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楚蒂。”
楚蒂與她都是Beta,更會有同類之間的惺惺相惜之感。她們會面臨更多共同的困境和選擇。
不過這種來自同類女性散發的美好善意禾木非常樂意接收。
隻是面前的小金字塔的确是她不能完成的任務,量實在是太多了。
雖然餐盤裡面的食物是出奇的好吃,甚至她認為比那些餐飲團隊給阿爾肯做的飯還好吃。她在出來前已經将那些給Alpha們的食物放置好在一樓的餐桌上了。
但是當享用美食變成一種任務時那麼這種時候美食就隻能變成一種負擔了。
“沒關系,吃不完也沒關系。”楚蒂笑着看着禾木用食的樣子,她吃飯也很具有餐桌禮儀。
禾木同楚蒂們用完餐回來還在莊園裡逛了逛。她一進門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高大背影,阿爾肯正背對着窗外的陽光站在珍珠擋簾的門廊上。
門簾的遮擋上給他整個人都營造了一種若隐若現的美感,他同自己一樣都身着霧藍色的套裝,藍色襯得他本就白皙的皮膚更為潔淨。
勻稱富有力度的背肌,緊實窄到好處的腰腹,銀白色的濃密頭發像絲綢一樣蓋在頭頂。
禾木收回了眼睛,她對他肌膚的熟悉程度隻需要看一眼借助記憶中的力量便可再度襲上。
“禾木。”
阿爾肯轉過身來直直向她靠攏,室内過分的奢華裝修以及價值不凡古董藝術擺件會讓任何人都錯覺隻要處于其中就似乎在拍電影。
阿爾肯是影中人。
他的呼吸逐漸吹拂在她耳垂下方的皮膚上,這是一個非常犯規和冒犯的姿勢。
男人的侵略性視線緊緊停留在禾木裸露的後頸上,那塊白玉一般的皮膚刺的他有一種沖動。他順着用牙滑到下面。
用自己的牙齒輕齧着這裡柔軟的皮膚,就像情欲正旺的公獅齧着母獅一般:
輕柔而确然地咬下去,不帶一絲猶豫。
彼此心照不宣,卻也難以逃脫。
他剛剛還在書房裡面聽下面的人在共同探讨Beta的一些特質,結果越聽越破防:
Beta從生理學來講的确是更完美的物種,甚至如果讓他們步入政壇他們的特質也可以讓他們成為最佳掌權者。
他們除了生理基本功能上不如Alpha之外,沒有腺體,沒有信息素,也沒有固定的發情期,不能标記其他人也不無法受到任何人标記,但這就是他們的優勢。
他們能脫離生理反應中在情感中作出最順從自己心意的抉擇,不受信息素控制。即使再強再有侵略性的信息素也無法擾亂他們,再甜美可口的信息素也不讓他們多看一眼。
他們普通,不起眼,但他們同時又理性又冷漠,他們可以愛所有人但也可以被所有人愛。
阿爾肯越聽越感覺自己的血液裡蘊藏着躁動因子,他一下犯了瘾——是人瘾。
他得需要吸一口禾木才行。
所以他隻能從書房出來下樓在門口守着她。
他知道她去了哪裡做了什麼。
禾木感受着自己後頸上的皮膚正在熱烈地灼燒着,Alpha的反複的厮磨讓她後頸已經濕漉漉的了。
他留給她的是一片滾燙的紅暈。
這灼人的熱度正在逐漸轉移,從後頸移至到她的鎖骨處。
還舔了舔。
阿爾肯總算心滿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