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爾因每次來奧斯莊園時都感覺胸口悶得很,但今天不一樣他是故意來給人添堵的。
他的車甚至都不能開進去,拜爾因揉揉胸口才從車上下來。
禾木正同阿爾肯一起在書房裡看書,阿爾肯擠着她非要坐在一起,一隻手輕輕撥弄禾木的碎發,将自己送上前去,嗅着那發絲的氣息,越靠越近。
禾木看得十分認真。
阿爾肯動作愈發大膽起來,以自己的唇親吮她的耳垂,又舔了好幾下,嗓音逐漸暗啞,“你怎麼全身都好香。”
“禾木,你怎麼哪裡都這麼甜啊?”
禾木隻能感受到陣陣惡寒,她不理解這樣的癖好。這個人似乎還是口欲期,哪裡都喜歡舔。
禾木下意識手順着耳垂摸上去,還沒來得及摸上就被阿爾肯半路截住,漂亮的男人将女人的手捉到自己手中再是狠狠親了好幾口。
再将自己的手嵌入女人指縫中間,一定要确保是十指相扣。
禾木終于要忍不住發作時男人迅速轉過身一隻手拿着放在自己旁邊的書看起來,另一隻手緊緊握着她。
禾木垂眼靜靜凝視着兩隻交疊的手,盯了好一會兒才将目光轉移到窗外。
“阿爾肯!賤人還不來迎接我!”
“給我開門!”
禾木剛想起身就被男人緊緊撼住,她這幾日愈發能感受到Alpha身上天生的力量優勢。
“拜爾因,晾他一會兒。”
阿爾肯隻想和禾木親近,就要這樣隻有他們無時不刻都在一起。
拜爾因身着紅色的定制西裝,豔麗的臉上呈現張揚的憤怒,幽黑的瞳孔逐漸彙聚自己的怒氣。
竟敢把他一個人晾在這裡,好好好!
這個一無是處的賤人!
門縫逐漸自動打開。
這個賤人。
拜爾因氣的臉都籠罩一層紅色的潮意,他大步直接向裡面走進去,控訴道“阿爾肯,你這是什麼意思!”
他一進去就看到一個女人正扶着鍍金浮雕裝飾的樓梯處走下來,在看到他那一刻臉上揚起一種模版化的笑意。
“拜爾因公爵,您好,我是奧斯莊園的管家禾木。”
腦子過了數次的畫面和面前的人竟然能重疊上,他不下百次看到阿爾肯那個賤人出盡風頭的鏡頭,其實他也捕捉到了這樣的一張臉。
很淡他就記住了。
啧,竟然是奧斯莊園管家,畢業典禮,阿爾肯。
拜爾因的眼角擠出弧度,他腦子快速将這幾個詞串聯起來,走到禾木身旁,伸出自己的手,介紹自己,“我是拜爾因,很高興認識你。”
“我見過你。”僅僅幾個碎鏡頭裡面的側臉。
他非常擅長如何和人拉近距離,拜爾因彰顯着自己的無害,剛剛在下面的歇斯底裡仿佛是一種錯覺。
眼下的他安靜禮貌地站在禾木身旁,坐在沙發上注視着禾木給自己倒茶。
視線不經意在禾木的臉上停留了一會兒,拜爾因問道,“阿爾肯這個賤——”
及時刹住,“這個人怎麼還不下來?”
禾木将倒好的茶推至到拜爾因面前,退到拜爾因身後站定,解釋道,“大公還有事處理,可能會麻煩您需要再等一會兒。”
阿爾肯剛剛告訴她他至少會讓這個蠢貨要在下面空等兩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