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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聰明的長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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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雙大蛇同人,奇妙友情組,曹丕穿越日本戰國遇到石田三成的if線,考據稀爛,雖說是無雙大蛇同人,但寫到這裡已經變成各種縫合怪了……原創部分的腦洞真的挺難,還能擠出來真的要感謝君君太太和我一起腦……

黑田軍與西軍在道明寺激戰之時,另一場戰鬥也早已在大阪以北打響……

這場戰争發生在一座經曆了起起落落,幾番興衰的城池——伏見城。

它由太閣豐臣秀吉所興建,毀于地震後在桃山又重建了一番……關原之戰前,伏見城為西軍攻占(由于if的鳥居元忠死在朝鮮了,沒有發生特别激烈的伏見城之戰,城也沒被燒毀)。關原之戰後,與公家人關系不錯的安國寺惠瓊接過了對伏見城進行維修的工作,與其說是維修,不如說是借着這個機會繼續拓展自己在京都的情報網和外交影響力。

那時的安國寺惠瓊怎麼也沒想到,這座從剛剛建成就飽經風霜的城池将會在自己修複的過程中又渡一次劫。

随着西軍從美濃、尾張一帶出動,伏見城的安國寺惠瓊宣布,家主毛利輝元是被黑田如水脅迫的,他絕不會向黑田家稱臣。惠瓊本打算與西軍相互呼應,然而黑田如水似乎早就預料到他會整這出,竟提前命黑田長政帶着井上之房、母裡太兵衛圍住了伏見城,并且把守住宇治的橋梁,既可防西軍馳援伏見,又能拖住部分兵馬,讓他們無法進軍大阪。

現如今,伏見城已被圍得水洩不通……撐到西軍與他們會合的希望也愈發渺茫。

“惠瓊大師,你們的家主毛利輝元已經決定遵從豐臣本家的意願,不再支持西軍了,就連安藝宰相(毛利秀元)和築後守(小早川秀包)都已經回歸了大阪,你們帶着小股部隊抵抗還有什麼意義呢?”

伏見城被黑田軍包圍後,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黑田長政派人來喊話勸降,惠瓊不屑一顧地看了一眼城下的士兵,故作耳背地将手放在了耳側,高調地喊了回去:

“你說啥?老衲聽不清楚……哦,你是說黑田如水那個混賬東西拿我們家主做要挾,逼安藝宰相和築後守就範是嗎?我告訴你們,老衲跟那兩個年輕的小夥不一樣,就算是家主親自到這裡來,老衲也不會開城的!”

“身為毛利家的譜代,家主有令卻還不肯開城投降,就不怕你的家主被治罪嗎?你就不怕……自己被治罪嗎?!你不會真的以為僅憑一千多人就能守住伏見城吧!”

城下的話讓惠瓊發出一聲大笑,他擡高嗓音,厲聲喊道:

“笑話!老衲要是交了這伏見城,就徹底成俎上魚肉了!毛利家和可憐的家主也将成為你們召之即來呼之則去的工具……當年的信長公也好,太閣也好,我這老和尚都沒怕過,現在你們這幫小兔崽子還想威吓我?要老衲開城,你們自己憑本事來開!”

前來勸降的士兵見惠瓊的嘴還是又臭又硬,隻得灰頭土臉的回去。

“不愧是惠瓊大師,就連這樣的場面依舊能如如不動。”

跟在惠瓊身邊的是一名二十來歲的小夥,英姿勃發,躊躇滿志,也不知是否是因為初生牛犢不怕虎……他淩厲的眼神就像剛剛開刃的寶刀一樣鋒芒畢露。

“孩子,你知道外交官的基本素養是什麼嗎?”

望着狼狽回去的士卒,惠瓊深深吸了一口氣——面對将伏見城圍得水洩不通的黑田軍,要說完全不懼,那都是騙人的。

“不論内心如何作想,都絕不能在對手面前展露出動搖。因為……哪怕讓對手隻是察覺到一點點,你和你背後的勢力就都輸定了。隻是……雖然虛張聲勢不是問題,但打仗方面自己幾斤幾兩,老衲清楚的很。”

“大師放心……隻要我毛利勝永還活着,人在城在,伏見絕不會陷落。”

毛利勝永俯瞰着伏見城外的大軍,堅定的聲音依舊未曾有半分改變。惠瓊知道,那既非虛張聲勢的謊言,也并非不知天高地厚的自負。

雖然并非出自本家(毛利勝永本來姓森)……然而這位年輕人的眼神竟像極了隆景與元春在大戰之前的模樣。

由于濑田、宇治方向基本被黑田如水封鎖,朝大阪進軍的西軍分了兩路,一路由石田三成、宇喜多秀家親自率領,從伊賀上野方向進軍,另一路則是直江兼續、真田信繁帶領的東國部隊,準備在突破宇治,救援伏見後與主力軍會合。

救援伏見的工作并沒有想象中順利。黑田長政根據如水的布局死死卡在了宇治的要道上,堅守不出,以至于石田、宇喜多等人的部隊都行至八尾若江一帶,伏見城仍處于被黑田軍圍困的狀态,北路軍也無法及時會師。

為了引誘黑田長政出戰,當年怒罵家康的大文豪直江兼續每天都會寫一篇聲讨黑田長政的檄文,派幾位嗓門不錯的士兵跟穿得花裡胡哨的前田慶次一起,組成歌舞伎天團每日在宇治的大橋前手舞足蹈地表演,今天控訴黑田長政為了趨炎附勢讨好家康而抛棄發妻,明天又譴責長政多行不義,竟暗殺教友高山右近,再過幾天連同他在關原之戰自作聰明挑唆毛利兩川的事也編成了朗朗上口的詩歌反複詠唱,得虧因為伏見城的守将是惠瓊,如水并沒有派毛利軍去北線,否則,要是此刻兩軍陣前也有毛利軍肯定已經反了。

被跳臉的黑田長政每天都在感受德川家康當年讀直江狀時那種血壓飙升的感覺,所幸黑田家的老臣井上之房是個老油條,每次都勸告長政千萬不能中了西軍的誘敵之計,一切都要按照如水的部署行事……畢竟,被罵得狗血淋頭的人又不是他自己,要他保持冷靜并不難。

然而,也正是在這個節骨眼上,井上之房的探子打聽到了一個消息——真田信繁正在暗中修築橋梁,似乎打算帶着赤備渡河繞後,像富士合戰中那樣直取黑田軍的大營。得知這個消息的黑田長政露出了戲谑的笑容——想來那群家夥是想照搬石田三成在富士合戰中的手段……先用直江的檄文吸引自己的注意,然後由真田家的小子暗度陳倉……

“既然如此,不如将計就計。”

見長政有主動出擊的意思,井上再一次提醒道:

“少主,這種偷雞摸狗的小手段根本無需理會。當務之急,是按照主公的布局堅守要道……”

然而黑田長政似乎早已打定了主意,他搖了搖頭,還頭頭是道地引用起了《孫子兵法》:

“兵無常勢,水無常形……父親他又看不到現在的情況。如果父親知道,一定也會做出不同的判斷。”

“可是,少主……出陣前主公就有令,不論發生何事,都一定要堅守不出,切不可貪功冒進。”

“我才是黑田家的家主!”

井上的一再用父親的話來進行勸谏,這讓黑田長政漸漸失去了耐心。他早就成為了黑田的家主,但這些個老臣至今還對自己的父親馬首是瞻……他這個家主難道隻是擺設嗎?

“既然你要堅守,那就繼續堅守吧……退敵的事就由我親自來。”

望着少主毅然決然的背影,井上之房無奈地歎了一口氣。他想說超越父親的決心是必要的,隻是當下并非和父親較勁的時候……但這樣的話隻會讓少主更加抵觸吧。

次日,果然如黑田長政所料,真田信繁帶領赤備越過暗中造好的橋梁,試圖繞至黑田軍的後方……不僅是信繁,連他的嶽父大谷吉繼竟也出現在了敵陣中,想必此次奇襲還有他的授意。

真是意外驚喜。

黑田長政冷笑一聲,果斷下達了進攻的命令,一時間,埋伏已久的黑田軍從三個不同的方向殺向了這支由大谷吉繼帶領的奇兵。

面對多面夾擊的黑田軍,大谷吉繼表現出了和關原之戰一樣的鎮定。他一邊變陣,一邊徐徐後撤。随着吉繼的指令,信繁的赤備迅速轉變成了一種及其詭異的螺旋陣型。

黑田長政從未見過此種布陣,然而自己畢竟是三面夾擊,就算赤備再為勇猛也擋不住數量優勢,抱着這種想法,他仍下達了沖擊的命令。

那種輪狀的陣型比他想象中要難啃許多,沖上去的士卒就像被圓刀切割一樣……再加上真田赤備本就勇猛異常,長政一時間竟對于圓陣中央的吉繼束手無策。

且戰且退的大谷吉繼已經撤至橋梁。因為臨水,圓陣的陣型無法再繼續維持,轉而形成了防守為主的方陣。黑田長政抓住這個時機發起了猛攻。

“各位……一同渡過三途川吧!”

為了掩護撤離,背水結陣的真田赤備紛紛帶上了系着六文錢的頭巾,視死如歸地迎上了咄咄逼人的追兵……午時,赤甲與血水染紅了宇治的河流,在殿軍的奮戰下,大谷吉繼與真田信繁本隊總算撤至對岸。

“少主,既然敵軍已退至對岸,這橋就不必留了。”

長政的副手黑田一成本欲下令燒橋,長政卻阻止了燒橋的舉動。他将目光死死鎖在河對岸那個一襲白衣的智将身上——正是此人,在關原憑借卓越的才智與驚人的意志穩住了局勢,調動了南宮山的毛利軍,以至于他挑唆毛利兩川的謀劃功虧一篑……

“我們為什麼要燒橋?我們明明赢了……難道還怕他們再過來嗎?”

如果這位不可多得的智将也栽在自己手裡,自己的父親今後将再也不會看輕自己,去重用後藤基次那個外人了吧。

這麼想着,黑田長政揚起倭刀,發動了進攻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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