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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複樂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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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夏天。

異端處理局内部醫院三樓盡頭的危重病房裡,躺着個昏迷不醒的高危人形異端,進出她病房的上到十字審判軍的隊長,下到剛在異端處理局任職滿一年的那個心理咨詢師,無一不宣告着這裡躺着個大麻煩。

事實上,又确實如此。

“大半年了,還沒醒嗎?”這話是牧四誠問的,他的暑假還沒結束,正在和木柯幫白柳整理多如牛毛的文件,伏在桌案上的白醫生點了點頭,疲憊的揉着自己的眉心:“七樓,沒斷胳膊斷腿都算萬幸,現在隻是重度昏迷。”

“什麼叫隻是重度昏迷!植物人的狀态都比我姐好吧?!”穿着訓練服的吳賢陽顯然是在門口偷聽了半天,他大步流星的走進辦公室,身後跟着氣喘籲籲的劉佳儀,還有姗姗來遲來逮人的岑不明。

“賢陽,冷靜,白柳也一直在想辦法。”岑不明按住他的肩膀,這小子個頭竄的猛,現在和牧四誠差不多高了,他吸了吸鼻子,那張和吳語笙像極的臉漲的通紅,他坐在沙發上,時不時瞅白柳一眼,也不說話,誰都能看出來他在生悶氣。

真是親姐弟,生氣起來更像了。

“你小子再盯會黑桃那隻蜥蜴聞着味肯定過來削你一頓。”牧四誠的胳膊搭上了他的腦袋,吳賢陽捂住臉,聲音悶悶的:“可她再睡下去,醒來的幾率不是越來越渺茫嗎?”

“白哥,我不是怨你,我隻是想,為什麼我們都沒有早一點發現她狀态不對呢?”

白柳沉默着,岑不明見狀揪着他的領子把他扯離了這間辦公室:“走,不打報告擅自離隊,加訓。”

“老岑你聽聽你說的是人話嗎?!”

“不敬師長,再負重五公裡。”

“我靠!陸哥!Where are you?你師弟要累死我啊!”

辦公室門還算隔音,但吳賢陽的哀嚎是隔了起碼二百米還能聽見的,足矣可見加訓對他幼小的心靈造成了多大的傷害,劉佳儀點評到:“再給他布置兩套卷子,他可能真的會半夜吊死在點姐辦公室門口。”

“對了,婚禮現場布置的怎麼樣了?”

“還在拖,不都盼着那位睡美人睜眼嗎?”牧四誠癱在沙發上,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要我說到時候往語笙眼皮上畫倆眼睛,用輪椅推着她去得了,也算是親自見證陸驿站和點姐的幸福了。”

劉佳儀:……

她離得近,順手賞了他一個暴栗,被揍的盜賊嗷嗷直叫,上蹿下跳的躲到白柳身邊,沒成想肩膀又挨了一下。

“語笙要是知道了舉着劍能追着你打三條街。”木柯扶了扶眼鏡,靠着書櫃,眼底有着淡淡的青色,自從接手了公司後木大少爺忙的腳不沾地,今天也是忙裡偷閑,他擡起手腕看了看時間,突然想起來了件大事。

“诶,小雅是不是今天過來來着?她幾點的車?”

“我艹我艹!”牧四誠一拍大腿,把自己打的龇牙咧嘴:“我還說要去接她,現在去……不算晚吧?”

“雅姐晚上才到,她說她自己想辦法過來。”劉佳儀晃了晃手機:“我問了下唐隊長,他說今天任務結束剛好順道去車站,能捎她一程,等你們想起來,她可能會讓賢陽哥把欄杆鋸開自己翻窗進那位睡美人的病房。”

“你們說,要是讓王雅親她一下,她會不會醒?”

其他三人:……

童話故事都是騙人的,佳儀你少信點。

在白柳家吃完火鍋的一星期後,參加完入職大會的新邪神接到了吳賢陽的電話。

“白哥!!我姐出事了!”半大的少年聲音慌亂,他那邊人聲吵雜,還有着女人聲嘶力竭的哭聲:“我姐跳樓了!”

事不宜遲,白柳當即拉上了陸驿站急匆匆的趕到了醫院,吳賢陽急得在搶救室門口團團轉,吳國慶抱着渾身是血的孫婳,他們祈禱着,口中念念叨叨。

“怎麼回事?”

吳賢陽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他哇的一聲号啕大哭,被陸驿站安撫了好半天才說出了事情的原委:“今天,我同學找我出去玩,我本想拉着我姐一塊去,但她前兩天發燒剛好媽媽說讓她休息休息,她也同意了,當時還笑着說讓我給她帶塊巧克力慕斯。”

“後面我就去了,到蛋糕店給她發圖片讓她挑我姐也沒回我,直到我爹給我打電話了讓我趕緊來醫院我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他哭得直抽抽,手裡還提着個裝蛋糕的小盒子:“我問我媽了,但她什麼也沒說,一直說都是她的錯,陸哥,白哥,我真的要吓死了,我姐不會有事吧?!”

“别慌,你姐的情況你也清楚,不會出事的。”白柳安慰到,搶救室的燈熄滅,戴着呼吸面罩的吳語笙安靜的躺在病床上被醫生推進了ICU病房,她眉頭緊鎖,心率不齊,身上貼着各種電極片和管子,虛弱又脆弱。

白柳想起了劉佳儀和唐二打當時被靈魂碎裂槍打中後的模樣,同樣虛弱,同樣在生死線上掙紮。

不會有事的。

她不會有事的。

神明怎麼可能會死呢?

後面,吳語笙被送到了異端處理局内部醫院,那處理起這種超自然因素造成的問題要更加得心應手,也更方便白柳操作。

“用,用異端去強迫她清醒?白柳,這是不是太冒險了?”陸驿站否決了這個提議:“她現在除了【海洋之心】外所有器官都在衰竭,你能保證她不受到一點傷害嗎?”

“确實,語笙在這條世界線的身體稱得上羸弱,”方點也投了反對票:“她畢竟還是個孩子,經不起折騰。”

“我能保證她的生命安全,況且,這個異端,或者說是道具,是從她那裡發現的。”白柳将那個小瓶子放在了桌子上,粉色的,大腦狀的生物在銀藍的液體裡蠕動着,它的表皮上有個閉合的縫隙,看上去像沒睜開的眼睛:“剛收容,異端編号0728,【缸中之腦】。”

“這是個神級道具,我曾在溺水者的飛船上見過,作用類似于模拟人生,故事的發展可以進行人為的幹預和編輯,但具體怎麼做,還得看她自身。”

“語笙是個聰明的孩子,當她留下這個道具擺在我面前的時候,我就知道她想要幹什麼了。”

“她想要擺脫一直困擾她的噩夢,那夢裡有白六,有阿迪雅希絲,有【海洋之心】,有亞特蘭蒂斯,”白柳把那個小瓶子推到桌子的中心:“那我們為什麼不能為她編造一場美夢?”

“一場事事順遂的美夢。”

想法很美好,但現實很骨幹,當白柳把編輯好的劇本連接道具時,那瓶子裡的大腦卻提前睜開了眼,那是隻湛藍色的眼睛,它惶恐,它不安,它強行斷開了劇本的傳載,把原本的劇情改的面目全非。

“不是,語笙,咱乖乖的,不搞花活,我和點姐的婚禮還缺花童呢。”陸驿站嘗試和這顆腦袋講道理,它不僅帶着罐子往後跳了兩步,還險些掉在地上,幸好方點眼疾手快的接住才避免了一場慘案的發生。

自那之後,吳語笙就在危重病房裡和那個小瓶子安了家,吳賢陽,劉佳儀和牧四誠閑着沒事就會去找她聊天,企圖通過這種方式把她吵醒,但她的腦電波始終規律的活動着,沒有因為這點刺激而起波瀾。

冬去春來,冰雪消融,該上班的上班,該上學的上學,病房裡的說話聲越來越少,到最後,悄無聲息。

大家都很忙,沒有辦法一直守着個重度昏迷的病人,吳賢陽更是被正在接受心理治療的老媽搞得心力交瘁,在開學的前一天給陸驿站遞交了報名申請。

“陸隊,十四的年齡十年的工作經驗,收我穩賺不賠。”他拍着自己的胸口,表情驕傲:“我肯定是您手下最出色的兵!”

“但今年一支隊招生招滿了,”陸驿站笑得憨厚:“但二支隊還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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