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了嗎?”崔覺的手搭在尤克儉的腰上,這句話總讓尤克儉覺得怪怪的,但是現在更重要的是,他該去找他的手機了。
“嫂子,我想回家了。”尤克儉眨眨眼看着崔覺,伸了個懶腰,“我好困啊。我知道你今天還有事情,要不我先回去睡覺了?”
崔覺确實今天還有不少事情,和孟頌還有些事情要解決,他整個人都有些酸軟,甚至想要直接靠在尤克儉的身上,摸着青年的身體,似乎有些上瘾。崔覺抿了抿嘴,還是收回了自己的感情。或許隻是在一起太久了,他有些舍不得,但是他不想把尤克儉拉入這場交易,他希望尤克儉可以一直幹幹淨淨。
“好。我讓人把你送回去。”崔覺站了一會就有些累了,看了看尤克儉,還是讓尤克儉先走了。
“拜拜,崔哥,你......注意身體。”尤克儉背着包走之前看了眼崔覺疲憊地靠在床邊,給崔覺倒了杯水,“喝點水,我先走了。我先回家了。”
崔覺睜開眼,如願以償地看到了尤克儉有些不好意思撓撓頭對着他尴尬地笑,走之前又轉頭看了他一眼,“你要是有什麼事情打電話給我。”
“好。”崔覺覺得尤克儉倒是不像小魚,倒像是小狗,笑了笑,“你回去也好好休息。”
尤克儉看到崔覺笑了,說實話崔覺笑起來還挺溫柔的,但是他一下子想起了昨晚在床上崔覺低聲安撫他的聲音,嗯,算了不想了。
尤克儉回到家裡,拆開孟頌送的禮盒,才找到了自己的手機,居然夾在禮盒的夾層裡。一打開手機,除了一堆狐朋狗友的消息,還有一篇熱帖朋友圈轉發給他的,最後就是滿屏的孟頌的電話。
“喂?”尤克儉一邊看着消息,回了幾個消息,一邊點開帖子,然後打開了孟頌的電話。
“終于接電話了啊。”孟頌還在吃飯,等下午和崔覺一起去完成幾個合同的事情,就接到尤克儉的電話,“大忙人?”
“手機昨天落在家裡了。”尤克儉打開帖子的第一就看見他站在崔覺孟頌中間,金白色的西裝,比旁邊的兩位新人更像新人,左手挽着崔覺右手拉着孟頌看起來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我擦。”
尤克儉看見帖子就有些繃不住了,這都什麼事情啊,昨晚宿醉的頭,又有些疼了,還在想自己有這麼欠嗎?明明是不知所措啊。
“怎麼了?崔覺和我說你喝醉了。”孟頌吃完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看了看家族群裡的消息,還是沒有回複什麼。
“對啊,我現在看到消息更頭疼了。”尤克儉揉了揉頭,“你看到那個帖子了嗎?我服了,我待會讓崔哥撤了。受不了,天天造謠我。”
“怎麼?拍得不好看嗎?”孟頌自然也看到了那個熱帖,他本來想讓人撤下去的,但是這張照片抓拍的角度确實挺好看的,所以他改主意,決定買下那張照片原圖。
“這是好看的問題嗎?我清清白白!”尤克儉越說越無語,咳嗽咳了幾聲,“算了,睡覺,我和崔哥說一聲。對了,你打那麼多電話什麼事情。”
“沒什麼事情。”孟頌已經拿到監控了,是昨晚崔覺走進尤克儉的房間,至于後面的就沒有了,“你和覺哥昨晚一起的?”
“嗯......” 尤克儉聽到這句話有點心虛,畢竟自己把人家老婆自己前嫂子新婚夜給睡了。
“他怎麼樣。”尤克儉也不知道孟頌以怎麼樣的心情問出這句話,但是他确實不知道以怎麼樣的答案來回答孟頌,老實交代還是什麼。
“你想知道什麼。”尤克儉還是抛出一個疑問句,把這個問題重新抛給了孟頌。
“你像你哥哥嗎?”孟頌沉默了一會,還是問了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
“不像。”尤克儉老實的回答,“我說過了,我哥和你長得很像。”
“有多像,像到什麼程度。”孟頌的語氣似乎聽起來挺激動的,尤克儉沉默了一下,“或許崔覺也很難分清。”
畢竟他确實可以分清孟頌和他哥,至于崔覺他不知道,“對不起。”尤克儉還是很老實地給孟頌道歉了。
“這又是做什麼呢?”孟頌聽到尤克儉那句輕聲地對不起,就已經知道的答案,反而笑了幾聲,隻是這個幹澀地笑聽起來挺可憐的,尤克儉的手摩挲着床單,輕輕歎了一聲。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感慨什麼,或許是在可憐孟頌,或許也不是,畢竟這個世界上癡情人太多了。他隻想見到他哥。
“他說隻是喝醉了。”尤克儉伸了個懶腰,聽起來有些大發慈悲的憐憫和可憐人似地和孟頌解釋了一句,“我隻是他的弟弟。也隻會是他的弟弟,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