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那位身高一米九的白發俊美男人,簡直就是惡魔!
咔嚓一聲,審訊室的房門禁閉,也将外面燈光帶來的光明徹底隔絕開來。
黑暗,到來了。
不知過了多久,審訊室裡面傳來的慘叫聲連綿不絕,一度讓西邊研究室的愈史郎十分煩躁,更是操起符咒趕到審訊室外貼滿了一整面門。
等到審訊室的聲音停止,那扇填滿符咒的大門也緩緩打開。
“唉,這裡怎麼都是符咒?”
紅訣渾身整潔地拿着手裡的紙質報告,看着滿門的符咒微微發愣。
“什麼東西?”
宇髓天元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伴随着□□在地面滑動的聲音,他又嘀咕道,“蝴蝶這次的藥劑不行啊,時效怎麼沒我聽聞那麼長,中途還被鬼舞辻無慘那家夥殺了過來。”
“也不知道那家夥知不知道我們這邊的審訊手段,等會看看其他被關的惡鬼。”
紅訣沒理會宇髓天元的嘀咕,他仔細一看,發現這些符咒都是愈史郎的手筆,想來剛剛的慘叫聲還是幹擾到研究室那邊了。
隻是沒想到這符咒還能隔音,倒是有大用處。
宇髓天元的嘀咕紅訣沒有錯過,隻是在審訊途中他便知道藥劑的問題,借着馬爾巴士的真實之眼也窺探幾分真相。
蝴蝶忍給宇髓天元的藥劑是特殊的,并不是以往給審訊人員的藥劑。藥劑的作用被削減到一半,為得就是要讓鬼舞辻無慘在審訊室殺掉三頭鬼。
[你們那位主公大人看起來是廣撒網多撈魚啊。]
[藥劑特地削減到一半,為的就是讓那個叫什麼鬼的東西知道你們手裡有這種東西,讓他上鈎啊。]
[你這位同僚怕是第一次用這種東西來審訊吧,手段很好,在暴露的時候表現出來也很逼真。]
惡鬼,不知名可以擺脫他控制的藥劑,還有鬼殺隊的柱。
這三管齊下,就算鬼舞辻無慘再小心謹慎也不免有好奇心,他想必會躲在暗處借惡鬼的眼睛觀察鬼殺隊的動靜,到時候所暴露的情報是真是假,就要看産屋敷耀哉怎麼演了。
宇髓天元的這般動靜,看來在其他地方,也在同樣上演。
隻不過這究竟能不能騙得了鬼舞辻無慘,就要看博弈的結果了。
紅訣看了眼手裡的報告,腦海裡馬爾巴士的嘀咕還在繼續,他清澈的紅眸微微眨巴了幾下,又裝作無事發生轉頭對宇髓天元說道,“我得走了,這門上的符咒你留着,能隔音,不然太吵了。”
聞言,宇髓天元沖紅訣擺了擺手,讓他趕緊走。他還有把這惡鬼亂七八糟的身體拉到太陽下去曝曬呢。
地下室就是沒有陽光,這點就不好。
紅訣拿到審訊報告後立刻起身前往蝶屋,在前往産屋敷宅邸之前,他要先幫竈門祢豆子鞏固一下她手臂的封印,随便和他們兄妹倆好好算一筆賬。
在珠世正式和鬼殺隊合作之後,紅訣也沒忘記起先珠世想要“威脅”他時提到與竈門兄妹的相遇。而珠世也沒有隐瞞,隻是簡短聊了下相遇的事情。
聽珠世說完,紅訣才發現竈門兄妹身上是有“運氣”在的,除了當初紅訣在竈門家遇到鬼舞辻無慘,他們兄妹倆竟然在街上也聞到過鬼舞辻無慘的氣息。
還大膽到追了上去,紅訣當時聽到眉頭都皺起來了。
珠世見狀為竈門兄妹多說了幾句好話,“你放心,他們兩個沒見到鬼舞辻無慘,隻是循着氣味見到了被鬼舞辻無慘血液所侵害的普通人。”
“隻不過我和愈史郎路過時,他們倆口中卻還一直喊着鬼舞辻無慘,聲音很洪亮呢。”
看紅訣臉色又黑了幾度,珠世再不緊不慢地補充了兩句。
“不過我觀察過了,他們附近并沒有鬼舞辻無慘的存在,鬼舞辻無慘應該沒有注意到他們。”
隻不過要不是她及時上前,依竈門兄妹的大嗓門,鬼舞辻無慘除非是聾才聽不見。
這句珠世沒有說出口,她怕竈門兄妹會被紅訣訓哭。
所以,炭治郎,祢豆子,我隻能幫你們到這裡了。
紫發的溫婉女人察覺到紅發少年的離開,放下手裡的器械悠悠看着頭頂的天窗默默在内心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