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訣很坦誠:“我好像隻會殺鬼,不像宇髓先生你們一樣,還能做些别的。”
“我這麼華麗的人,自然是要更強一些。”宇髓天元不謙虛地自誇着,對紅訣的糾結解讀為對自己的誇獎。
悲鳴嶼行冥則是安慰道:“所有的工作都要在摸索中才會得心應手,不必着急,紅訣。”
他也一樣,也是成為柱後才開始逐漸負責紫藤花之家的,每個柱之間也有工作對接,并不會單獨說由一個人完全主導。畢竟,鬼殺隊長期存在的原因,靠的就是彼此間的互助扶持。
“對了,剛剛說要掰手腕的,現在就開始吧!”
柱的時間很寶貴,乘柱合會議還沒結束,這簡單粗暴的掰手腕剛好可以調節娛樂下。對于這個決定,穩重的悲鳴嶼行冥也很樂意。
三個人的比拼究竟誰能拿到第一名呢?
當香奈惠從主公大人那裡回來時,看到就是滿眼驚詫,不可置信的宇髓天元,以及翹起無形尾巴,難得露出得意洋洋神情的紅訣。
她驚訝地問:“啊拉,這是發生了什麼?”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華麗的天元大人居然會輸給一個渾身上下沒幾兩肌肉的小鬼!”回過神的宇髓天元不可置信地捂住自己的臉。看着宇髓天元的樣子,香奈惠也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就在她不在的時間裡,其他三位柱展開了一場掰手腕比賽,看宇髓天元的樣子,他是輸給了紅訣了。
“那誰是第一名呢?”
紅訣臉頰紅紅的,大聲說道:“我!”
“紅訣你還赢了悲鳴嶼先生嗎?”
試想過紅訣會赢過宇髓天元,卻沒想到他的力量也比悲鳴嶼行冥還大。
悲鳴嶼行冥無奈地說:“我輸了。”
“我還是無法相信!”宇髓天元扒拉着還沉浸在赢了的喜悅中的紅訣,“你這身體是怎麼回事?異能力?怪物?”
“嘿嘿。”紅訣還是舉着掰手腕赢的那隻手,傻傻地笑着。
看着眼前的一幕,香奈惠也笑了起來,說起來,之前交給小忍研究的那管紅訣的血液,也不知道有什麼結果了。不過,現在要緊的是其他事情。
“紅訣,主公大人叫你了。”
“我?”
“還不趕緊去!”聽到主公大人傳見,宇髓天元比紅訣還急,他大手一扇,推着紅訣往前走。
突然的傳見讓紅訣一下子緊張起來了,他順着宇髓天元的力道朝裡走。沒走幾步就到了産屋敷耀哉所在的屋子,他猶豫地打開眼前的拉門,映入眼前的便是端坐在地上的産屋敷耀哉。
“主公大人。”
“紅訣你來了,坐吧。”産屋敷耀哉還是笑得很溫柔,看起來一點沒有紅訣想象中的上位者的樣子。湊近觀察産屋敷耀哉,紅訣更清晰地看見他臉上紫色的疤痕,雖是溫柔的顔色卻格外猙獰地盤踞在産屋敷耀哉的臉上。
“紅訣很在意這個?”産屋敷耀哉擡手摸了摸臉上的疤痕,一點都不在意紅訣的視線,他平靜地說,“這個是詛咒,是産屋敷一族幾百年來的詛咒。”
“詛咒?”
“嗯,詛咒,因族裡出現了鬼王鬼舞辻無慘這一惡鬼而降下的詛咒。”産屋敷耀哉沒有避諱他與鬼舞辻無慘的關系,他一向以坦誠對待付諸生命的劍士們,在他看來,他們就像他的孩子們。
“我們這一族的宿命,便是與鬼舞辻無慘不死不休。隻有徹底消滅鬼舞辻無慘,世間才不會再有惡鬼,我們一族的詛咒才得以消失。”
“鬼舞辻無慘,是我們一族的污點與恥辱。”[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