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雙大蛇同人,奇妙友情組,曹丕穿越日本戰國改變石田三成命運的if線,考據稀爛,雖說是無雙大蛇同人,但寫到這裡已經變成各種縫合怪了……原創部分的腦洞真的挺難,還能擠出來真的要感謝君君太太和我一起腦……本集有狗血,慎入。
“清正,正則,你們都先冷靜下來!這樣隻會讓甯甯夫人的處境更加尴尬!”
“什麼叫秀賴公不是她的孩子……這麼說也未免太過分了!三成你别攔我,今天說什麼我也要為甯甯夫人讨個說法……難不成你為了讨好澱殿連甯甯夫人受了委屈都可以不管嗎!?”
雖然天下已再無戰事,文治派與武斷派的矛盾也在表面上得到了平息,然而……清正與三成的争吵卻并未因此結束。
得知甯甯被澱殿以自己不是秀賴生母的事奚落一番後,暴躁的正則拉着清正一道要去讨個說法,誰知還沒踏進天守閣就被三成一頓罵。
本就因為今天的事已是身心俱疲的石田三成在兩位不省心的幼兒園同學面前好勸歹勸,勸不動後索性直接爆出了優美的國罵。
“馬鹿!你們可有想清楚自己這麼鬧騰的後果?人們不會覺得你們是在為甯甯夫人抱不平,隻會覺得甯甯夫人鼓動豐臣的譜代衆與澱殿過不去……”
“你才馬鹿!咱媽是為了誰才留在這裡受氣的?你這家夥如果再讓她受委屈……我就——”
“就怎麼樣?像你們當年那樣聚衆在大阪鬧事嗎?”
兩位語文本來就不太好的幼兒園同學被三成說得啞口無言,想起自己當年被德川當槍使的事,福島正則幾度欲言又止,阿巴阿巴了好半天硬是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
“早知道還不如把甯甯夫人接到備中去……也好過在這地方受這種鳥氣!”
清正捏着拳頭,氣惱地甩下一句狠話便轉身離開,俨然一副要收拾行李回領内的架勢。然而見慣了離家出走的三成竟無動于衷,目送着清正朝港口走去。
“要回備中了嗎?那麼本州島的普請就拜托你了。”
這家夥怎麼這種時候都還在想着使喚自己工作?清正深吸了一口氣,差點沒當場被他氣暈過去。他沒搭理三成,加快步子走向了港口。
然而今天注定是個讓他持續高血壓的日子。
當他走到港口時,一大群活蹦亂跳的孩子不知為啥擠在碼頭,朝着一支剛剛駛入港灣的船隊招手。在孩子們的歡聲笑語中,他反複聽見一個名字……
奧古斯都老師。
當清正看見那艘旗艦上的旗幟,他确信了一件事——自己今天可真是撞了鬼了。
那個奪走了熊本城的娘娘腔穿着一身南蠻服從船上走了下來,精緻的小臉蛋上一如既往地挂着令人作嘔的假笑,虛以委蛇地取悅着那些在碼頭迎接他的大人物們……
直到他看見了那群叽叽喳喳的孩子。
“奧古斯都老師!你終于回來看我們啦!”
或許是因為孩子們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他們竟以老師稱呼行長,而行長似乎也對此毫不介意,他走向了領頭的那個男孩,俯下身,溫柔地摸了摸孩子光滑的腦袋瓜,
“你最近怎麼樣,翔太,我離開這段時間有好好讀書嗎?”
“嗯!這段時間我們不僅有好好跟玉子老師學寫字,還和賈斯托(右近的洗禮名Justo)老師學了葡萄牙語!Sinto……sua,falta!”
男孩努力拼湊出了幾個單詞,吐詞聽上去像是一堆亂七八糟的日文,但行長依舊聽出了是哪句話。他莞爾一笑,
“傻孩子,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嘛?”
“我非常想念你!”
行長愣了一下,臉上的笑容似乎變得更加柔和了。
“我也非常想念你們。”
這樣的笑和他在權貴們面前展現的笑容截然不同。
那個被清正視作母親的人,也曾對身為孤兒的虎之助露出過這樣真誠而溫暖的笑。
察覺到這點的清正一時間有些出神。回過神來的時候,他為自己剛剛的想法感到膈應又反胃。
這個厚顔無恥的奸商可是他最厭惡的家夥……而甯甯夫人則是他心中最不可亵渎的存在。
回憶中最美的笑容……竟和眼前這張他最為厭惡的臉蛋子重疊在了一起。
這種可惡的想法萦繞在他腦海中嗡嗡作響,又揮之不去……本就已經相當上火的清正感覺煩躁到了極點,像是驅趕蚊子一樣擺了擺手。
或許是因為自己的動作太過誇張,剛剛還在和孩子們談笑的行長忽然收斂了笑容。一肚子火沒地發的清正本打算趁機去挑釁幾句,然而行長所注視的卻并非自己的方向……
來港口接他的人……還有當今關白——宇喜多秀家。
“哎?那不是教我們畫畫的八郎老師嘛?”
“八郎……老師?”
秀家的出現讓那幫像蒼蠅一樣圍着行長打轉的大名和權貴們紛紛讓出了道路,谄媚的目光也齊刷刷轉移到了這位關白殿下身上。
穿着一身白色官服的秀家在家臣的護衛下走向了港口,海港的風吹拂着他的衣袂,他的步履輕盈,仿佛所有的煩惱與瑣事都已被抛諸腦後。
人們瞻仰着這位關白的尊容,阿谀奉承之詞不絕于耳,一如那高朋滿座的能樂堂……而秀家的眼中卻唯有一人。
在這天地間……仿佛都唯有他朝思暮想的那一人。
斜陽的光影中,他看不清九郎臉上的表情,他開口,想要喚出那人的名字,卻先聽見了一個恭敬卻格外生疏的稱謂……
“關白殿下。”
這個毫無溫度的稱呼讓秀家停下了步伐,回過神來的時候,行長正微笑地看着他,然而……挂在那張臉上的笑容卻和海港的夕陽一樣,讓他感覺涼飕飕的。
“太傅,我已經等你很久了……就用今日的茶會來為你接風洗塵吧。”
此時,在那場精心準備的茶會上,另位兩位友人已經提前到場。
“佐吉啊,你今天一進來就一直盯着這幅畫,這幅畫上到底有什麼?”
自升任關白以後,秀家一改往日奢靡的作風,會客廳内并未添置什麼新的家具。然而,大廳中央一幅水墨畫卻極為矚目。
和吉繼一同入座後,三成便被那副水墨畫深深吸引……
整幅畫面以溫泉為背景,一位披着輕盈絲衣的貴婦正端坐在雲霧缭繞的溫泉邊,她的手輕輕扶着浴池邊緣,飄落池中的花瓣緊貼在她透亮的肌膚上,點點滴滴,猶如雪中的落梅。
她的身姿挺拔而優雅,體态豐腴,宛若出水的蓮花,香遠益清,亭亭淨植。被水浸濕的長發好似詩人的筆劃,勾勒着她修長而白皙的脖頸。
比她端莊典雅的容顔更為矚目的是她那攝人心魄的雙眸,明媚又毫不輕佻,仿佛在被觀賞的同時也注視着觀畫之人……
“我見過秀家畫的松與鷹,畫人倒還是頭一次……想必畫中之人便是他最喜歡扮演的楊貴妃吧?”
“哦?何以見得?”
吉繼的眼睛不太好,并不能看清畫中人的模樣,隻能隐約看出一個朦胧的輪廓……僅憑輪廓甚至不足以讓他判斷畫中之人是否是一名女子。
“那幅畫上提着兩行詩:
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
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
這兩句詩……正是來自白樂天的《長恨歌》。”
兩人正在賞畫之時,秀家和行長也前後腳來到了茶會上。三成一見面就情不自禁地贊歎起秀家的畫技,誇他不僅懂漢詩,書法和繪畫也登峰造極。
然而,或許是因為感受到了畫中強烈的情感,三成仍不免有些疑慮。
“不過……如此露骨的畫……挂在會客廳裡是否有些不太合适?”
剛踏進屋内就在發愣的行長神情似乎也有些腼腆,他清了清嗓子,一臉嚴肅地附和道:
“是啊……也不怕被人傳出去,說關白殿下是個好色之徒……”
或許是真的因為看不清那幅圖,吉繼和兩位友人的看法截然不同。
“我倒覺得此乃雅趣。白樂天的詩不論是在大名之中還是京都的皇親國戚之間都流傳甚廣,在會客廳挂一幅貴妃出浴圖也未嘗不可。”
“紀之介說得也有道理。我國的文人雅士向來極為推崇唐風,最新渡來的南蠻畫師也從不忌諱對人體之美的展現。話雖如此……為何背景中會有一棵櫻花樹?華清池哪來的櫻花呢?貴妃最喜歡的花應該是牡丹吧?”
察覺到這一點的行長臉色變得更加複雜了。看不清那幅畫的吉繼似乎全然沒有察覺到氣氛已經變得有些不對勁,平靜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