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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chapter 7. 深藍(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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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她的經驗而言,格蘭利威大概又說了什麼令人惱火的話而不自知吧。

綠眼睛的少年認真的想了想。“我對琴酒說,我的前搭檔是帕裡斯.羅伯特。”

宮野志保沒有反應過來是轉變如此之快的話題,但她還是下意識的分析起來。

格蘭利威的搭檔——不,也許說是使用者會更合适。她記得是一個高大的灰發男人,好像是田納西威士忌?

于是她開口問。“你是說田納西威士忌?”

格蘭利威看到了宮野志保和琴酒幾乎一樣的反應,但他這次沒有表現出來不耐煩,隻是耐心的糾正了一遍。

“是帕裡斯.羅伯特,志保。”

棕發少女沉默了,格蘭利威那神奇的腦回路會表現在許多方面,比如他對于名字這種莫名其妙但超乎常人的執着。

就像他說田納西威士忌是帕裡斯,就像他也一直堅持叫她志保。

她記得在初次見面的時候,面前這個綠眼睛的少年介紹自己叫什麼名字,而不是格蘭利威。

宮野志保已經記不清,那個時候他說自己的名字了,她也一直叫他格蘭利威。

格蘭利威,的确是一個很神奇的家夥,也許是因為實驗的後遺症,他的大腦在某些時候并不是很清醒,因此在日常交流中,他隻需要聽從别人的命令行事就可以了。

可就是這樣一個大腦空空如也的家夥,卻在某些事情上有着自己的想法和堅持。

作為能夠長時間接觸格蘭利威的人之一,宮野志保卻并不認為格蘭利威真的和組織傳言中的一樣,隻是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

相較于格蘭利威隻能聽懂命令,不會思考,她更傾向于對方其實能明白旁人的意思和想法。

但他并不在乎,或者說他有一套自己的系統觀念,被排除在外的人(比如琴酒之流)就不會出現在他的世界裡。

而格蘭利威對組織好像也沒有太多的想法,他所在意的并關注的,自始至終也隻有他那些莫名其妙的執着而已。

想到這裡,她又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她晃了晃頭,把這些可怕的想法抛之腦後。

于是她換了另一種問問題的方式。“嗯,好吧,那琴酒有對你說什麼嗎?”

這次輪到少年遲疑了,他想了想,仿佛是在回憶琴酒又說了什麼垃圾話(雪莉語)。

“他建議我去實驗室裡洗洗腦子。”格蘭利威平靜的回答。

宮野志保聽到這句話,下意識的抖了抖手,臉色又蒼白了幾分。

除了對組織中的人的天生反感,洗腦也是宮野志保不敢和格蘭利威表現出太親近的原因。

為了保證格蘭利威這樣組織的“重要财産”不會出現差錯,組織的人會定期對他們進行洗腦。

雖然宮野志保一直感覺格蘭利威大部分時間都能保持理智思考,但她自然不會輕視組織的洗腦能力。

她看着少年傷痕累累的後背,心裡又往下沉了一截,這種情緒更像是……

同情。

她的嘴角勾起了一個嘲諷的弧度。

真可笑,她居然會可憐一個組織的人。

她想起格蘭利威的組織中的稱号——最鋒利的刀。又會一起琴酒吧少年帶過來時說的話。

“把它修理好。”

格蘭利威在組織的人眼中隻是一個還算好用的工具,她看着少年垂着頭,柔軟的黑色發絲垂在纖細和脆弱的脖子上,看着十分乖巧,乖巧的不像是一個殺手,而像是一個普通的高中生。

不,也許如果沒有組織的話,對方真的可以度過一個平凡而快樂的高中時期吧,她冷靜的想。

可是沒有如果,悲劇就這樣輕而易舉的降臨在人們身上。

而她,卻是這場悲劇裡揣着明白裝糊塗的加害者。

……

剛剛下過雨的地面十分潮濕,帶着點泥土的味道,明明是早晨,陽光卻遠不如幾個星期前那麼有活力,至少諸伏景光上在這裡等了一段時間,身上的寒意卻沒有半點消退。

今年的秋天是不是有點太冷了?他不由的皺了皺眉頭,想到。

其實從深藍出來之後,他沒有直接來到組織的這個據點,而是先回了一次安全屋,一方面他要調整一下自己的木倉,另一方面也要換一件幹淨的衣服。

至少不能讓人看出來他昨天沒有在安全屋休息,免得讓琴酒這個疑神疑鬼的家夥找到什麼纰漏。

隻是……

從今天早上開始,他的心裡就有點古怪的感覺,而這通來自琴酒的電話,讓這種不安的感覺達到了頂峰。

他并非是沒有察覺到這種變化的奇怪之處,畢竟就算是任務在緊急,以他對琴酒的了解,對方也不會這麼突然打電話叫他過來。

且不說需要狙擊手的緊急任務有多麼少見,就算真正有事情需要琴酒來處理,以琴酒的謹慎,對方也大概率會叫他的下屬去做,而不是自己這麼一個還沒拿到代号的外圍成員。

所以這到底是為什麼?

這時,他看着琴酒那輛老爺車——保時捷369 a從不遠處駛來,他輕輕地呼出了一口氣,調整好自己的面部表情。

車子穩穩的停在地面上,他平靜的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了上去。“有什麼吩咐,琴酒?”

而坐在後座的男人顯然心情不太美妙,原本就沉着臉更黑了幾分,但諸伏景光還是感覺這點不加掩飾的怒氣和殺意并不是沖着自己來的,心裡下意識也松了口氣。

琴酒其實并不喜歡綠川光,在他眼裡這個狙擊手的技術還算勉強過得去,但在某些方面未免有點過于優柔寡斷了,如果不是他還算好用,他早就處理掉他了。

而現如今看到此人假惺惺的笑臉,他更是又厭惡了幾分,也不知道一個小時前自己為什麼要叫這個家夥,明明叫那個諸星也是一樣的。

隻是,琴酒注定再無可能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了。

他通過後視鏡斜睨了一眼坐在前排的諸伏景光,從鼻腔裡擠出一聲冷笑。“少問不該問的,不然有你好受的。”

諸伏景光的表情鎮定,心裡卻是一沉,他下意識也覺得,那種不安的感覺仿佛要靈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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