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創沒有見過和修政,但是他把下屬當可以随意扔出去抛棄的棋子,這種做法讓他不喜。
“青銅樹好像在計劃着什麼。”
此次多方混戰,哪個區域都有青銅樹的成員。
說起來另一邊的人應該快趕過來了吧?
“什造那邊沒什麼問題,他和他的部下們都能應對。”日向創沉吟片刻,“琲世那邊好像出了狀況……”
日向創下了決斷“去找琲世。”他關掉了黑入總系統看監控的平闆,起身往管理樓的方向走去。
*
笛口雛實掩住耳朵“我聽到金木哥哥的聲音了。”
月山習眼神一亮“金木君!?”
就知道這家夥會是這個反應。
永近英良在心底吐槽着,想要說什麼時卻被叫住他的Alter Ego打斷。
屏幕裡的AI表情嚴肅“永近先生,主人也在這裡。”
“诶?”永近英良驚叫一聲,“流也在?這次怎麼回事?這兩個失憶的家夥怎麼都來了?”
月山習陶醉般的說:“Big surprise!這是命運的相會啊!”
紫發的青年張開雙臂,“命運讓我們在這次拍賣會相遇,金木君,在等等我。”
月山習轉頭,眼睛死死盯着滿臉無語的永近英良,用‘你不答應我就不放過你’的語氣說:“BOSS,請允許我去見我的devotion(摯愛)。”
不獲取許可絕對會被攔住,但又不能對這個人類動手……
你就這種時候知道叫我BOSS。
永近英良腹诽着,但他也期待與友人們的再會。
永近英良大手一揮,“準許了,我們去見見他。”
看看現在名為佐佐木琲世的金木研。
*
結果來的時候他正在被暴打呢。
看了眼被雛實護在懷裡的黑漸白的卷發青年,永近英良吐槽:“啊啊,研又換新形态了啊。”
怎麼失憶還變弱了?因為失去了過去慘痛的記憶所以把本能也忘卻了?
與貓頭鷹扭打在一起的月山習:“竟然把金木君打成這個樣子……無法饒恕!”
永近英良更無語了“……你好真情實感啊。”
他怎麼記得這家夥最開始的目的是想吃了金木研的?
而且兩年未見,這家夥癡漢程度好像又嚴重了。
被保護的佐佐木琲世滿臉茫然,“你們是……?”
遠處戴面具披着鬥篷的人好熟悉,就算沒看到他的樣子也感到無比的心痛……
用赫子環繞在周圍警惕的笛口雛實隔着面具與佐佐木琲世對視,半臉面具隻遮住了上半張臉,下半張臉沒有被面具遮掩,棕發的少女嘴角揚起“我叫雛實。”
許久未見,金木哥哥。
走向兩人的永近英良邊走邊殘念的呼喊:“雛實,你是不是把我給忘記了。”
雛實醬是他的保镖沒錯吧?結果今天跟他一起行動的兩個家夥都毫不猶豫的抛下他奔向了金木的身邊。
他可是腦力派哦!是個戰五渣的!
笛口雛實謹記有外人在的情況下不要透露永近英良的名字,“抱歉啊大人,好久沒見到哥哥了我有些激動。”
語氣棒讀到永近英良都演不下去了。
佐佐木琲世聽到他們的對話後明白了情況。
所以,這三個是「我」的熟人啊……
“好無情啊雛實。”說着控訴的話但永近英良的聲音滿是笑意,“不過原諒你了,因為我也好久沒見到研了。”
負責戰鬥的月山習看到他們三人歲月靜好,怨念到背景飄滿黑氣,“你們兩個可不可以不要繼續閑聊!”
他也好想和金木君說話,為什麼抱住金木君的機會被雛實搶先了……
這麼想着,怨念的情緒引着他打敵人愈發用力,以此發洩情緒。
“都是因為你,阻礙了我去和金木君相處……”月山習呢喃自語着,赫眼死盯着這個面色慘白的獨眼喰種,“謝罪吧!渣滓!”
永近英良哇哦一聲感歎:“負面情緒原來能爆發這麼大的戰力啊。”
“你……是誰?”佐佐木琲世從笛口雛實的懷裡起身,跌跌撞撞的接近永近英良,聲音微微顫抖,“你,是誰?”
隔着面具看着無知無覺淚流滿面的失憶友人,永近英良在疑惑。
這家夥怎麼見到自己反應這麼大?難道是因為什麼幼馴染感應?
不過佐佐木琲世哭的可憐兮兮還不知道為什麼哭的樣子讓永近英良的良心不安,總覺得做了什麼對不起這家夥的事情。
……等等。
永近英良想起了什麼,身體僵住。
……這家夥不會以為,我被他吃了吧??
回憶起兩年前那次最後的見面,想起自己說了什麼的永近英良心虛不已。
……哈哈,應該、不會吧?
永近英良矗立原地陷入沉默。
……這家夥失憶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