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心比心嘛,這麼推測,是因為我想。
如果萩原研二的親人可以接受的話,哪怕見不到真的萩原研二,觸碰不到他的靈魂,可是能見到,能交流到,而不是隻看着昏迷不醒的他,也足夠安慰了。
而我無法帶他去,因為我不能離開東京,所以……
如果松田陣平能帶着去,那就太好了。
“笑成這個樣子……算了,反正最該擔心的可不是我。”賓加抖了抖身子,謎語人一樣地小聲嘀咕着,在我疑惑看過來的時候咳嗽了兩聲,“好了,拿走吧。”
“謝謝你,你真是個大好……呃,我的意思是,你真是個大壞人,天選組織人!”緊急刹車的我如是說,快樂地一手一個手機,不見外地用手肘拍了拍他的肩膀就要溜走。
“诶,等等,我還沒問你呢,琴酒他……”
我的聲音歡快地飄過去:“不造啊,大哥又把我拉黑了!”
沒辦法,被琴酒拉黑,簡直比呼吸都要簡單(比心)。
70.
下班回來後的我強行抱住貓貓續了半天命才松開他,杜賓犬搖着尾巴就想遠離我,又被我摟着脖子拉回來。
“汪!”
見外了吧,無所謂,我能強制。
以前就不擔心強制的時候貓貓會咬人的我現在知道了開門貓實際上是個人之後就更加放肆啦,更别提這個人還是萩原研二,一口氣可以占兩種便宜,菩薩知道我有多爽嗎?
我又摟着貓貓蹭了半天,在貓貓崩潰得嗚嗚叫的時候轉移話題,手腕一轉,給他看卸掉了我女兒周邊手機殼的手機:“锵锵锵锵锵,hagi醬看這是什麼?”
“汪?”
“沒錯哦,是給你買的手機。”我随手用另一隻手捧起一愣的杜賓犬的狗爪子,小手還不是很幹淨地揉着他的肉墊,笑眯眯地說,“怎麼樣,喜歡嗎?”
雖然是我的舊手機,不過貓貓一定會喜歡的吧?
想到這裡,我心虛地目光遊移,但是很嘴硬地把我的一切心虛都轉成了遺憾:“隻是可惜霓虹沒有賣電話手表的,不然還是電話手表比較适合小狗狗。”
不過小天才可以按摩斯密碼翻譯器嗎?
無所謂,相信賓加,他經不起一點激将法的,我已經很會拿捏他了。
【這麼放心把你的手機交給我嗎?】
“呃,這個嘛,其實我……”其實我還專門找人清空了手機裡的所有信息。
我沒有把話說全,因為眼中閃着晶瑩的光的黑色杜賓犬把他的下巴放在了我的手心。
就像過去的一年,很多很多次,我們相處時一樣。
隻是這次不一樣的是,我看到的不僅是帥氣的黑色杜賓犬。
還有隐隐約約幻視出來的,同樣将下巴放在我手心,紫色的眼眸如水般看着我的,黑發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