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不死川呢。”一旁的義勇也看清了來人,他有些滿意地點點頭。内心對剛剛锖兔說讓他和不死川好好相處的言論不是很贊同。
他和不死川的關系并不差。單方面遲鈍的義勇絲毫不覺得他被不死川讨厭了。
等不死川跑到他們眼前,他們才看清被拖在後面的是紅訣。
“不死川,小心你的傷口。”
被拉了一路,紅訣匆匆抵着不死川的後背停了下來,嘴裡不停念叨。停下來的紅訣走到不死川旁邊,才看到了站在前面的锖兔他們,高興地說:“锖兔,義勇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紅訣。”
距離上次見面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了,紅訣上下打量兩位友人,仔細檢查沒什麼外傷才放下心。三人聚在一起短暫叙了下舊,紅訣也把自己的禮物送給锖兔義勇兩人。
他準備的是兩個刀锷,和他們身上的羽織是配套的。和锖兔他們不一樣,紅訣的打扮更傾向不死川的風格,更喜歡方便行動的短打,黑色鬼殺隊服外罩着一件白底帶着藍色祥雲圖案的短衫。
是和鱗泷左近次相似的樣式。對于那個很照顧自己的師傅,紅訣偶爾也會去狹霧山探望,身上的短衫也是鱗泷送的,他很珍惜。
現在快要新年了,蝶屋外的山林都開始裹上銀裝,外出的锖兔和義勇也圍上了圍巾。
收到紅訣的禮物,锖兔和義勇很驚喜,很符合他們個人風格的刀锷立馬就被他們換到自己的日輪刀上。
聊了一會,香奈惠也出來了,一行人準備啟程前往産屋敷宅邸。
再次去往産屋敷宅邸,紅訣和香奈惠已經輕車熟路了。産屋敷宅邸還是和之前一樣,寂靜清幽。紅訣一行人穿過庭院,遠遠就看見悲鳴嶼行冥和宇髓天元兩人。
“喲!來得最晚的新人們。”宇髓天元朝紅訣他們打了個招呼,然後就直接攬住紅訣的肩膀,“紅訣,你的名字還是沒改啊!”
聽宇髓天元提起這件事,紅訣内心有些郁悶,現在都傳出去了,還改什麼呢。
宇髓天元從那時候就知道是這個結果,他大笑着拍打紅訣的肩膀,他才不會承認,這其中還有自己的手筆。取笑完紅訣,宇髓天元看着新來的不死川幾人,友善地說:“來了三個新人,今年真是大豐收呢!”
“等會議結束,我們再來一場華麗的掰手腕比賽吧!”
對于上次在現役柱中排名倒數,宇髓天元可是抱着算盤的。看出宇髓天元的小心思,悲鳴嶼行冥沒有戳破。
宇髓說得對,今年真是大豐收。一年前紅訣和香奈惠的加入仿佛還在昨天,現役柱的隊伍也是越來越壯大。
衆人寒暄沒多久,庭院便傳來一聲鐘響,柱合會議要開始了,一行七人也聚集在庭院中央。
熟悉的腳步聲傳來,從屋内走出來的,正是快半年不見的産屋敷耀哉。産屋敷耀哉還和之前一樣,穿着淡紫色的羽織,隻是天氣轉冷,羽織内還套着厚厚的冬裝。
紅訣觀察着産屋敷耀哉頭上的詛咒,上次在産屋敷耀哉體内留下的魔神之陣已經消失了。距離第一次和産屋敷耀哉見面已經過去快一年,這一年内,他也通過柱合會議對魔神之陣進行加固。而上次加固的時效也已經失效,也就是兩個月來産屋敷耀哉身上的詛咒又有開始蔓延的趨勢。
産屋敷耀哉面部的紫色疤痕仍舊盤踞在左眼處,但比之半年前的模樣,疤痕的生長并沒有什麼大的變化。
是件好事。看來,沒有魔神之陣壓制的兩個月來,詛咒并沒有對産屋敷耀哉造成大的傷害。
已經和馬爾巴士商量好的紅訣打算今天再次進行加固,争取留下更長時效的魔神之陣來壓制詛咒。面對紅訣的決定,馬爾巴士沒有阻止,相反,為了試驗他的新魔法,從規則之力那裡掰回一局,他已經做足了準備。
而觀察完詛咒低下頭的紅訣沒有看到,産屋敷耀哉看向他那複雜的眼神。
“下午好,我的劍士們。現在,我們開始舉行柱合會議。”産屋敷耀哉帶着親和力的話語回蕩在庭院之中,惹得新來的锖兔幾人一陣恍惚。
紅訣的左邊是香奈惠和不死川實彌,右邊是義勇和锖兔。在産屋敷耀哉開口講話後,不死川就一直直盯盯地看着他,即使他和紅訣他們一樣半跪在地上,身側的紅訣還是能感覺到他的不對勁之處。
是和我當初一樣呆着了嘛?
正當他想拉一拉不死川的衣袖時,卻看到他不死川一下子站了起來,氣勢十足地說——
“你,就是現任的鬼殺隊主公?”
拉個空的紅訣看着突然站起來的不死川,擔憂的眼神明晃晃的。
這不是很明顯嗎?不死川,你眼神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