産屋敷宅邸的聚會并沒有什麼架子,主公産屋敷耀哉就像尋常友人一般和柱們相處。産屋敷天音也攜帶子女一起參與。宇髄天元更是帶了自己的三位妻子一起前來,整個産屋敷宅邸熱鬧非凡。
飲酒的成年組湊在一起,不能飲酒的少男少女則是湊在一塊分享食物。産屋敷耀哉難得高興,也拿起一小杯清酒和悲鳴嶼行冥坐在一起,看着庭院外的紅決他們一起放煙花。
難得的休息時光,大家都沒有談及惡鬼的事情,就像個普通人一樣,和自己的朋友一起歡度溫暖的時光。
月亮高升,仙女棒在幾名産屋敷孩子的手裡散發盈盈火花,溫熱的食物攜帶酒意入肚,湧上心頭的是滿滿的暖意。
微醺的産屋敷耀哉像是忘記了平時的煩惱,難得提議想要一同參與席間的圍棋活動;不勝酒力的悲鳴嶼行冥早就被宇髄天元灌倒,倚着牆壁發出微微鼾聲。喝嗨了的宇髄天元把壞心思打到不死川和锖兔頭上,正不懷好意地舉着酒杯想要誘惑未成年的同僚。
旁邊的香奈惠和宇髄天元的妻子們湊在一起看着他們玩鬧,沒有出聲制止。被排除在外的紅決和義勇鬼鬼祟祟地從桌上拿起一杯清酒,好奇地往嘴裡倒。
當宇髄天元發現時,義勇已經應聲而倒,不歪不斜地躺在了昏睡的悲鳴嶼行冥身旁,冷白的臉頰已經是通紅一片,是屬于一杯倒的類型。
而和義勇一起偷喝的紅決卻臉都沒紅一下,隻是酒精的味道讓他非常不喜歡,正皺着眉頭吐石頭,試圖減輕舌尖的麻痹。
“什麼感覺?”
宇髄天元和锖兔三人直盯盯看着紅決,等待一個反應。
“不好喝。”
紅決不喜歡地搖了搖頭。
“哼,果然還是小孩子。”宇髄天元搖了搖頭,“不懂欣賞。”
最後喝酒的隻有偷喝的義勇和紅決,锖兔和不死川堅決不喝,開玩笑的宇髄天元也沒有強求。
聚會過半,産屋敷耀哉虛弱的身體讓其臉上難掩疲憊,看大家都吃得差不多,産屋敷天音安排好了空餘的房間以供各位柱們休息。産屋敷耀哉先回了房間,喝醉了的悲鳴嶼行冥和義勇也被紅決搬到了他們自己的房間。
宴會到最後,就隻剩慢悠悠小酌的宇髄天元和锖兔不死川,紅決四人。四人一夜未睡,一直聊到了天微微亮才去休息。
隔日一早,當紅決清醒時已經接近正午,他走到锖兔的房間,發現他早已經和不死川在庭院中對練。宿醉的義勇還沒有清醒,窩在被窩裡迷迷糊糊的,悲鳴嶼行冥也是如此。宇髄天元一早就攜帶妻子們離開了,說是要回家過年去了。香奈惠則是早早就回到蝶屋,和自己的妹妹們一起。
紅決圍觀了一會锖兔和不死川的對練後就去找了産屋敷耀哉。産屋敷耀哉在道場指導自己的兒女們,昨夜的飲酒對他來說并沒有大礙。
紅決過去的時候,就看到沒關的道場門,半掩的門扉中正傳來産屋敷耀哉與産屋敷天音的說話聲。
“那兩名少年還是沒有答應。”
“罷了,如果他們實在沒有意願,強求也是無果的。”
“多照顧一下,劍士後裔已經不多見了,更何況還是父母早亡的孩子。”
“我會的。”
“辛苦你了,天音。”
隔着門和距離,兩人的對話模模糊糊,聽得并不真切。無意偷聽的紅決出聲喊了一句主公大人,以此來提醒屋内的産屋敷耀哉。聽到紅訣聲音,産屋敷耀哉直接讓紅訣進來,同時還和産屋敷天音繼續聊天。
他們聊的話題并不是什麼私密的東西,紅訣無需回避。見産屋敷耀哉的話題沒結束,紅訣也不急,他坐在一旁出神地盯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