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青在一旁添油加醋:“下次說不定就是我辦喜宴的時候,王也,你……”
百合和張楚岚絲毫沒同情心的嗑着瓜子發出嘲笑聲,徐三像個老媽子一樣操心着馮寶寶的事情,挨着坐的兩人正咬着耳朵沒注意飯桌上大家說的話。
飯局結束,送走多餘礙眼的人之後,張楚岚沖着穿着紅旗袍的百合傻笑。百合白了他一眼,率先去洗澡,故意沒鎖門。
“你是故意的。”脫完衣服的百合被張楚岚從身後抱住,新郎官的體溫偏高,細密的吻落在百合的脖頸。
張楚岚可算是怨念已久,自從百合知道了守宮砂的存在後,隻要張楚岚受了傷或者長時間不回來,百合都會微微一笑,露出自己的惡魔尾巴。更讓張楚岚吐血的是,百合竟然去學了鋼管舞,甚至學了各種讓人血脈贲張房中術,可憐張楚岚看得着摸不着。
草草的将兩人身上的煙酒味沖掉後,張楚岚攔腰橫抱抱起百合,走到家裡特意開辟出來的娛樂室,他将百合按在鏡子前,湊到她的耳邊說:“還記得你穿着什麼樣的衣服在鋼管台上跳過舞嗎?”聽起來惡狠狠的,帶着挺深的怨念。
“你剛開始的時候穿的嚴嚴實實的,可沒想到後來你親手一件一件脫掉了。”張楚岚笑起來,“我當時腦子就炸了,渾身熱的發痛。”
張楚岚抱着百合去了沙發,他坐着,百合橫跨在他腿上:“你記得你穿過什麼衣服躺在上面嗎?”
百合嗚嗚咽咽的說不出話,眼淚都出來了。
“兔女郎的衣服。”張楚岚這會兒眼睛深沉,血液奔騰着,渾身仍舊熱的發痛,他舔掉百合眼角的淚水,披散下來的頭發紮在百合的皮膚上帶來煩人的癢意,“别哭啊,我記得你每一次撩撥我,夜還長着呢……”
徹底理智前,百合隐約想起客廳的play,廚房的裸身圍裙play,卧室的調/教play以及捆綁play……
不作就不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