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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第 9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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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就頭昏腦漲,肌肉酸疼,乏力,胃疼,食欲不振。

這麼久以來,池焱記不清楚自己生了幾次病,但他記得,這是他重生以後,許小狗第一次生病。

生病的許小狗是很脆弱的。

有了貓貓老婆這個依仗的許小狗,更是不能用脆弱來形容了,就是個一碰就碎的玻璃娃娃。

其實這點疼痛,還比不上和池焱共感時最痛的那一次,以前忍忍就過去了,但許寒現在忍不了,一點都忍不了。

因為沒胃口,許寒十分抗拒吃東西,水都不想喝,藥更不想吃。

不吃藥,不吃飯,身體怎麼好?

就在剛才,因為不想喝藥,許寒鬧起了小脾氣。

池焱為了逼他喝藥,語氣重了點,許寒就開始冒淚花,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骨碌就躲到了被子裡,把自己全身都藏起來,小聲抽噎。

許寒什麼話也不說,隻在被窩裡抽抽噎噎的,聲音不大不小,足夠讓池焱聽得清清楚楚。

池焱把藥放下,這是許小狗生病的第四天,去醫院打過針,吃過藥,但是還沒好。

正好許總知道一個專業的老中醫,就帶兒子去看了中醫。

回來拿了一堆藥,孫嬸每天定時定量的給他煮成藥水。

但是中藥真的太難喝了,這對許小狗無疑是一種味蕾上的摧殘,本來生病就難受,又要喝這種東西,還要被貓貓老婆兇。

許小狗現在隻覺得,本少爺真的太委屈啦!

“我喝一口,你喝一口?”

聽到池焱的聲音,許寒掀開被子,看過去,聲音啞啞的:“你是不是傻?這是藥,又不是糖,亂吃藥是會死人的。”

“所以?”池焱再次端起藥,等着這隻鬧脾氣的小狗乖乖從被窩裡出來。

許寒從被窩裡别别扭扭地鑽出來,頂着一頭亂糟糟的頭發,嘟囔:“你親我一下。”

池焱親了一口,許寒不情不願的喝了一口,五官皺起來,嘴裡全是苦味,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

“難喝!”

池焱勾勾唇,又啄了他一下,再喂一小匙的藥水。

“難喝!”

“啵!”再親。

“難喝!難喝!”

“啵!啵!啵!啵!啵!”

接連被親了五六下,池焱放輕聲音,哄他:“一口氣喝完,你想親多久親多久。”

許寒不說話,端着藥碗,另一手捏着鼻子一飲而盡。

喝完的那瞬間,許寒感覺氣都要斷了,急急忙忙放下碗,就去摟池焱的脖子,猴急地親上去。

雖然藥都順着喉管流到胃裡了,但池焱味覺比一般人靈敏,自然在生病小狗的嘴裡嘗到了屬于藥水的苦味。

許寒把舌頭拿出來,不管粘連的銀絲,一臉“你看吧,是不是很苦,本少爺也不是在無理取鬧”的表情看着池焱。

“乖乖吃藥,病才會好。”池焱把碗放到一邊,又替自家小狗擦拭臉上的眼淚,“怎麼越來越愛哭了?”

被池焱這一說,許寒當即嘴角下彎,把頭塞進了池焱的懷裡,無理取鬧的甩鍋:“都怪你,全都怪你,你就知道欺負我,就知道把我欺負哭……”

池焱揚揚眉,“我這幾天欺負你了?”

這幾天,池焱可是一句重話都沒說過,剛才也隻說了一句“不吃藥,難道你想一直病着?”,這隻小狗就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藏到被子裡鬧起了脾氣。

“誰讓你對我這麼好。”許寒抓着池焱的衣服擦眼淚。

這隻小狗簡直太不講理了,池焱胸腔一震,從喉嚨滾出一聲笑:“對你好也不行,對你不好也不行,你也太不講道理了,我怎麼不記得自己還能這麼不講道理?”

許寒努力往他懷裡鑽,不依不饒的抱怨:“反正就是你的錯,全是你的錯。”

“嗯,我的錯。”池焱摸着自家委屈小狗的後腦勺,任由他蹭來蹭去。

許寒突然不蹭了,把臉從懷裡擡起來,又把下巴搭在池焱的肩膀上。

“老婆,是不是隻要我一直生病,你就會一直對我那麼好?”

“說你笨還不承認。”哪有人這麼傻,把自己的“詭計”直接暴露出來的。

池焱能不知道他為什麼鬧脾氣,為什麼不肯好好吃藥治病嗎?

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池焱才沒辦法生氣,隻會哄着他,縱着他,給他安全感。

“我感覺像做夢一樣。”許寒抱住貓貓老婆的細腰,把腦袋埋進他的懷裡,“我是不是在做夢?夢醒了,你就跑了?你就不要我了,你就去找你的清清了?别不要我,我錯了,我不要和你分手了……”

聽着胸口傳來的小聲哽咽,池焱并沒有那句酸溜溜的“你的清清”而不悅,還十分有耐心的說:“不分手,你沒錯,隻要我的寒寒,不會跑,沒做夢。”

“騙子,大騙子貓貓。”

真的太太太太溫柔了,本少爺從來沒見過這麼溫柔的貓貓,肯定是在做夢。

可能是喝了藥的原因,許寒哭着哭着,就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等到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了。

沒在身邊看到甩着蓬松貓尾巴的貓貓老婆,許寒吓得連忙坐起來。

果然都是夢嗎?

許寒踩着人字拖,吧嗒吧嗒的跑下樓,看到那條熟悉的貓尾巴,立馬跑過去抱住。

“咳!咳!咳!”

一聲又一聲的咳嗽,聽起來格外的聒噪,許寒不悅地擡起腦袋,從貓貓老婆的肩膀看向聲源。

隻見張天浩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在他家的沙發上。

瞧見許寒看過來,張天浩瘋狂使眼色,眼睛都快抽筋了。

隻因為客廳的沙發上,除了張天浩本人坐着,還有侯梅,張默,張柳青,也就是張天浩的父母和妹妹。

三個人齊刷刷地看着兩個容貌相似的少年,一前一後的站在一起。

他們最熟悉的那個少年,正雙眼通紅,可憐兮兮地抱住前面的長發少年。

趁着腰上的手松開時,池焱淡定轉身,摸了摸許寒的額頭,說:“怎麼還這麼燙?”

其實許寒并沒有發高燒,頂多就是低燒,最主要的還是乏力,腦袋疼,肌肉疼,胃疼,嗓子疼,吃不下東西。

但此時此刻,許寒蒼白的臉漸漸紅了起來,看上去還真像發了高燒。

他知道池焱在幫自己打掩護,強忍鎮定,打招呼:“阿姨,叔叔。”

見他病恹恹的樣子,侯梅立馬心疼的把人拉過來。

“人都瘦了一圈了,要不是今天老周說,前兩天見到你爸帶你去看過病,我們都不知道你病了。”

老周就是許冬生去的那家中醫館老闆的兒子,因為老一輩的關系網,和他們兩家都有些交情。

“你爸也真是,竟然還拿你出國這種借口來騙我們,我就說,下個月就考試了,好端端的你怎麼就想着出國了。”

許寒遲遲沒有去學校,張天浩發消息打電話,他也不回,補課的地點也變成了去老師家裡補。

這幾天隻有他和夏星辰每天去補課,許寒和池焱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張天浩不是沒上門找過許寒,那時候許寒還因為失戀躲在房間自閉,所以張天浩隻見到了許冬生。

許冬生給張天浩的回複是,他想讓許寒出國留學,就讓許寒和池焱出國玩了,順便看看那邊的學校,為明年留學做準備。

張天浩之前就從池焱口中得知,許冬生要送寒哥出國,所以不是很意外,但他還是感覺哪裡怪怪的。

許冬生是寒哥的爸爸,張天浩可不敢當面質疑許冬生,就想着等寒哥回國,他再好好問問。

哪知道出國是假的,明明是生病了。

如果隻是生小病,怎麼需要藏着掖着?還搞了個出國的借口,分明是有問題,而且這個問題還不小。

侯梅也沒細問中醫館的老爺子許寒具體得了什麼病,當即就帶着家裡人來了這。

面對幾人的噓寒問暖,許寒窘迫極了,總不能告訴他們,自己是為了失戀才玩了消失吧。

許寒求助地看向池焱,池焱隻當沒看見。

趁着父母和妹妹的注意力都在許寒身上,張天浩湊到池焱身邊打探消息。

“我寒哥是不是……得了重病?”來的路上,張天浩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還差點哭了。

池焱見到張天浩的時候,就覺得他眼睛有點紅。

“你自己問他。”這讓池焱怎麼解釋?反正他是不會說實話的。

張天浩更加誤會了,為了不被許寒看出異樣,他一隻手搭在池焱的肩膀上,一隻手捂着嘴,壓抑差點冒出來的哽咽。

許冬生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客廳裡坐着一堆人。

許冬生并不知道侯梅他們來了,隻是剛好從公司回來,趕巧了。

經過許冬生的解釋,侯梅夫妻才知道是一場烏龍,許寒生的病并不嚴重,養幾天就能去上學了。

至于出國這件事是不是說謊,許冬生臉不紅心不跳的解釋:“他們前天剛回的國,當天晚上就生病,周老說喝幾天藥就好了。”

許寒覺得這個借口很贊,附和地點頭。

張天浩則是丢給池焱一個控訴的目光,池焱隻當沒看見。

他可什麼都沒說,全是笨蛋好友自己腦補的。

許冬生:“既然來了,留下來吃晚飯吧。”

“不了,讓小寒好好休息,下個月就要高考了身體要緊,該吃藥要好好吃藥。”

囑咐了幾句,侯梅幾人就要站起來走了,許冬生作為主人,自然要出門去送。

等到兩個孩子上了車,丈夫也坐上了駕駛室,侯梅不急着上車,轉身看向許冬生,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小寒和池焱關系很好?”

許冬生颔首:“嗯。”

侯梅欲言又止,她剛才不是沒見到許寒一見到池焱,就從背後抱過去的畫面,也瞧出了兒子的那些小動作。

她母親和父親這幾年一直定居國外,母親還是混血外籍。

在沒有結婚之前,侯梅有很長一段時間是居住在國外,所以有些事情,她并非一無所知。

她母親那邊的家人,也就是她的一個外國人侄子,就有一個同性戀人。

池焱和許寒隻是長得像,并無血緣上的關系,所以許寒剛才那種出于本能的親密行為,很難讓侯梅不想歪,隻是當時無暇顧及這個。

許冬生看出了侯梅的躊躇,似乎是在猶豫該不該和他點明那兩個孩子關系有問題。

因為在侯梅眼中,許冬生不是一個足夠開明的父親,哪怕他沒有打罵過許寒,也給足了許寒金錢上的需求。

可是這些都無法代表他會接受兒子是個同性戀。

就算是國外,也有好些地方把這種關系示為洪水猛獸,目前同性婚姻立法的地區也不多。

侯梅的思想相對開明點,就算有一天兒子,或者女兒,忽然領回來一個同性戀人,她就算一開始不能接受,但也不會做出任何過激的反應 ,緩一緩,也不是無法接受。

侯梅可不認為許冬生能做到這種程度。

許冬生看破她的想法,來了一句:“我和那孩子挺有緣的,打算認個幹親。”

這事,他之前本就有這樣的打算。

那時候他可不知道兒子和池焱在背地裡談戀愛。

侯梅眯了眯眼,試探:“隻是因為有緣?”

許冬生補充:“小寒挺喜歡他的,把他當親哥哥,我覺得多個兒子也不錯。”

侯梅差點問出那句:親哥哥?還是情哥哥?

她心裡大概有了底,笑了一下:“你能這麼想倒是讓我挺意外。”

許冬生不置可否,總不能調侃一句“上梁不正下梁歪”。

和聰明人聊天,點到為止就好,侯梅神色放松地上了車。

她看向在後座拌嘴的女兒和兒子,特意看了一眼兒子。

她這個兒子除了調皮愛搗蛋,還有一點不好,嘴巴特别碎,整天叭叭叭的說着不知道哪來的八卦,像極了那些沒事可幹,總聚在一起說人閑話的老頭老太太。

看剛才,他又是咳嗽提醒,又是使眼色的,想必早就知道小寒和池焱的那層關系了。

算他嘴嚴,知道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

侯梅并不想逼問兒子來龍去脈,也不擔心兒子和許寒他們往來,會不會被“同化”。

因為她知道兒子的心裡已經有人了,是鄰家的一個女孩,比她兒子大了三歲。

不是現在這個家的鄰居,是以前他們住的家屬樓那邊的家。

那姑娘有個一起長大的竹馬,兩家父母也是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對兩個孩子在一起樂見其成,據說六月中旬的時候就要辦婚禮。

眼看高考在即,侯梅就暫且瞞着自家這個傻小子吧。

****

送走了張家幾個人,許冬生進屋,就看到兒子靠在池焱肩膀上,吃着池焱遞到他嘴裡的水果。

那是侯梅他們來的時候,孫嬸特意給他們準備的。

察覺許冬生回來了,池焱用尾巴拍了拍許小狗的腰。

許寒感覺癢,下意識躲開,餘光瞧見了許冬生,又立馬坐得規規矩矩,就差離池焱八丈遠了。

許冬生隻當沒瞧見,走過去問:“喝過藥了?”

許寒點點頭,忍不住說了一句:“不好喝。”

許冬生好笑:“良藥苦口。”

許寒悶聲不說話,反正就是不好喝。

許冬生的目光在兩人身上打轉,自從知道兩個孩子有那層關系,且還被兒子親眼撞破自己的性取向。

後來又說破了兒子的身世,這幾天面對這兩個孩子的時候,許冬生總是免不了尴尬。

周圍過于安靜,許寒偷瞄了一眼許冬生,又看看同樣不是很自在的池焱。

許寒的眼睛閃了閃。

到了晚上,病恹恹的許小狗鑽進貓貓老婆的懷裡,蹭來蹭去的。

“老婆~”

池焱閉着眼,懶洋洋的嗯了一聲,抓住其中一隻不安分的小狗爪。

許寒啵了他一口,提議:“不如我們告訴許總吧?”

“告訴什麼?”池焱不明所以。

許寒:“告訴他,你也是他兒子,好不好?”

池焱睜開眼,“傻了?”

池焱特意摸了摸許小狗的額頭,摸起來也不燙,怎麼開始說胡話了?

“你不想讓他知道嗎?”許寒不解。

池焱好笑:“那麼請問我的小少爺,你打算怎麼和許總說呢?”

“讨厭,不許叫我小少爺,”許寒聽見他打趣自己,難為情地捏他屁屁肉以示懲罰,“當然是實話實說。”

池焱無奈:“你覺得他會信?”

許寒理直氣壯:“你不試試怎麼知道。”

看着這隻天真小狗,池焱捏上了他的臉蛋,“不想試,該睡覺了,明天要是好了一點,就開始看書,不然還沒考試腦子就生鏽了。”

想一出是一出,果然病得不清,腦子都不知道動一下。

“不行,我就要試。”許寒翻身坐起來,穿好鞋子,就要去拉池焱,“現在就去,快點,不然我哭給你看。”

許冬生還在書房忙工作,聽到敲門聲,擡頭看去,就看到兩個穿着睡衣的少年站在門口。

許冬生看了一眼時間,問:“怎麼了?”

許寒把不情願,卻也沒反抗的池焱拽到辦公桌前,一來就爆出:“爸,池焱也是你兒子。”

許冬生:?

他完全沒聽懂,看向池焱,用眼神詢問。

池焱隻當沒看見,默默看他身後的書櫃。

接下來的時間,許冬生就聽到了一段匪夷所思的奇幻故事。

沒錯,就是奇幻故事,就兒子說的那些什麼穿越啊,重生啊,小說啊,上輩子的許寒變成貓,變成池焱之類的事情,許冬生很難當真。

生病小狗已經盡可能的口齒清晰,把有關于池焱就是“許寒”的證據,一一擺出來。

他覺得本少爺可太能說了,許總肯定會相信的,然後迫不及待催促:“快叫爸。”

池焱:“……”

許寒瞪他:“快點叫!”

池焱就不叫,許寒上手掐他屁屁:“你聽不聽話?”

感覺成了透明人,且成為這兩孩子play的一環,許冬生尴尬的輕咳了一聲嗓子,提醒自己還在這呢。

作為情緒上頭的委屈生病小狗,許寒固執的想讓他們父子相認,這樣大家就能永遠成為一家人了。

所以他不管許冬生,隻用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盯着同樣固執的池焱看,逼他承認自己就是“許寒”。

眼看就要流眼淚了,池焱吐息,看向狀況外的男人,喊了一聲:“爸。”

喊完,就狼狽的别過臉。

生病小狗膽子很大,指揮:“許總,該你了。”

許總?許冬生抖眉。

在兒子控訴的眼神中,許冬生張了張嘴:“嗯,小寒。”

他說這話的時候,看的是池焱,本以為會十分難開口,但意外的順暢,仿若内心裡真把池焱當成了“許寒”。

“那你繼續忙吧,我們睡了。”生病小狗心滿意足了,又拉着悶頭不說話的貓貓老婆離開。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留下許冬生一個人發呆。

他突然想起,之前這兩孩子大吵一架的時候,貌似提到過相關的事情,什麼“許總的另一個兒子”。

而池焱又總是做出小寒才會有的小細節。

難道小寒剛才說的那些事情都是真的?這也太不可思議了點吧。

假設是真的,那豈不是意味着他的兩個兒子在談戀愛?這會不會有點不太符合倫常?但身體不是一個人,也……還好吧?

許冬生還在書房裡懷疑人生。

已經回到卧室的生病小狗,鎖好門之後,立馬正捧着自家貓貓老婆的臉,親了又親。

“别哭,老婆,别哭……”

許寒舔着貓耳少年眼角的淚光,哄着他。

“以後我們都是許總的兒子了,你可以叫他爸爸了,不哭了,不哭了,我們寒寒老婆最乖了。”

池焱狼狽地别開臉,眼淚順着眼角滑落,沾濕那顆小紅痣,漂亮得不像話。

池焱不知道該從哪句罵起。

最後隻說了兩個字:“滾蛋。”

*

*

【我今天做了一件非常棒的事情,把傲嬌貓貓老婆惹哭了,但是我一點也不後悔,還很驕傲,我真棒!

——來自《許寒的戀愛日記(說出實情,讓父子相認,本少爺超級無敵的驕傲版)】

***

【等這隻小狗的病好了,他就完蛋了。

——來自《池焱的戀愛日記(小心眼貓貓紅着眼圈,默默記仇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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