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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第六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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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憬沒再說什麼,老生常談的囑咐了闫悅幾句,就讓她回木廟裡去,可她不願意,說是很久都沒出來玩了,她想出來玩,還要帶上大王。闫憬看她一臉委屈的可憐兮兮樣子,心一軟便答應了,“你出來可以,大王不行。”

闫悅歡呼一聲,從木廟裡飄了出來,快樂的在卧房裡飄了幾圈後,鑽進了櫃子裡。闫憬見她鑽進櫃子裡,頓時想起昨夜男子出現的蹊跷,“清清,你幫哥哥一個忙好不好?”等闫悅從櫃子裡探出頭,他笑了笑,“你幫我在這個房間裡找找有沒有奇怪的地方,比如洞口。”

闫悅點頭答應了,縮回櫃子裡去了。闫憬坐起來,披上小襖看着她在各個櫃子裡鑽進鑽出,最後還鑽到了床下,可讓他沒想到的是闫悅沒有找到任何可疑之處,她說櫃子裡床下連一個破洞都沒有。闫憬想了想,“那清清有沒有看見寫的字畫的畫啊?”

闫悅一臉迷茫,“到處都是白的,沒有畫也沒有字。”她話語間有着遲疑,說完後她又四處看了看,随即在房間裡開始了第二次查找,這一次依然是一無所獲。她垮着臉飄到床上,雙腿勾着床頂倒挂在闫憬面前,“真的沒有。”

闫憬摸摸她的臉,“沒有是好事,證明沒有危險啊。這地方我剛來也不熟悉,你就在這個房間裡玩,不要出去,知道嗎?”闫悅不開心的搖着頭,滿頭黑發在被子上發出的摩擦聲,讓闫憬想起了昨夜男子的發尾,頓時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忙托着闫悅的頭,“好好好,你可以離開這個房間,但不能到院子裡去,好嗎?”

闫悅高興的點點頭,松開雙腿掉在床上,随即起身飄出了卧房。闫憬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忍不住揉了揉眉心,掀開被子打開了門跟了出去,坐在堂屋的暖榻上看着闫悅跟無頭蒼蠅似的到處鑽,好一會後,堂屋外傳來了願喜的說話聲,正趴在暖榻窗前的闫悅立刻躲到了闫憬身後,隻露出半張臉好奇的看着門口。

願喜掀開簾子進了堂屋,見闫憬歪在暖榻上,忙放下手裡的棉衣上前,“姨娘,你怎麼起來了?”見闫憬沒回話隻是看着她放在椅子上的棉衣,便又抱了起來送到他面前,“花管家把幾位姑娘穿不上的棉衣送來了,我看了看,這兩件最好改,就先拿進來想着晚上無事就抓緊改好。”

闫憬給自己倒了杯水,“願願呢?這麼冷的天,她衣服單薄,不在屋子裡待着,定要受涼的。”

願喜笑了起來,“她在廚房竈後睡着了,竈膛裡燒着火,不冷的。花管家答應讓願平願安住到廚房隔壁的房間了。我自己做主,讓他們去拿被褥了。廚房收拾的差不多了,願樂在燒水,我想先把姨娘的屋子裡都擦洗一遍,再擦洗其他的屋子。”

闫憬端着水杯,“姑娘們的棉衣,你們看看有能穿的就留下,不能穿的可以改給願願的就改,不能改的就拆了弄成褥子。我這頭還有些疼,你扶我回去躺着,晚飯就不用給我做了。”他說的是實話,他的頭的确在疼,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額頭上的筋突然發緊起來,扯得頭皮都疼了。他把手搭在願喜的胳膊上回了卧房,上了床,等願喜出去後,他看着趴在他身邊的闫悅,“哥哥要睡覺了,你玩夠了自己回木廟出,記住,不要出房間。”

闫憬很快就沉沉睡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他猛地驚醒,房間裡不知何時多了一盞油燈,不是太亮但能讓他看清房間裡的陳設。他慢慢坐了起來,本能的握住了枕頭下的百年,正要下床,突然聽到有人說了一句沒事,他立刻循聲看去,在房間的暗處有個人站着,察覺到他的目光,那人慢慢走到了光亮處。

闫憬握着百年的手頓時更緊,“湛四爺,這深夜半夜的,你進我卧房,是不是于禮不合啊?”

湛昭面無表情的看着闫憬,“澄澄,我受人之托來問你一件事。你的匕首,百年,到底是誰給你的?”

闫憬被氣笑了,“湛昭湛若星,你還記得你現在見我得叫一聲姨娘嗎?我的百年是誰送的,對你們很重要嗎?而且就算我說了,你們會信嗎?既然你們這麼在意我的百年,想來你們多少對百年是有所了解的,倒不如說些我不知道的,我聽了後也許會給出你們想要的答案。”

湛昭深深看了闫憬一眼,左手調亮了油燈,随即他那一直背在身後的右手轉到了身前,胳膊擡起,好讓闫憬看清楚他手上的東西,“眼熟嗎?”

闫憬眯了眯眼适應了突然變亮的房間後,看向了湛昭手上的東西,隻是一眼,他就皺起了眉。湛昭手上是一把匕首,雖有封套還不能知道匕首是何等樣式,但看匕首的握柄處,與百年有八九分相似。

闫憬打量湛昭手上的匕首時,湛昭也在打量他的神色,見他皺眉,便把封套拿了下來,露出了匕首的廬山真面目。那是一把黑色啞光的匕首,乍看毫無起眼之處,但闫憬立刻就發現它與百年真的很像,不熟悉百年的人定會把它當成百年。闫憬緊緊握着百年,手指下意識的摩挲着握柄底部的字,“你手上的匕首的确和百年很像,可那又如何,這世間有兩把極為相似的匕首也不是什麼奇事吧?”

湛昭點頭,“的确,人都有相似,何況一件物品。隻是,這樣的匕首,就我所知,整個世間應該隻有兩把。一把在我這裡,另一把在湛韫那裡。那麼,你是怎麼有了這樣的匕首的?”他不等闫憬回答又說了下去,“還記得我在這莊子上被人刺傷的事嗎?我是被這樣的匕首刺傷的。泠泠沒有這樣的匕首,她是被陷害的。湛韫與你都有這樣的匕首,是你還是他刺傷了我呢?”

闫憬沉默不語了好一會,突然冷笑了兩聲,“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懷疑我與四少,證據呢?就憑匕首?你說這世間這樣的匕首就兩把,是不是太托大了?這世間這麼大,你才到過多少地方?”他見湛昭要說什麼,立即不耐煩的啧了下舌,“你的匕首沒丢,四少的也沒丢,我也有一把極為相似的,這就三把了。下次再污蔑别人前,找個好些的借口。”

湛昭走到床前,低頭看着闫憬,“污蔑嗎?”他笑了起來,手腕翻轉匕首就架在了闫憬的脖子上,“澄澄,既然你不願意回答與匕首相關的問題,那就回答别的問題吧。你真的是闫家二姑娘闫澄澄嗎?”

闫憬也笑了起來,“湛四爺年紀輕輕的記性就這般不好了?當初是誰在桦蔭鎮闫家看了出好戲還嫌不夠,還明裡暗裡與長者說些殺人誅心的話,恨不得親自動手掐死我才好?闫家上下沒有瞎子,不會認錯自己家的二姑娘的。”

湛昭用了些勁,匕首貼住了闫憬的脖子。闫憬都能感覺到那股刺骨的寒意了,可他向來吃軟不吃硬,若是湛昭好言好語的他可能還會好好說話,可現在湛昭竟打算逼供,那可不要怪他翻臉了。闫憬沉下臉,“湛四爺這是打算殺了你父親的姨娘嗎?”他話音未落,右手已經打了出去,早就捏好的訣正中湛昭之前被刺傷的腹部。

湛昭悶咳一聲,後退了一步,可匕首依然貼着闫憬的脖子沒有移動分毫,“可事實卻是我父親的妾要殺了我。澄澄,你殺不了我的。”他說完抓住闫憬的胳膊将他拖下床,“現在回答我的問題,你真的是闫澄澄嗎?”

闫憬軟着身子被湛昭拖下了床,他低着頭眯了眯眼,左手百年橫掃出去,湛昭躲閃不及情急之下以胳膊去擋,袖子被劃破,胳膊也被劃出一道不淺的傷口,鮮血急速湧了出來。闫憬抓住湛昭受傷的胳膊,脖子緩緩壓住湛昭的匕首後慢慢起身,神色不善的盯着湛昭的雙眼,“湛四爺,别太自大了。現在換你回答我的問題,是誰讓你來打聽百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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