麼看也不是适合這種話題的時候。

“之前任你胡鬧……你還真就把我當成女人了嗎?!你清醒一點吧,我們這種畸形的關系從各個方面都是錯的。我們永遠都不可能像真正的家人一樣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少在這裡自以為是了,我的家事輪不到你來管,你也無需為我全家負責。”

失去耐心的行長甩下狠話,轉身便要離開,卻被秀家從身後死死抱住。一時間,蟬鳴不止的夏日似乎變得靜了下來,隻剩下砰動的心跳聲和顫抖的呼吸。

“我知道你的确不需要我來保護,是我離不開你。别這樣從我身邊走開……好嗎?”

察覺到九郎并沒有掙紮,秀家将力度稍微松開了一些,但也沒有完全放開的意思。

“我口口聲聲說要保護你,但我清楚得很,一直以來被保護的人都是我……一直以來九郎都在照顧我的感受,替我負重前行,所以我才害怕哪天會不知不覺就失去你。比起每天提心吊膽,擔心你會瞞着我做傻事,我甯可你把最糟糕的事全都告訴我。”

九郎緩緩回過頭,秀家的眼睛不知何時已變得微紅。他輕柔地順過了秀家的肩膀,像自己還在宇喜多家時那樣安慰道:

“八郎殿……那個噩夢已經過去了。”

秀家并未告訴九郎……在那個噩夢裡,兵庫頭正是死于輝元之手。如果關原之戰西軍戰敗,那個卑鄙的混蛋,會将兵庫頭的命當作向家康臣服的投名狀……

現在,噩夢中的情景居然以另一種形式發生了。

這是否意味着……

不,那樣的事……他是絕不會允許的。

比起背着秀家暗中謀劃的行長……某個背着石田治部一直搞事還屢教不改的慣犯就沒這麼幸運了。

别日何易會日難,山川悠遠路漫漫。

郁陶思君未敢言,寄聲浮雲往不還。

寫燕歌行其二的時候曹丕壓根沒想過,詩中的主人公寄給情郎的信有去無回,其實有可能不是因為情郎死了,而是因為情郎在鬧脾氣。

好不容易等來了東國平定的消息,在岐阜茕茕守了幾個月空房的大魏文帝看到的卻是一張興師問罪的臭臉。

誰能不涕零雨面毀容顔?

“德川與本家暗中往來的信件……是你送給兼續的?”

“正是。因為我相信,不把那些信件給盟友看才是不負責的行為。作為賭上身家性命在此戰中支持你的人,他們有權知道。”

既然都這麼問了,想必提問的人已經知道了答案,于是,毫無悔意的慣犯選擇了坦白。至于能不能從寬就隻能由眼前這位治部大人說了算了。

“那篇頗具煽動性的檄文除了兼續,應該也有你這位大文豪的手筆吧?”

“不敢當,那篇檄文太過通俗,比起山城守那篇《直江狀》還是略輸文采。”

某位建安才子謙虛地拱了拱手,那張寫着“下次還敢”的丕臉每次都能治好石田三成的低血壓。他深吸了一口氣,繼續問道:

“那高山右近還活着,正在岐阜養傷的消息想必也是你壓下去的了?!”

“我這也是為了防止黑田長政再派刺客來殺害他。畢竟,黑田長政要暗殺右近的消息也是黑田家那些暗中信奉切支丹教友洩密的。如果黑田長政要反過來再派幾個刺客混入教友當中,利用切支丹的身份接近并暗殺右近也不是不可能。”

明明是處心積慮的密謀,卻每次都能說得這麼頭頭是道,理直氣壯……三成強壓着抽搐的嘴角,努力保持着文明的語氣問道:

“你還有什麼驚喜要告訴我?”

曹丕擡起頭,注視着那個已經像充了氣的河豚一樣氣鼓鼓的家夥,斟酌片刻後,他似乎做好了某些準備,意味深長地答道:

“清正就算拿兵庫頭做人質威脅行長也沒用。因為……在九州資助一揆的人并不是行長。”

不出意外,三成臉上惱怒的神情瞬間僵住了。那柄折扇落在了地闆上,扇子上的大一大萬大吉仿佛變得刺眼了起來。

曹丕若無其事地替三成撿起了扇子,正要塞回他的手裡,三成卻像觸碰到堅冰一樣後退了一步。

他伸手攔下了曹丕,緩了好一陣,才艱難地擠出了幾個字。

“曹子桓……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回應他的是一句冷冰冰的答案。

“我知道。”

曹丕對他的反應并沒有感到意外,他自顧自地補充道:“九州的義軍也知道他們在做什麼。”

三成緩緩擡起頭,難以置信地望着那雙漆黑的眼睛……不論是慫恿東國的大名與豐臣本家決裂也好,以牙還牙對本家無端的指控進行還擊也好,利用高山右近被暗殺的事件挑撥南蠻勢力與大阪本家的關系也好,這些都僅限于對于各方勢力的操縱與斡旋……曹丕作為一個曾經通過權謀與詭計奪得王位的人,會做出這些事并沒有讓他感到意外。

然而……讓三成沒想到的是,曹丕為了取勝居然還會利用平明百姓的苦難來煽動一揆,在那些百姓本就悲慘的境遇上火上澆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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