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某種意義上，戰争是懷着對未來的期許的對現實的毀滅。”

“如此說來，士兵是希望的傳播者？”

“對我來說，是的。”紅湯清點了自己手下五百個人的沖鋒隊。

細葉手下卻已有萬民萬兵。

夜影浮動，紅湯他知道城堡的每條暗道。但他不知道城堡外的世界。或許這就是他失敗的理由。

被細葉縛住雙臂時，他剛毅的神情讓細葉發笑，讓細葉想到了某人。

“我竟然沒想到，伊頓凡的紅湯公主，竟然是一個男子。”

“要殺要剮，随便你。”

“你的姐姐還在我手裡。”

一時之間，紅湯語塞。

紅湯覺得自己陷入了巨大的失敗中，恢複男子身份的第一戰，就已經徹徹底底無用了。

“不要那麼沮喪嘛。”反倒是細葉安慰起了他，“我也不是萬用之身，伊頓凡還有很多老鼠，我不能一一逮住，我需要你。你可以發揮你的作用，恢複你男子的身份。”

“不過，若你要救你的姐姐，就必須保持女身，因為我不能讓那些該死的貴族抱着空無的擾人的希望。”

“他們總是覺得男身比女士高貴。”

“你覺得男女别無二緻？”

“不然呢？”

“是啊。”紅湯笑了，“也許我們可以合作，依舊保住我姐姐的王位。”

“你是讓我一無所有嗎？”

“不，是讓這個世界一無所有。我的母親也有流原人的血統，所以世界将惡意傾覆于她。當我用黑紗蓋住母親面孔之時，我誓要颠覆伊頓凡。”

“而現在等到了你。伊頓凡将成為暴風的中心。我可還記得那個使者對伊頓凡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