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阿爾肯的房間向來沒有關門的習慣,包括禾木房間都是。阿爾肯是他習慣有什麼事情直接在屋子裡喊一聲,禾木不關門也則是為了方便聽到阿爾肯的使喚,每次隻要阿爾肯喊一聲差不多不到十秒鐘禾木就會立刻趕來。
主要是整個屋子的防噪效果做得太好,不打開門的話阿爾肯就算在屋子吼破了嗓子也沒人聽得到。
裡面仍然沒傳來動靜,禾木的心抖了抖,她心中一下想起很多不好的事情,也顧不得這麼多直接走了進去。
一眼過去,床上竟然沒人,再轉眼,露台上也沒人。
禾木有點想暈倒,她揉了揉眼睛确保自己不是在做夢。
怎麼睡一覺起來自己的老闆不在了?
阿爾肯隻是想給自己倒杯水沒想到會失手将燭台上的木件裝飾品碰到,他隔着室内的玻璃望向窗外,天還是沉的,甚至還下起了雨。
他忍不住給了掉下來的裝飾品一腳,沒想到這一腳又連帶着帶落了壁爐那邊的擺件。
阿爾肯大公臉上此刻露出一種很刻薄的笑意,他走到掉落的擺件旁邊,這些擺件都是某個小人美其名曰獻禮送給他的,他當着女王的面不好拂了那人的意才收了回來,結果不管是之前看還是現在看怎麼看都還是一坨垃圾。
貝可自從接到阿爾肯之後,他的雇主就陷入了一種沉思的狀态。
天還沒亮。
貝可先是看了一眼窗外,再透過後視鏡觀察着阿爾肯的狀态,隻見他俊美的老闆沉思不到三分鐘就将眼睛閉上陷入了沉睡狀态。
他已經習以為常阿爾肯的節奏了
阿爾肯閉上眼開始回味剛剛的場面。
他正要上樓去就遇到了要下樓的管家,他倒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管家這副狀态:女人頭發柔順地披在肩上,應該是剛醒還有點不太清醒,臉上還帶着幾分他平日裡都看不到的懵懂。
不過他親眼看到禾木在看到他之後明顯松了一口氣。對方在擔心他。
“先生,你有什麼需要直接叫我就可以。”禾木趕緊走到阿爾肯身旁,“不需要你走下來,我的職責就是照顧好你。”
阿爾肯低頭看向他,目光裡有他自己都察覺不到的溫柔。禾木穿的是一件真絲白色吊帶睡裙,他發現可能是這個女人一直有健身的習慣所以她穿任何衣服都會駕馭的很好。
天然瓷器所鑲嵌的水晶吊燈折射的燈光讓整個樓梯間都鍍上了一層帶有雅奢高貴氣質的暖光。
他别過了視線。因為高度差異他能輕松看到女人胸間那抹美好的弧線。阿爾肯主動向下下了三個台階,這樣得以和禾木保持平視,他還是沒忍住伸出手理了理禾木翹起來的一根頭發。
不知怎麼的,他又聞到了他最喜歡的味道。
吊燈對應每五級階梯以錯落有緻的形式挂置,璀璨星河般帶來的視覺觸感猶如時空在此刻都靜止了一般。
二人的影子也被鑲嵌在了牆上,居于下位的影子似乎仰着頭乞求得到對方的一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