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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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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點頭,“我是湛仲冬。我聽說你是浦旗巷闫家的二姑娘,你家姐姐與我昭四哥星月姐姐是好朋友,你也該與她一樣不與韫四哥多來往才對。”

湛仲冬的話乍一聽讓人摸不着頭腦,闫憬在心裡把他的話重複了兩遍後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我與姐姐不一樣的,與誰交好與誰不來往是我自己的事,仲冬少爺的好意我心領了。”

湛仲冬沒想到闫憬說完這話後還是慢慢向門口挪去,他怔了怔,等闫憬出了門,他四處看了看轉身也跟了上去,結果剛出門就差點被靠牆站着的湛韫絆倒,他踉跄着往前沖了兩步,還是闫憬伸手攔了一把,他才沒撞到廊檐上的柱子。他站穩後回頭看見湛韫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心裡有些害怕,“韫四哥。”

闫憬看着湛韫,“你們兄弟看起來有話要說,我就不打擾了。”他說完松開了扶着湛仲冬的手,徑直進了溢彩廳。

湛韫挑眉,手裡的馬鞭輕輕敲着牆,擡腳攔住了想跟在闫憬身後進入溢彩廳的湛仲冬,“我剛才聽你勸闫二姑娘少與我來往,怎麼的,我就比你那昭四哥差?”

湛仲冬咽了口唾沫,雙眼死死盯着湛韫手裡的馬鞭,“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覺得闫大姑娘與昭四哥星月姐姐關系極好,那闫二姑娘與闫大姑娘是姐妹,自然也該與闫大姑娘一樣,和昭四哥星月姐姐關系好才對,而且闫二姑娘之前還問了昭四哥她與闫大姑娘相比差在何處……”他的話沒說完,就被湛韫一把掐住了脖子,他慌了,瞪大了眼想呼救,可湛韫的手猛地一縮,頓時他連呼吸都困難起來,不由得伸手抓着湛韫的手拼命扒着。

湛韫盯着湛仲冬的雙眼,“把你剛才沒說完的話給我爛到肚子裡,能做到嗎?若做不到,我就現在割了你的舌頭與雙手。”

湛仲冬驚恐萬分的想要說話,但被掐着脖子無法出聲,隻能拼命點頭表示自己記住了。湛韫笑了笑,收回了掐着他脖子的手。湛仲冬捂住脖子快步想進入溢彩廳,有風聲從他身後響起,随即他就被湛韫手裡的馬鞭抽在了背上,他疼得的喊了起來,身子一歪跌倒在了門旁。

湛韫慢條斯理的收好馬鞭,走到湛仲冬身邊蹲下,“哎呀,仲冬你這是怎麼了,摔得疼不疼啊?怎麼就這麼着急看沙俄的舞女啊?”他一邊說一邊伸手去攙扶湛仲冬,見後者身子一縮,不由得笑了起來,“怎麼,你還嫌棄我扶你起來?”

湛仲冬立刻搖頭,伸手去拉湛韫的手,等被拉着起身站穩後,他低聲向湛韫道謝,可話剛說了一半,湛韫就慘叫起來,他一愣,猛地擡頭看去,原來是湛霜月不知何時過來了,正揪着湛韫的耳朵用力擰着。

湛霜月擰着湛韫的耳朵,臉色極冷,“湛韫,你答應過我不惹事,我才帶你來姑姑莊子上看茶花的。向仲冬道歉,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仲冬為何會摔倒!”

湛仲冬哪敢讓湛韫道歉,忙說是自己不小心摔倒的與湛韫無關,湛霜月可不信,在她的怒視下,湛韫不情不願的向湛仲冬道歉,話是道歉的話可語氣就不是了。湛韫道歉完了,扒開了湛霜月還擰着他耳朵的手,竄進了溢彩廳躲在了湛笑俪身邊。

湛霜月又給湛仲冬道歉,等湛仲冬也進了溢彩廳,她臉上的溫和消失了,在懷貞耳邊低語了兩句,“讓懷嶽去查,湛仲冬做了什麼讓阿韫如此生氣,動靜不要過大,免得驚動了旁人。”

湛霜月回到溢彩廳裡,倉木佐知子正在人群中穿梭安排座位。湛笑俪與艾琰自然是主座,湛笑俪的下首是木佛容彤姐兒,接着是張兼玉張葭玉,然後是闫憬,最後是湛霜月湛星月湛梅月;艾琰的下首是張昊,接着本該是湛韫,可他不知道又鬧什麼脾氣說什麼也不肯入座,最後湛霜月發話,讓湛昭坐在了張昊旁邊。

湛昭之後入座的應該是湛中律湛季秋與湛仲冬,結果湛韫搶先一步坐在了湛仲冬的位置上,還招呼雙胞胎少年快些坐下,“上春上陽,來,靠着四哥坐!”湛上春湛上陽也不客氣,直接把湛季秋湛仲冬推到了最後的座位旁,随即笑嘻嘻的一左一右的坐在了湛韫身邊,一口一個四哥叫的親熱極了。

等衆人都入座完畢,倉木佐知子輕輕拍了拍手,早就在院子裡候着的兩排小厮魚貫而入,将手裡捧着的炭火小銅爐與湯鍋放在每個人面前的小幾上;等小厮退出後,此前捧着托盤的兩排丫鬟依次上前把托盤裡的碗筷與食材放在小幾上,等食材都擺放好了,她們便跪在客人身邊伺候。

闫憬沒讓丫鬟往他面前的湯鍋裡放肉類,隻是把所有的蔬菜都燙了,他也沒蘸料,慢慢的把一小鍋蔬菜吃得差不多了,就放下筷子端着茶盅不再吃了。不一會他感覺身後有人,還未回頭就聽到了倉木佐知子的聲音,詢問是不是準備的肉類不合他的口味。他放下茶盅微微回頭笑着,“佐知子多慮了,我今天吹了風不想吃肉,吃些蔬菜正合胃口。”

倉木佐知子笑着點點頭,轉頭看向湛霜月,“霜月姑娘為何也未嘗嘗今天的牛肉呢?”

湛霜月還未開口,湛梅月先說話了,“佐知子難道不知道霜月姐姐和四哥每個月初一十五都吃齋嗎?”

湛霜月擡手拍了拍湛梅月的手,看向倉木佐知子解釋,“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往常初一十五我都待在府裡不出門,今天是因為阿韫鬧着要來姑姑莊子看茶花才來的。我來時就聽說了吃壽喜燒,想着定有蔬菜,就沒單獨與你說了。”

闫憬聽着幾人的對話,心裡一動,瞄了一眼湛韫,果然他面前小幾上的兩盤牛肉也都沒動過。

此時已是酒過三巡,之前在院子裡起舞引來衆人喝彩的索菲亞·奧古斯特換了一套衣服,臉上蒙着面紗帶着幾個白人舞女走了進來,向衆人行禮後,就開始翩翩起舞。

闫憬看了幾眼索菲亞·奧古斯特的舞蹈後,就把注意力放在樂聲上,他很好奇這些樂聲到底是從何處傳來的,無處不在但又找不到演奏者。與他一樣的好奇的還有張葭玉,她四處張望尋找了一番後,轉頭問倉木佐知子那些演奏者到底在何處。

倉木佐知子含笑的先看了一眼湛笑俪,得到後者的首肯後,她起身走到門口,舉起雙手在頭頂上拍了兩下,然後就退到了門旁。一陣細微的抖動後,溢彩廳的牆壁向左右分開,露出了裡面的演奏者與他們身後的大片落地玻璃窗。窗外是一望無垠的各色茶花,在月光下美得不可方物。

在衆人的驚歎聲,湛笑俪端着酒杯起身,“若是各位不嫌棄,我們去賞賞這月下茶花如何?”

湛韫第一個叫好同意,起身就往外走,連一旁丫鬟遞過去的披風都沒接,湛霜月怕他受涼,也急忙起身,先披上披風又拿過了丫鬟手裡的披風跟了上去,有這姐弟二人帶頭,其他人自然也三三兩兩的起身跟着出去。闫憬本不想出去,大晚上風呼呼的,為了看花出去吹涼風這樣的事他可不想做,但湛梅月與湛星月一左一右的把他拉了起來,硬是拖着跟了出去。

闫憬出了溢彩廳,湛韫已經從茶花叢裡回來了,手裡抓着一大把茶花,正給在場的姑娘們分花。湛笑俪接過花笑罵湛韫可真是會借花獻佛,他挑了挑眉沒反駁,随手把剩下的一個白茶花苞遞給了闫憬,“闫二姑娘年紀還小,簪花早了些,這花苞正合适。”

闫憬眼角一抽,彤姐兒比他還小,湛韫都送了一朵盛開的白色茶花,怎麼到他這就簪花早了些,隻能得到一個沒開的花苞呢?他不想接,可周圍不少人都看了過來,隻能咬着牙擠出笑,伸手接過花苞,“多謝四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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