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是禾木的話,阿爾肯忍不住仔細打量禾木的所有,他再次用自己一貫挑剔的眼光審視對方,從衣着打扮再到禾木的臉和頭發。
他對上禾木的臉有幾番說不出來的滋味。
可眼下他也是真的有點累了,他以往的情期發作和今日滋味完全不同。
阿爾肯從小到大都是順風順水,他母親都說他生下來第一聲啼哭時格外響亮,好像把這輩子的淚水都掉完了。
不過也有其他人認為這是這個尊貴的小少爺投對了胎,他好像知道自己這輩子都不用受苦了所以高興哭成這樣。
不管怎麼樣阿爾肯在沒有分化之前就已經是集傲骨和反骨于一體的綜合體,一副天下唯我獨尊的模樣,普通人都認為這是他貴氣溢出來的表現。
但是身邊和他一起讀書的同學都隻會背後默默吐槽他這是狂的沒邊了。
不知道還以為整個藍星是他阿爾肯說了算。
阿爾肯這輩子迄今為止唯一遭受到的重創就是關于自己分化稱為Alpha所帶來的一些列問題,從這之後他單方面認為這已經足以挫滅他的心智,但隻有熟悉他的人才發現這挫了個屁,這個人毒舌傲氣越發見長,甚至随之每一年會變得更甚!
可碰上這樣的阿爾肯,就算他再毒舌你也拿他無辦法。沒辦法這是鈔能力賦予他的寬容,阿爾肯家族掌管整個藍星的印鈔權,他是藍星Top1和Top2貴族家庭的結合體,他爹是藍星的第一權貴,母親是第二大家族的長女,他是萬衆矚目下誕生的。
嗯,他還是獨生子。
當今女王是他的舅母,而且格外寵他。
和阿爾肯作對,似乎好像有點太不自量力了。
阿爾肯表面把玩着自己的手指,其實他的手指他已經認為已經長得很好看了,他已經欣賞過不下百遍,他隻不過借着這個由頭來觀察這個新管家。
這個人,怎麼可以在發現他這麼多秘密後還能保持如此的淡定!自他十歲以後除了他就沒有任何人看到他身上的肉!
天啊,看她那個冷淡樣。
“哼!”阿爾肯索性别過頭去。
禾木當然不知道自己的雇主心思已經繞道哪裡去了,其實就算她知情的話嘴裡也隻會吐出兩個字,“戲精。”
可是她還是忍不住有一個疑問,就是好奇阿爾肯公爵為什麼不去找一個Omega。所以她心思微動,選擇了一個委婉的問法,“先生,你如今的腺體狀态是無法再使用抑制劑了。”
可是這好像有點過于委婉了吧。
阿爾肯的視線回到了在收拾餐盤上的人,他剛剛一直在走神被禾木這麼突然一開口又吓了一跳,好看的臉剛想垮下去又迅速僞裝成一副無堅不摧的模樣,“哦。”
一個字,“哦”。
這個字可以算得上禾木從小到大最讨厭的回答之一,特别是“哦”、“嗯”、“随便”。
可這是她尊貴的上帝。
她不在乎的。
阿爾肯到底沒忍住,又添了一句,“哼,我才不會放任自己變成畜生一樣,腦子裡就隻想着胯—下那點事,這種惡心的事情我才不要做。”
說着他又皺了皺眉,“太惡心了!”
他簡直不敢想如果不是靠他自己努力維護住自己清白的話,那麼他每個月有七天都在當一頭發情的公牛,他一想到自己要對一個Omega做這樣事,要做那種事情七天七夜,那麼對方的汗水和口水以及不知名液體再怎麼也要沾到他身上一點,這不是惡心這是什麼。
這哪裡是做—愛,分明是做!恨!
越想越惡寒,阿爾肯搖搖頭要将這惡心的畫面從腦子擦掉,他故意又去看禾木,一雙漂亮的藍眼睛直勾勾盯着禾木,自以為充滿惡意,又哼了一聲,“呵!”
“怎麼?你的職責本來就是照顧我,現在覺得我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