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疑神疑鬼的小狗
【今天家裡來了客人,是兩個叔叔。
我從學校回來的時候,他們正在客廳和許總聊天,其中一個還是外國人,他們三個人講話都是叽裡呱啦的,我根本聽不懂。
到了吃晚飯的時間,我們還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雖然是在家裡吃,但我總是感覺怪怪的。
我才吃了兩口飯,季秘書就來我家了,說是有事找許總,所以吃飯的人就變成了五個人,我還是第一次在家和這麼多人吃飯。
吃完飯,我就回房間待着了,聽到那兩個叔叔要走,我好奇的去陽台看了一眼,然後我看到了他們親嘴了!!!
男孩子也能親男孩子嗎?我從來沒見過,而且我越想越害羞,他們怎麼能親嘴呢?
爸爸和老師他們從來沒說過男孩能親男孩的嘴巴呀,好像也沒說過男孩不能親男孩的嘴,隻說過不許随便親女孩。
所以,男孩子是可以随便親嘴的嗎?
——來自《許寒的日記(共享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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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輪到蘇寶珠來上課,不過她有事就沒來,就給四人發了自己編的試題,有什麼問題可以給她發消息或者打電話。
夏星辰和張天浩也有其它事要做,所以放學後就沒有一起來許家這裡寫作業,今天隻有池焱和許寒一起坐車回去。
池焱和許寒下了車,一眼就瞧見了活波的金毛犬歲歲。
歲歲正在花園裡撲着不知道從哪來的蝴蝶。
附近沒看到安安,不知道是不是在房間裡睡覺,它真的很愛蜷在讓人很難注意的地方睡覺。
昨天許寒一直找不到它,以為它丢了,都快急哭了。
還是池焱看不下去,指了指前面的櫃子上面,許寒擡頭一看,那隻貓竟然就這麼懶洋洋的趴在那裡,愣是吭都不吭一聲,就這麼瞧着許寒在櫃子下面急得團團轉。
氣得許寒讓孫嬸做貓糧的時候,減掉了一半的份額。
也不是許寒狠心,而是安安太能吃了,越來越圓潤,許寒也是怕它的身體負荷不住。
反觀他身邊這隻人形貓貓,他費盡心思的讓他多吃,這都二月份了,貓貓老婆頂着187的身高,穿着衣服還是看着很瘦的,脫了衣服倒是能看出一些變化,但不多。
想養胖一隻貓貓老婆真的好難啊。
在許寒為池焱的體重緩慢變化,而感到惆怅的時候,池焱則是半蹲着,揉着歲歲的小腦袋。
看到他們的那一秒,歲歲果斷放棄了抓不到的蝴蝶,興奮地撲過來,熱情扭屁屁搖尾巴。
越看越像某隻黏人精小狗,池焱挑唇,捏了捏歲歲的耳朵,開始期待小金毛熬過尴尬期後的華麗變身了,肯定非常漂亮。
“小寒?你都長這麼大了。”
許寒聞聲看去,看到的是一個陌生的男人。
這個男人應該和許總差不多大,第一眼過去,就給人一種儒雅的書香氣,笑起來也如春風拂面,很容易讓人放下戒心。
男人認出許寒之後,就瞧見了在和金毛犬玩耍的長發少年,看清楚長發少年的長相,男人的神色有明顯的呆滞,下意識看向身後的男人,也就是許冬生。
“他是誰?”
聽起來隻是很正常的詢問,但不知道為什麼,許寒總感覺有些質問的意味。
不過說起來,這個叔叔看起來好眼熟啊。
趁着許總和這個叔叔說話的功夫,許寒扭頭看池焱,小聲詢問:“老婆,你認識他嗎?”
池焱擰眉,第一眼過去的時候,他也覺得男人很眼熟,可一時又想不來在哪見過。
許冬生看向這兩個孩子,淡淡囑咐:“我有事出去一趟,晚飯就不回來吃了。”
男人卻溫溫柔柔的笑:“能有什麼事,不就是和我一起吃飯,正好,帶上小寒他們。”
一口一個小寒叫得很親近,一般都是很熟悉的長輩才會這麼叫許寒,許寒和池焱一起納悶,難道他們以前真的見過這個叔叔?
“汪!汪!汪!”
一道狗叫聲從遠處冷不丁響起,安靜的歲歲突然從草地上爬起來,沖着聲音的來源也叫了起來。
幾人循聲看去。
敞開的庭院門外,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一輛小電驢,最開始的狗叫源頭,來自小電驢腳踏闆蓋子上,站着那條白乎乎的薩摩耶。
至于騎着小電驢的那個男人,許寒和池焱都認識,正是許總的得力幹将,季之森。
面對四人一狗的矚目,季之森淡定的将自家的薩摩耶牽下車,朝這邊走來。
聽到身邊有人在笑,許寒扭頭看去,就看到自家貓貓老婆不知道為什麼笑出了聲。
許寒疑惑:“怎麼啦?”
池焱勾唇:“沒什麼,就是覺得季秘書今天看起來還挺年輕的。”
季之森平時都穿正裝出現在他們面前,在許冬生身邊待了這麼久,面相瞧上去也有些冷峻,和年輕的時候變化很大。
但今天季之森換上了很簡單的裝扮,領口可以看出裡面是一件白色的内搭,外面是咖色的針織毛衣,腦袋上還戴着寫着英文字的棒球帽。
乍一看還挺像個身高腿長,會穿搭的青春男大。
這個裝扮即便拿到十年後,也會給人眼前一亮的感覺,算是那時所謂的溫柔日系穿搭,當然,也不能排除季之森身材和臉蛋長得好的原因。
池焱撇過許冬生身邊的那個男人,在許小狗耳邊低語:“我知道他是誰了。”
如果不是季之森以這種騷包的形象出現,池焱還真不會往那個方面想,也就不會陡然想起那股熟悉感從何而來。
許寒的注意力立馬轉移:“誰?”
池焱引導他去回想:“還記得你意識到自己喜歡男生的原因嗎?”
許寒微微張開嘴巴,顯然也想起了這個眼熟的叔叔是誰了。
許寒還真見過這個自來熟的叔叔,好像是在他八歲?還是九歲的時候?
那天,他被司機叔叔安全送回家,進到房子裡,就看到家裡多了兩個陌生的叔叔,其中一個還是個外國人。
另外一個自然就是今天這個儒雅的叔叔。
當然,這并不是讓許寒印象深刻的原因。
許寒之所以印象深刻,是聽到那兩個叔叔要走,可能是很少在家看到生面孔吧,許寒好奇地跑到陽台那蹲着,從圍欄柱子細縫裡,偷看這兩個已經走到草坪那的叔叔。
誰知道,他竟然看到了這兩個叔叔親在了一起。
那時候的許寒知道什麼是親嘴,知道男生和女孩可以談戀愛,可以親嘴,甚至還以為親嘴就會懷寶寶。
但是,那時候的他從來不知道男孩子和男孩子也能親嘴。
許寒看到那一幕後,直接傻了,抓着陽台的兩根欄杆,眼睛穿過欄杆縫隙直勾勾地盯着,震驚到都忘了眨眼。
那個年輕版的儒雅叔叔,似乎察覺到有人在偷看他們,毫無預兆地擡起頭,看向了許寒所在的位置。
吓得許寒連忙跑進房間,捂着發紅的臉躲在床腳,許寒至今記得自己當時的心髒跳得很厲害。
也不知道是害怕被罵,還是别的什麼,那個畫面一直在他腦子裡循環播放,甚至讓他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親上了一個同齡男生的嘴巴,看不清臉,不知道是誰,但他可以很肯定那就是個男生。
那時候許寒才意識到,自己和張天浩他們不一樣。
可以說這個儒雅叔叔是他性取向的啟蒙了,所以即便隻見了一面,還這麼多年沒見,這張臉還是在他幼小的心裡烙上了深刻的印記。
即便一時想不起來,也不妨礙許寒想起這件事,然後記憶複蘇。
既然想起了這些事,許寒倏然變得緊張起來,生怕這個叔叔看出自己和貓貓老婆是一對,然後把這件事告訴許總。
許寒無法承擔被許總知道的後果。
許冬生并不知道兒子曾經目睹過這種事情,更沒注意到他此刻的異樣,因為許冬生的目光正穿過鏡片,鎖定了牽着薩摩耶走過來的季之森。
季之森這身裝扮明顯在裝嫩,在許冬生看來,已經稱得上是騷包了。
這讓許冬生想起了季之森還是愣頭青的那段時間。
季之森含笑解釋自己出現在這裡的原因:“我出來遛狗,正好路過,就想過來和許總打聲招呼,你們這是要出去?看來我來的不巧。”
許冬生面無表情地盯着一臉燦爛的季之森,他一個字都不信。
本來碰上兒子他們回來,許冬生就已經很頭疼了,這家夥還非要特意跑來添亂。
季之森看着儒雅的男人,保持客氣的微笑:“許總,這是?你也不介紹介紹。”
如果不是翻白眼不适合許冬生對外的形象,他真的很想給這個裝模作樣的男人翻一個。
“你好,洛嘉,你可能不記得我了,但我們以前見過的。”洛嘉噙着笑意,伸出手。
“季之森,是嗎,我都沒什麼印象了。”季之森擡了擡手上的牽引繩,“不好意思,不太方便。”
洛嘉掃過他的另一隻手,不置可否,看出這人來者不善。
洛嘉看向許冬生,似笑非笑:“阿生,你果然好福氣。”
一直在暗中觀察的許寒,聽到洛嘉這麼稱呼許總,直接驚呆了。
其實這個稱呼也沒什麼,阿x之類的稱呼,在這個地方是一種很平常的稱呼方式,但許寒就是感覺洛嘉的這一聲“阿生”,太過親密。
可能因為他稱呼的對象是許總吧?
洛嘉再次看向季之森,“還真是不巧,我和阿生,還有小寒他們正要出去吃晚飯。”
季之森笑着說:“正好,我也沒吃,人多熱鬧,不如一起?許總,不如去你最愛的那家餐廳吧?”
洛嘉也噙着笑:“是香福酒樓嗎?阿生以前經常帶我去的,那時候政策特殊,還不能有私營飯店,那時候他家隻敢偷偷開的,隻接待知根知底的熟客,後來可以私營了,我和阿生也沒少去,時間過得真快,那麼小的一家店,一晃眼都成了大酒樓了。”
季之森保持微笑:“那還真是不巧,我說的是一家西餐廳,許總現在喜歡吃西餐。”
洛嘉流露訝異,看向許冬生的時候眼神複雜,話裡有話:“原來我出國後,阿生你的口味也跟着變了。”
池焱瞧見季之森在捏拳頭了,啧啧啧,相比之下,果然還是年輕,段位還不夠啊。
許冬生的眼皮跳了兩下,如果不是兩個孩子還在旁邊好奇的看着,他真想讓這兩人都滾遠點。
“就在這吃,小寒吃不慣外面的東西。”
許冬生十分幹脆地丢下這句話,就轉身進去,吩咐孫嬸今天多準備一些菜。
至于那兩個針鋒相對的男人,許冬生懶得管了。
反正他們都該知道,在小寒面前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免得他翻臉不認人。
臨時加人,孫嬸還需要時間準備,許寒和池焱就先回了房間。
一進屋,許寒就開始說剛才的事情:“老婆,我好像記得當年洛叔叔出現的時候,季秘書也突然冒出來過。”
那個時候季秘書貌似還是個實習生?還是剛轉正?
許寒記不太清了,隻記得那時候的季秘書工作能力不太行,不然怎麼總在被許總挑刺。
池焱回想當年,還真記不起季秘書那會兒在不在了。
比起那三個大人的愛恨糾葛,池焱更在意的是自家小乖狗。
“你要覺得下去吃飯尴尬,我讓孫嬸送上來吃。”
許寒搖頭,“算了,這樣有點沒禮貌。”
池焱也沒強迫他不準下樓吃飯,但不妨礙他産生了一些擔憂。
就那三個人的情況,池焱真怕一不小心出現什麼差池,讓這隻小笨狗察覺出異樣。
那個洛嘉大概就是許總年輕時候的男朋友。
上輩子,許總死後的那幾年,他和季之森其實并非沒有往來,在監獄那段時間,季之森沒少往監獄給他寄錢。
他聽季之森說過,許總十幾歲的時候就談了個男朋友,還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後來因為家庭的阻礙,兩人就分手了,這個男朋友就出國去了,在國外交了新的男朋友。
大概就是他當年看見的那個外國人。
根據剛才的情況,洛嘉現在應該已經是單身了,還想找許總複合。
池焱心想,既然上輩子都能瞞得好好的,這輩子應該也不會出現差錯。
說不準上輩子也發生過這麼一幕,隻是那時候沒有池焱,而作為“許寒”的自己,隻是忘了有這麼一件事而已。
***
吃飯的時候,許寒看見季之森和洛嘉,分别坐在許冬生左右兩側。
兩人臉上帶着笑,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天。
乍一聽都是一些瑣碎的事情,許寒卻覺得他們貌似一直在拆對方的台,有隐隐約約的火藥味。
留意到兒子的目光,許冬生心裡一緊,冷冷的出聲警告:“食不言。”
瞬間,季之森和洛嘉閉上了嘴。
但吃着吃着,洛嘉冷不丁用公筷給許冬生夾了一道菜。
“我記得你以前最愛吃這個。”
許冬生頓住咀嚼的動作,盯着碗裡多出的菜。
季之森貼心的提醒:“洛先生應該是記錯了,這道菜是專門給小寒做的,他愛吃。”
許寒抖眉,嗯?小寒?
季秘書以前都叫他小許總,雖然聽起來也挺别扭的,但小寒從這張嘴裡冒出來,更别扭。
難道這兩個人私下有仇?所以做什麼都要較勁?
許寒動用腦袋瓜子猜測,他想破腦袋都不會想到他們一個是許總的現任男友,一個是許總的前任男友。
許冬生時刻都在留意兒子的狀況,也發現了池焱正一副看好戲的神态。
見他看過來,這孩子又立馬恢複成乖巧的模樣,仿佛隻是許冬生眼花了。
許冬生隐隐感到了不安,大概是做賊心虛的緣故,許冬生總覺得池焱可能是看出了什麼。
他曾經聽說過秦家那位大少有個男相好的,池焱在做秦二少的那段時間,說不定見到過秦大少和男人來往的場景,可能真的會瞧出其中的門道。
許冬生深呼吸,暗含警告:“閉嘴,吃飯 。”
季之森和洛嘉都很了解許冬生的脾性,知道他這樣是要發火了,終于不敢說話了。
***
好奇怪,太奇怪了,真的太奇怪了。
可是,具體哪裡奇怪呢?
許寒雙手撩高了睡衣的衣擺,靠在卷起來的被子上,腦子裡還在思索餐廳裡發生的事情。
突如其來的痛感,讓許寒不得不回神,隻見貓貓老婆一臉不悅地看着他。
“想什麼呢?”
池焱一看就知道這隻走神小狗沒有專心感受。
沒感受就沒有反饋,沒反饋的話,那池焱現在做的這些,又有什麼意義?
許寒一邊乖乖的拉高衣擺,一邊說出自己的疑問:“我在想季秘書和那個洛叔叔是不是有點奇怪,有點針鋒相對的,他們剛剛好像還把許總惹毛了。”
許寒很少見許冬生動怒,許冬生也從來沒對他生過氣。
許寒隻見過許冬生對别人生氣的樣子。
季秘書首當其沖,年輕時候的季秘書真的很不受許總待見,所以許寒記憶深刻,經常在日記裡同情季秘書這個倒黴蛋。
池焱撥動着小狗的右邊乃尖,心不在焉地回複:“可能以前認識,有仇。”
“我也這麼覺得。”許寒也是這麼想的,認同地點點頭,很快就被開始玩逗貓棒的貓爪子吸引走了。
見許小狗終于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到自己這邊,池焱這才滿意地挑唇,再次低頭去吃小狗奶。
許寒卻不肯讓他吃了,用手掌抵着他的額頭,“不許吃了,你昨天吃太兇了,我今天都不舒服,你讓它休息兩天。”
“哪不舒服,衣服蹭着乃頭難受?”
“不許說那個詞,讨厭!”許寒受不了這麼直白的形容,臉瞬間紅撲撲。
他越受不了,池焱越要說,池焱就喜歡看這隻小色狗驚慌失措,拿自己沒辦法的樣子。
“跟我裝什麼?之前也不知道是誰非要纏着我玩你的雞——”
不等池焱“嘲諷”完,許寒就知道他想說哪個詞,慌慌張張地親上池焱的嘴巴。
“讨厭,也不許說這個詞。”
以前他們還沒在一起,還是壞貓貓的貓貓老婆就說過好幾次了,但那完全是罵他的,許寒那時候頂多就是認為這隻壞貓貓太沒素質了。
今時不同往日,許寒每次聽到那兩個字,渾身都會竄火,也會像以前那樣覺得難以入耳,但還會産生一些微妙的感覺。
這隻貓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認真叫本少爺“老婆”的時候,骨子裡表現得羞嗒嗒的,可一旦說這些不好的話,做這些事的時候,又信手拈來,一點也不知羞。
許寒目光往下垂,盯向了池焱的睡褲中央。
看了良久,許寒在心裡酸唧唧的輕哼。
也不知道這些話他哪裡學來的?有沒有對某人說過?
交往這麼久,翹也不知道翹一下。
許寒不信這隻貓貓還是“許寒”的時候,沒有對某人翹過。
說不定……那時候的“許寒”也會偷偷想着某個人,看着翹翹不知所措,甚至有可能自己上手摸過吐過。
資料卡上并沒有提示這部分,但許寒也沒有完全依賴上面的内容。
或許上面的每一件事,池焱在當“許寒”的時候真的做過,但也不代表沒寫在上面的事情,他沒做過。
還是“許寒”的他,那麼的喜歡林子清,怎麼可能控制得住?
許寒知道,他不該在意這種事情的,他又不是第一天知道貓貓老婆曾經是那麼的喜歡着某個人,他對某人翹過,也偷偷摸過翹翹,不是很正常嗎?
可許寒又很難不在意,因為這隻貓貓從始至終都沒有對自己這個正牌老公翹過一下。
哪怕是一下下也好啊。
想到吃粉貓咪視頻後面内容的解鎖條件,許寒心裡又酸又苦,忍不住想罵系統垃圾。
這個智障系統一定是想看本少爺的笑話,不然怎麼會派發那麼過分的任務。
光是“主動親嘴”這個條件,許寒就耗費了好幾個月,才在貓貓老婆情緒失控的情況下達成。
接下來的任務居然是讓貓貓老婆對他翹一次???
當時看到這個解鎖條件,許寒還信心滿滿,覺得小菜一碟。
結果現實立馬教他做人,他和貓貓老婆這也做了,那也幹了,可是貓貓老婆的貓貓鈎子依舊趴趴的很穩定。
一秒都不翹,過分!過分!過分!
池焱敏銳察覺到這隻小狗情緒不對,狐疑的掰正他的臉,仔細瞧了瞧,才問:“生氣了?”
“沒有。”許寒悶悶不樂地看向别的地方,放下衣擺,“我還有一個大題沒寫完,寫完了再睡。”
說完,許寒就提起睡褲,往書桌那邊走。
池焱看着失去逗貓棒的手,用舌頭抵了抵尖牙。
看來是真生氣了,以後在這隻小色狗完全沉迷之前,還得管住這張嘴。
啧,怎麼越來越嬌氣了?
池焱去洗了洗手,走到書桌面前,提了一句:“我回客房了。”
許寒頭也不擡的盯着試題冊,嘴上随意:“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