庵歌姬提前了兩天預約,人數隻有兩到三人。
所以我們遺憾落選。
五條悟說着奇怪的話,似乎是在安慰,“歌姬不要傷心哦,機會還有很多的。”
庵歌姬受不了啦!一扭頭,捂着耳朵跑走了。
“喂也不用這麼難過啦。”,脫線悟看着庵歌姬的背影說。
咒高衆:......
我和傑默默擦過五條悟,進入教室。
“诶?!為什麼丢下我。”
傑&誠:不想被女孩子讨厭呢。
今天是周五,很不幸,是一天的文化課。
老師得知我昨天失約的原因後,決定下課就幫我補習。
終于,我了解了一些有關咒術界現狀的常識。
走出教室,天色已經昏暗,我吃完飯,慢慢走回宿舍,當消食。
路過夏油傑大門敞開的宿舍。
“誠,一起打遊戲嗎?”,夏油傑偏過頭,坐在毯子上沖我說。
“诶?”我看着夏油房裡的兩人,“要不我們去玩滑闆吧!”,我突發奇想。
上次在那個地下拳場的附近,我發現了一個超——大、超——長、超——曲折的坡道,渴望速度與激情是人之常情。
夏油傑挑眉,有點驚訝。
“滑闆?”五條悟拿着遊戲機,從夏油的沙發背上探出頭。
“去吧,去吧!明天是周末耶!”我雙手張開撐着門框,興奮地說。
“诶~誠的眼睛好像在冒星星。”五條悟轉頭對着夏油說。
“是啊,不滿足他的話,就好像在欺負小孩子。”夏油調笑。
“那就走,别廢話!”什麼叫欺負小孩子,我不滿。
“诶~有人怎麼急啦~”來自添油加醋的五條悟。
要不是這兩個小**子有點實力......
我選擇轉身回宿舍拿東西。
“傑!你看見了嗎,誠他害羞了!”五條悟拍着沙發靠背哈哈大笑。
簡直是污蔑。
“沒有拍下來,有點遺憾。”夏油傑說着,搖了搖頭。
受不了了,
“你們!”
我一個猛轉回身,頓了頓,勾出一個不屑的笑,
“不會沒滑過滑闆吧咒術師!菜雞們,等會兒别扒着大腿求我教你!”
......
五條:“都說了是中二病了。”
夏油:“悟你最沒資格說這句話。”
我:“動手吧。”
……
總之,莫名其妙的三人混戰在夏油房間的一團亂麻中結束了。我們整理整理出門,五條少爺搖人搖車,我們一同到達了那個寶坡。
往下看是曲折悠長的公路,公路欄杆外是泛着橘黃色燈光的鬧市。
我走進之前一同注意到的滑闆店,“老闆,三個雙翹滑闆。”
我随便挑了三個就走了。一出店門,我往前丢下一個闆子,左右手一手夾一個。
上闆,向前一蹬。
劃拉,劃拉,劃拉。
輪子滾在公路上,風吹起額側的發。
我繞着他們兩個滑了一圈,停下。
“諾,最強肯定什麼都會吧。”
五條悟接過,“我沒說過不會哦~”。
“我先走咯。”傑狡猾地笑了一下。
夏油傑居然搶跑!他一下被重力帶走。
咻!又一道氣流揚起我的頭發。五條從我身側擦過,偏頭勾了個笑,“追吧!”
我後腳一蹬,嗤笑。
張開雙臂,即刻擁抱地心引力。景物在視野内飛速向後,衣服獵獵作響,時速漸漸逼近100千米。時時刻刻享受着,我的意識發出的警告,危險危險。
腳下的滑闆被凹凸的水泥路磕得高頻顫抖,而這才是最讓人着迷的部分——無法保障的安全。
試一下吧,試一下。
全權交給重力也太無聊了,我想。
前腳探出一半,後腳外八踩在闆尾。
咕咚,咕咚,咕咚,我忽然聽到了心髒的聲音——
跳得再猛烈點吧!
我上半身猛地向左,後腳向後擦去下身同向一轉,反作用力沖擊滑闆。核心腹部收緊,我滞空,任滑闆在空中逆時針自由旋轉。
無所依靠會讓人頭皮發麻,心跳加速,血管鼓動。
我在飛吧!
啪!
雙腳穩穩落在闆面上。
哈哈哈哈哈哈,愉悅是從内而外的,我身傾向後,敞懷擁抱熱烈的風。我重心随意變換着,控制滑闆左右長搖。
會上|瘾的,那又怎樣。
我放任情緒攀升,世界在我腳下。
我加速追上了五條悟。
五條在眼前滑翔,黑色的制服敞開,衣角飛揚露出裡面簡單的白T,像一隻輕盈的白鷗。
獨樂樂不如衆樂樂,
我再收力下蹲,向他右側面對面滑去——
誠擦過的瞬間,他出其不意一把拉過五條朝前的手腕
!
五條悟被扯着一撲,心髒驟停一瞬間。他來不及調整姿勢,優秀的反應力讓他迅速收緊核心穩住滑闆。
一切又穩定了下來……
可五條看着被拉着的手腕——砰,砰!吊橋後遺症緩沖襲來,
心髒不容置疑地錯拍跳動。
突如其來的襲擊讓濃黑的墨鏡無助地向下滑,晴天在黑夜中看向回頭笑得無拘無束的人。黑色的眼睛在挑釁,嘴角上揚在得意。
五條悟看着,嘴角卻緩緩揚起,
他反手握住近在眼前的手肘,向後猛地一扯——
!光顧着嘲笑了,
我猝不及防被打破重心。滑闆欲從腳前滑出,它要自由了。
失控了,要摔了,在時速高達130的時候。
可當這種預感湧上心頭,一種奇異的感覺襲擊了我。
心髒酥麻,涼涼的血向四肢湧去,向背後湧去。
咚,
萬籁俱寂,耳邊隻有心跳重拍,眼前蓋滿星子點點。
我在期待墜落,
我突然無比清晰地意識到。
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