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光明觀的火勢很大,一種村民灌的水毫無用處,就連關知許動用的蛟靈之水也沒能滅其分毫。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裡面的所有人都逃出來了。火卻不能不滅,關知許急的焦頭爛額,老住持卻邁着蹒跚的步子走了過來,撐靠着一隻拐杖,歎道:
“你們可有勇者願意去找後院的一潭通海泉,以不枯之泉滅不消之火?”
無羁心中警覺了一分,先開口道:
“在後院的井口最深處,不是所有的人都能通過的,願君平安。”
無羁和關知許來到了後院,一口清澈的水井泉赫然出現在眼前,水井深不見底。無羁推了推關知許到井前。
“幹何?”
“當然是讓你下去。”
“為什麼是我?”
“海族可以在水下自由呼吸,你去是最好的選擇。”
關知許白了一眼無羁,但在一聲水波響後,他還是下去了。可不一會,他又浮了起來,頭剛探出水面,剛退去臉上的蛟鱗。
“怎麼了?”
“我的靈紋打不開裡面的機關,它要修羅的才行,隻能你下了。”
他一躍,輕巧的褪去了包裹着皮膚的蛟鱗和井水,上了岸,歪着頭撇了撇嘴,無羁隻能自己下去。
剛下到一點,他就要依靠靈力來支撐呼吸了,水下很黑,不是海族還真看不見一點東西。他扶着井壁慢慢向下沉去,兩腳突然踩不下去了,原來已經到底了。底下有一片挺大的地盤,遠處的地方泛着幽幽的白光,無羁向前遊了一段,發現那是一個法陣,看起來像是聚緣陣,也就是可以無限擴展事物的法陣,隻要用修羅的靈紋就可以開啟法陣了……吧?
無羁慢慢的分解了一部分發力,将其注射在裡面,正當其開啟了一半後,一隻虛影竄了過來,纏繞着他,他感到一絲頭暈目眩,蓦然間又看見了修羅的痕迹。
那虛影似乎并沒想傷害過他,纏繞了一陣子,又走了。無羁順利的召出了無盡之水,他随着水流縱身一跳,靠着沖擊了回到了路面上,水流則是源源不斷的向火撲去,直置烈火熄滅,才有重新回到了法陣被封印起來。
二人走進了停了火的宮殿,令二人都有些驚異的事出現在眼前——大殿幹淨整潔,毫無火燒的痕迹。
“ 什麼?”無羁又顯出了一副疑惑的樣子,他越往裡走,濕氣卻越來越重。
“火燒了後還這麼濕潤,明顯不對啊!”關知許點道。
“你看!”無羁眼角突然看到了什麼,走過去一看,又是同樣讨人厭的白底黑字,不過這次,他甚至還寫下了二者。
第四時辰,和第五時辰。
“無羁,我覺得可能出問題了,你在下面有沒有什麼異常?”
“有,有一團虛影一直纏着我,也是修羅的。水下的事還是你更懂。”
“你也别太高看我了,我現在也隻能說‘焉知非福’了。”關知許苦惱了起來。無羁腦海中突然想起來了那隻紙船,“光明猶存。”他擡頭看着關知許,這幾個案子大多都和光明觀有關,上山指的就是你,下水就是指剛才的我。”一個思路閃過他的腦海:
也許……還有下半張詩頁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