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紅訣和時透無一郎都是齊齊一下僵住,門内是蝴蝶忍的聲音。除了紅訣,時透無一郎在蝶屋修養的時候也是領教了蝴蝶忍的腹黑,有時候他強撐着不适來到哥哥病房時候,就經常聽到這樣的聲音。
屬于條件反射了。
“阿忍,你怎麼快就來了。”
紅訣的臉皺成一團,他推開門,強裝淡定地走了進去。
“哼,不來怎麼知道你把自己搞成什麼德性。”
房間内,蝴蝶忍調整了下時透有一郎的點滴,更換了下藥物,看見終于走進來的兩人。她的目光先是在紅訣手臂上轉了一圈,又看向無一郎長長的袖口。
“要我喊你們,還是你們自己過來。”
蝴蝶忍笑得溫柔,背後卻冒着濃重的黑氣,溫柔笑着的她和姐姐香奈惠很是相似,但額角一跳一跳的青筋卻告示着她現在非常的不爽。
“我們自己過來。”
紅訣扯着無一郎的袖口,一下子就把無一郎按在蝴蝶忍身前的凳子上,“無一郎先來。”
還沒反應過來的無一郎想要辯解,他的傷并不嚴重,隻是身體還沒适應握刀産生的擦傷而已。與他比起來,整條手臂都是紫色的紅訣更嚴重才是。
“不用擔心他,他皮糙肉厚着呢。”蝴蝶忍看無一郎還想要謙讓,直接伸手解開了他手上的繃帶,看到隻是簡單的擦傷,她的心情意外好上了幾分。
她從一旁的藥盤上拿了藥,用棉簽一點點将藥塗抹到傷口上。
“這個藥連續上三天,手上的傷口就會好了。”
上完藥,蝴蝶忍用幹淨的繃帶一圈圈将無一郎的傷口包紮好,動作非常輕柔。
在蝴蝶忍給無一郎上藥的功夫,紅訣走到有一郎的床邊,查看他的情況。時透有一郎受傷的手臂已經被包紮起來,氣色看着也不錯,隻是一直在昏迷,意識還未清醒。
紅訣的手輕輕搭在有一郎的被子上,悄無聲息地查看他體内的情況。灰色的眼中世界中,屬于有一郎的生機之力飽滿而有活力,伴随着心跳盈滿全身各處。
[馬爾巴士,你看看怎麼樣?]
放心不下的紅訣還呼叫起外援,想讓見多識廣的藍色魔神掌掌眼。
[這小子恢複得不錯,沒能清醒是因為腦部收到損傷,等身體技能恢複後腦部的傷害也能滿滿痊愈。]
[能醒過來的,不用擔心。]
馬爾巴士抽空把眼神從書本上移開,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時透有一郎。
得到馬爾巴士的保證,紅訣也松了口氣,時透有一郎現在的情況,他的魔神之力并不能幫上忙,但有了馬爾巴士的保證,就是沒什麼大事了。
“紅訣,到你了。”
已經給時透無一郎處理好傷口看着在有一郎床邊的紅訣,出聲喊道。等紅訣與時透無一郎換了位置後,她一邊用剪刀剪開紅訣的袖口,一邊小聲地問——
“沒什麼問題吧?”
已經熟悉紅訣能力的蝴蝶忍自然明白剛剛紅訣在做什麼,雖然她自己能判斷時透有一郎的情況,但研究紅訣力量多時,她也想再多重保險。
“沒有什麼問題。”
配合着蝴蝶忍,紅訣輕輕點了點頭,他将自己手臂的魔神之力解開,方便蝴蝶忍将解毒劑注入。
“我還沒問呢,你這傷怎麼搞的,你受傷可是很少見的事情。”
不留情将碩大的針頭紮進紅訣的手臂,蝴蝶忍疑惑地問。
“呃。”沒察覺蝴蝶忍的報複,紅訣擡頭想了想,“是一個……阿不,是三天前,被一隻毒蜂給蟄了。”連忙改口的紅訣含糊其詞地解釋到。
其實是一個月前,他在路過炭治郎居住的那座山時,在從竈門家做客出來後看到一個非常飽滿的蜂巢,一看那裡面的蜂蜜非常香甜。他一時沒忍住,就把蜂巢給捅了,即使他後面跑得飛快,但還是有一隻毒蜂天賦驚人,竟然尾随他半日,趁他沉迷吃蜂蜜的時候把他手給蟄了。
當然那個蜂蜜的确非常好吃就是了。
“毒蜂?”蝴蝶忍驚訝,竟然是因為毒蜂嗎?
“看來那隻毒蜂的毒液還挺稀有的,把你的手臂變成這個樣子。”蝴蝶忍沒有去想紅訣為什麼會被毒蜂給蟄了,隻是好奇毒蜂的毒液成分,“如果能研究就好了。”她甚至有些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