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的,這次的兇手是怪盜嗎?】
【誰信我笑話誰】
【諸星:我再也不玩抽象了,一是有人不懂我的幽默,二是真的有人把我當傻子】
【有遺漏的線索?我怎麼什麼都想不起來】
“諸星。”小座間亂色此時擡了擡頭,“你之前,不是還找到了一張撕碎的任務卡嗎?”
“那個我還沒拼完。”諸星北癱手搖了搖頭,“時間不夠。任務卡被撕得太細碎了,而且碎片扔得到處都是。兇手顯然不想讓我們重新拼回來。”
“可如果你就是兇手,不就有可能是你故意不好好拼任務卡嗎?”有琴悠悠說,“為了避嫌也應該由他人來做比較好。”
“可是。”千葉伊織提問,“嚴格來講,我們所有人不都是嫌疑人嗎?到底怎麼避嫌才……”
“不對哦,你看那裡,不是有一個最合适的人嗎?”桃地望忽然舉手,打斷了她的話。
“你不會又說要黑白熊幫忙吧。”上月絕海瞪大了眼睛,“與惡魔共舞是非常危險的!”
“哎呀哎呀,如果同學們需要,身為學園長的我,也是非常願意為大家赴湯蹈火哒!”黑白熊倒是挺有幹勁,“就算是拼圖拼到瞎掉!”
“謝謝,不過這次沒必要勞動學園長呢,你的動作太慢了。”桃地望笑着,“相比起來,我們的紀有凜,不是很适合做這種需要短時間進行大量計算的工作嗎?”
——待機狀态的紀有凜,在聽到呼喚聲後,撣撣衣服在屏幕裡站了起來。
“隻要十秒鐘,我就可以完成這項工作。”他說,“可以永遠相信紀有凜。”
“怎麼這樣……”黑白熊受到強烈打擊,“我居然這麼快就老了嗎?馬上就要被時代抛棄了嗎?”
【你是我們永遠最愛的吉祥物學園長!】
【絕望殘黨,舉報了】
【黑白熊人氣很高啊,我圈外的同學都認識】
【确定他不是壞事傳千裡才出圈的?】
“我怎麼會完全沒想起來,可以讓紀有凜幫忙。”諸星北懊惱地一拍腦門。他從衣兜裡拿出來了半張已經拼得七七八八的紙片,還有更多雜七雜八的碎紙屑,“這要怎麼給你看?”
“隻要讓我的拍下來就好啦。”紀有凜伸手向上,指着屏幕邊緣的那個攝像頭。
.
【氏家安同學的專屬任務卡】
以下是在這次活動中,學園長我特地為氏家同學安排的任務清單,請務必認真完成哦!否則的話,你将會面臨非常、非——常嚴肅的處罰!
1.請換上更衣室裡為你準備的新衣服吧;
2.請殺人吧!不在48小時内殺掉某人的話,将會受到的懲罰是(以下内容被撕掉)
.
“結果這張任務卡還是不完整啊。”桐谷朝月皺眉,“應該不是諸星故意藏起來了部分碎片吧?”
“我才沒有做那種事。”諸星北說,“不相信的話随便你們搜身好了。”
“我覺得這部分應該不需要懷疑。”小座間亂色幫腔出聲,“因為後面半張是我們兩個人一起拼的,确實到處都找不到那之後的任何碎片。”
“還有一個,是你們的眼睛很難察覺的細節。”紀有凜從屏幕旁邊跑到了任務卡的圖片裡,他伸手指了指前言與第一項任務之間,任務卡上的一條細縫,“這裡,應該是不同的兩張紙,很小心地對在一起撕開的。”
“果然是兩張任務卡呢。”桃地望說,“這麼一來,兇手應該可以确定了吧?一定是沒有任務卡的幾人之一。”
“是啊。兇手因為害怕任務失敗的懲罰,因此動手殺死了氏家同學。”有琴悠悠筆尖在自己的手賬本上點了兩下,“然後拿出她身上的任務卡,與自己的那半張組合到了一起。”
“說到這裡的話,咱有些不太明白。”桐谷朝月歪頭戳了戳臉頰,“既然決定要讓我們誤以為殺人是氏家的任務,那為什麼不幹脆僞裝成自殺?”
“你忘了嗎小桐谷?因為這一局遊戲裡,自殺被黑白熊禁止了啊。”桃地望說,“兇手不能殺死自己來完成任務,死去的小氏家也不可能是自殺,這種僞裝毫無意義。”
【以黑白熊的惡趣味,他還是會召開學裁吧】
【但這算違反規則吧,以往違反規則的學生不是一定會被處刑嗎?】
【可氏家自殺的話就已經沒辦法處罰了啊】
【氏家偷了其他人的任務卡,把自殺僞裝成他殺……好像合理,可兇器去哪了?】
【我還是覺得任務卡可疑……難道就不能是氏家想要殺人,結果反被殺死了嗎?】
【撕碎任務卡隻是兇手為了故布疑陣嗎】
【而且這樣也不能洗清諸星的嫌疑啊,亂色為什麼在這種時機提起任務卡?】
“如果隻是任務卡,本大爺可以給諸星作證。”上月絕海說,“在做除魔儀式的時候,是我親手燒掉了他的任務卡。當時那張紙是完整的,上面也肯定沒有殺人之類的命令。”
“我還以為你已經忘記了呢。”諸星北笑,“謝謝你,上月同學。”
“對了,剛剛我們不是在說死亡訊息的事嗎?”禦手洗神樂鈴說,“如果可以用任務卡排除北北的話,那豈不是四個嫌疑人全部都沒有作案可能了嗎?”
“不,這才是那個血字一定是諸星寫下的證明。”小座間亂色看向了諸星北。
【?我怎麼玩不懂這遊戲了】
【我倒是能理解……但為什麼要寫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