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體上沒問題,隻是區别在不是“可能”“有些”“灰色”,而是實打實的黑色。
也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萩原研二活着,松田陣平也活着,我們都活着,也都幸福地活着。
我伸出手掌,攤開掌心,看着冰晶的雪花在溫熱的手心肌膚上融化,忍不住側頭對着萩原研二說:“下雪了诶,我們晚上去打雪仗怎麼樣?叫上松田警官一起。”
“小陣平嗎?他今天晚上要值班。”萩原研二拉住我的手腕,用着溫柔的同時卻也同樣不容抗拒的力道把我的手從窗戶外面撈回來,慢條斯理地關上窗戶,背靠着窗戶不許我再有機會開窗,才慢悠悠地說,“小心着涼。”
“這樣啊,那真是可惜。”假裝沒發現這家夥的小心思,我皺了皺鼻子,無意識間撅了撅嘴,“那就沒辦法打雪仗了。”
萩原研二并沒有松開我的手腕,手指不經意間刮過手腕内側跳動的脈搏,挑眉問:“我不可以陪你打嗎?”
“因為我不想欺負小狗狗呀。”我笑嘻嘻地靠到牆上看他,手還在空中扒拉扒拉,“霸淩小動物可不行。”
萩原研二微笑臉:“哦?是嗎?”
99.
是的,小動物霸淩主人也不可以!!!
累到直接就躺到地上的我擺爛地伸長手臂摟住撲過來的杜賓犬,在雪地上滾了好幾個圈,用腿夾住他,勒令道:“不打了不打了,休戰!”
“汪!”
不想掏出手機翻譯摩斯密碼的我大擺爛:“就這樣,聽我的,不玩了!”
真可惡,絕對不是我身體廢柴體力還差的問題,是萩原研二的靈魂是警察、身體還是警犬品種,疊buff疊出來的狗狗形态打雪仗還比我厲害。
絕對是!
“壞狗狗,壞hagi醬,怎麼可以欺負我!”明明中途有人都停下來了但是另一個人借機偷襲反被制裁的另一個人不滿地咬住了杜賓犬的耳朵,用牙齒磨了磨,哼哼唧唧地說,“讨厭你了!”
萩原研二不是體貼人設嗎?怎麼還這麼和我玩,不會就是為了證明他就算是狗也可以陪我打雪仗吧?
……幼馴染之間的勝負欲能有這麼強?
好吧,其實我也要承認,萩原研二并沒有很大力啦,是我自己真的體力超級差,跑兩步就累了。
可是讓我鍛煉是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
“汪汪!”
我用力摟住掙紮起來的杜賓犬,和他對汪:“汪汪汪!”
後來,我才知道,萩原研二當時的抗議不是不想被我抱的意思。
而是擔心我在雪地裡躺太久會生病的意思。
是的,我本人,脆皮菜雞,華麗麗地……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