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肯,需要我們做些什麼?”
關心的話語再次傳來,阿爾肯按住手機的手逐漸扣緊,心裡上湧的更多的是一種莫名的期待,他迫不及待想将這樣的心情分享給父母,他的聲音也不自覺上揚,“我的心裡有了一個人。”
“嗯?”
蘭德裡柯眼裡流露出喜悅欣慰的情感,他目光柔和地看向自己妻子,她正一臉俏皮湊在他耳旁聽着他們的兒子在講話。
“恭喜你,寶貝。”将嬌小的妻子攬在懷裡向兒子發出祝賀,“你可以感受到世界上最美妙的東西,”
“她很完美,我很愛她,我能在她身上感受到某種安定的力量。可是她對我還沒有什麼感情。”
“很正常孩子,愛不會偏袒任何一個人,你要奉獻出自己的誠意和真心,也許才能讓别人看到你。”蘭德裡柯握住自己妻子的手,對視期間看到妻子亮的發燙的眼睛忍不住吻了下去。
“我想為她做些什麼。”
“這是你應該做的,阿爾肯。”
“我要為她推翻法案。”阿爾肯說出自己真正的動機,“重新立法。”
長久的停頓。
“Beta?”蘭德裡柯一點就透,俊朗的眉目加上時光的潤澤更為他賦予着迷的氣質,妻子也聽到自己兒子說出來的話帶着意味深長的笑容看着他。
“去做你想做的,我們永遠是你堅強的後盾。”
“行勝于言,阿爾肯。”
挂斷電話後紀芙一下跳起來摟住蘭德裡柯的脖子狠狠親了一口,她表情十分得意,“不愧是我紀芙的兒子,愛一個人就要有這樣的勇氣。不過我早該猜到的,兒子既接受不了Omega也拒絕Alpha,我還以為他是無性戀,沒想到這小子還是開竅了,竟然愛上一個Beta,不知道是多優秀的孩子才能讓阿爾肯入眼。”
蘭德裡柯也點頭附和,這是他們唯一的兒子,也是他和紀芙愛的結晶。無論阿爾肯做什麼,他們都無條件支持。
“唉,蘭德我們需要回去看看嗎?”紀芙認真思考道,“從阿爾肯成年以後我倆就在環遊世界,幾乎沒怎麼給孩子幫助,這畢竟要接觸到立法權方面的問題我們要不還是回去看一眼?”
蘭德搖頭否決掉,“你還是不夠了解兒子。他打電話目的隻是通知我們。”
“不管對象是誰,如果不能夠為所愛的人撐起一片自由的天,那麼我并不認為他是個合格的愛人。”
———
今天一天的時間對禾木而言似乎都變得漫長起來,她難得一個人沉浸式享受自己獨處的時間。
那些人都在樓上開會,她就在樓下看書。
現在那些開完會的人走了,阿爾肯還在和别人通話。
禾木拿出手機給貝可編輯了感謝的短信發了出去。
久久沒得到貝可的回複,禾木歎息一聲。
如今偌大的空間再次隻有她和他。
禾木一邊想着事一邊擦拭杯子,現在她要将這些杯子放到很高的櫥櫃上。
這些櫥櫃設計這麼高是十分不合理的,一看就知道一定是經常不會幹活的人所設計的。
不過奧斯莊園最不缺的就是能夠幹活的人。
怎麼能将放東西的地方設計的這麼高,禾木光是踮起腳來也不夠,她隻能從室外搬來一把非常具有藝術性的椅子。
她已經看到這把奇形怪狀有可能是椅子的東西在外面經曆了好幾天的風吹日曬。
直到最後一個杯子在櫥窗裡放好的時候這椅子突然下塌了一個角,禾木下意識發出一陣短促的呼聲,在她反應過來時也克制住自己的聲音。
連人帶椅都摔在了地上,幸好地上鋪着的地毯足夠厚,她身上沒出現什麼擦傷,隻是單純扭到了腳。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她上次也是扭的這個腳,隻不過上次有兩百萬鎮痛,現在這個高度摔下來新痛舊痛夾雜在一起,她忍不住嘶了一聲。
看樣子她還需要緩個三五分鐘才能站起來。
她先是擔心地看向那把椅子,椅子的四個角已經徹底四分五裂了,禾木為這件藝術品感到歎息,又在想這個椅子到底價值多少錢,她是否承擔得起。
畢竟阿爾肯說一套碗碟加起來都上百萬。唯一慶幸的是幸好是當她把所有杯子都放好了才摔的。
禾木用手按了一下自己的腳踝,痛感再次傳遍全身,她想待會兒她也得給自己用一下冰塊了。
“禾木!”
阿爾肯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場面,他本來白皙的臉龐被吓顯得更加蒼白了,嗓音也連帶着害怕嘶啞了起來,“禾木!你怎麼了!”
他站在二樓上的扶梯上準備下來時就看到禾木正披頭散發半癱在地上,旁邊還有件破爛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