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帶着對力量的渴求我向桂指的方向找去。
人類社會百年後的變化很大,但對我來說依舊能如魚得水。
魅力。
這種東西,在普通人面前,我早就已經拉滿了,就連最讨厭的JOJO,我也能處成好兄弟。
理所當然的,很快就有了一群附庸。
手下,财富,女人,一切都輕而易舉,但是我并沒有找到桂口中叫H的女人。
但同時,這時的我發現這具身體喪失了很重要的功能……是玩弄食物的欲望。
我不清楚這究竟是JOJO的身體本身有隐疾,還是融合出現了問題,不解之謎還是太多了。
帶着數不清的疑問,我開始了旅行。
1984年,我認識了一名神父。
魔術、魔法。
又是一種新的力量體系。
這個世界對普通人隐瞞的事情也太多了。
“你還有她的血,對吧。
如果你願意嘗試的話,我知道一種方法,或許能幫你找到那個女孩。”
1985年,我得到了一個孩子……
魔術,以非常識的手段再現常識所能及之物。
有着我和桂血脈的孩子……
“失敗了啊,這孩子的母親有着超乎想象的能量。
DIO,你要不要試試參加聖杯戰争?如果擁有那個,說不定就能找到她了。”
我拒絕了他的邀請。
這是個瘋子,潛藏在他平靜外表下的是一個瘋狂的靈魂。
我抱着孩子離開了這裡。
要怎麼辦才好,這孩子是人類。
金發綠瞳,眼睛随我。
長相因為太小了現在也看不出來是像我多一點還是像他母親多一點,不過男孩應該還是像母親多一些吧,如果像父親,我也就沒有現在這麼好看的容貌了。
沒關系,像母親也好,像父親也好,他必然是個容貌出衆的孩子。
1986年,我得到了H的蹤迹。
人在埃及。
她幾乎是主動地加入了我的麾下沒有提半分要求。
但她并不知道任何關于桂的消息。
這是真的嗎?
我不相信,所以我給她植入了肉芽。
然而她說的确實是真的,她不知道桂,或者她并不知道自己認識桂。
這一年,我覺醒了替身,同三年前那個叫船長的男人一樣的力量——其名為世界。
五年……
讓她愛上我或者死,這句話就像魔咒一樣。
時間已經過去三年了!
我再次踏上旅途尋找着一些自己都不知道的東西。
1987年,我在旅途中又遇見了一名年輕的神父。
真有趣,明明是神職,确總願意給我這個吸血鬼善意和幫助。
是不是意味着神也是站在我這邊的呢?
天生的強運,這一切是否都是考驗,像我這樣的人或許也可以上天堂。
不,我就該上天堂。
想通了的我心情大好,治好了神父的跛足并且給了他一支箭頭。
1988年,不平靜的一年。
體内JOJO的血開始躁動起來,一種無形窺視感總是伴随我左右。
JOJO的身體在向他後代傳遞着某種靈魂間的信号。
好吧,真沒想到,過了這麼久,這具身體依然沒有完全向我臣服。
五年之約已經到了第四年。
我的身邊也陡然出現了關于桂的消息。
盡管年齡有變,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那小子手裡照片中的女孩。
這個叫卡Q因的紅發傻小子竟然是桂的同學。
同學……校園生活啊,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尋找的人,竟然過着普通校園生活嗎?
哈,這個世界真是荒唐又荒謬。
什麼是生存?
是人為了得到想要的必須為之戰鬥。
今天H問我,究竟在擔心什麼?
我的回答是:喬色達的血統。
實則不然,令我恐懼的是一種看不見摸不着,被叫做命運的東西。
卡Q因被我植入肉芽的同時,和桂一起人間消失多年的船長也找上了門來。
為了那一億元的賞金,更是為了一些别的東西……
他看起來比之前老了些,在他看我的眼神裡,我看見了對青春的羨慕與渴求。
呵,這個老東西渴望年輕的□□又鄙夷着吸血鬼、屍身人是見不得光的東西。
他想要找到桂,從她那裡獲得一些幾乎無償的不老不死的方法。
因為她是一個慷慨大方的雇主,當初輕易的就給船長覺醒了替身,過程既沒有風險也沒有痛苦,而代價隻是幫她打撈棺材并提供“食物”。
看着他們一個兩個不值錢的模樣,我按耐住了去見她的心情。
天堂計劃已經初具模型,無論男女上趕着的都得不到珍惜。
神父是個值得信賴的友人,我終将登上天堂擁有整個世界,包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