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之前的招募和初步測評,我被評為是一級術師,錢和任務是大大滴有。可是老師們還是覺得我們三個人經驗不足,需要一起出任務。明明這些咒靈都很弱啊,真的是沒有經驗也可以輕松幹掉的程度。
咒術界對人才的保護真是細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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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前夕的某一個黃昏,我呆在宿舍裡。
滴,滴滴——
“惠~”
“嗯?”惠童稚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來。
“沒事哦,今天也是想找惠聊天。”
“好。我今天......”
我靠在牆上,和往常一樣,放松地聽着惠像是彙報一樣認真的聲音。
我出神地看着窗外成群結隊的鳥群。為什麼不能隻是我的惠呢......
“狩山哥哥?”
啊,啊!
惠說完了。
“惠,暑假我帶你出去玩啊。”我仰頭玩着連帽衫的抽繩。
“好!”惠毫不猶豫地答應,“我們要去哪裡玩?”惠的雀躍要溢出他冷靜的聲線了。
我笑了笑,“夏威夷哦,去看海上日出!沖浪!”光是想想就超級超級期待!
“惠16号中午前要收拾好行李哦。”
......
聊了一會後,我們挂了電話。
我垂眸看着手機上顯示着早就買好的機票信息。
甚爾?他才不管呢。
黃昏輕輕籠罩我的身體,我擡頭望着窗外磅礴闊大的雲彩,
誠無聲地笑了。
沒差啊,
就是,'我的'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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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已經到來,窗外是鳥叫蟬鳴,明媚的陽光照進課室。
2005年6月15日,咒術高專準備結束春季學期,明天就正式放假了。
“或許,今晚可以通宵開睡衣夜聊趴。”課間,我趴在課桌上,舉手提議,“再叫上歌姬學姐和冥冥學姐。”
“诶?!同意!”玩樂局五條向來是來者不拒。
硝子附議。
“好,我問問。”夏油行動力超強,已經在編輯短信了。
“我想想還有幾瓶存貨。”硝子趴在桌子上數手指。
“啊?”我沒反應過來。
“肯定是酒啦!”悟搖着椅子搶答。
“未滿20周歲啊。”我轉頭看向傑,看看道德标兵怎麼表态。*
夏油傑看着我聳聳肩,“看我幹嘛。”
哦,差點忘了,夏油傑一直是點煙的人。
“今晚試試嘛!酒而已。”五條悟靠在椅背上一搖一晃,墨鏡在他鼻梁上一磕一磕。
我伸手拿過來,戴上。墨鏡沒了,五條悟就拿桌上的筆,手指靈活地轉着。
啊,黑麻麻的,什麼都看不見。
硝子伸手,我遞給她。
“好黑,戴上之後都看的是什麼啊。”硝子說着把墨鏡扔回給悟。
“類似熱成像之類的。”悟接住墨鏡一把帶上。
叮咚,
“她們都說沒問題哦。”夏油傑轉述,“七點吧?”
“OK”×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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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放課後,我收拾好自己要出遊的行李,在約好的時間去夏油房間裡布置睡衣會場,哈哈,誰讓他猜拳赢了(赢了的上交房間)。
把沙發拉開,圍着方桌鋪上厚厚的地毯。我們吃完飯,各自回到宿舍洗澡。
夜色降臨,五個人提着零食來到傑的房間。
傑,悟,誠,硝,歌,冥,大緻逆時針圍成一個歪歪扭扭的大圓圈,每個人都舒坦地坐着。
“為假期,幹杯!”,玻璃杯叮叮當當,撞散夜色。電視機放着喜劇片,台詞配樂裡穿插着人聲嘻鬧。
酒液劃過咽喉,冰冰的,很爽诶!
我們聊着天,慢慢地喝酒。
“暑假有什麼計劃嗎?”冥冥學姐問我們。
“明天就回家。”夏油回答。
“和硝子約好了去沙灘!”歌姬學姐舉起手快樂地說。
“诶?怎麼不叫我。”冥冥學姐晃着酒杯問。
“問啦,是你說要和憂憂去.....”硝子夾着下酒菜……
好像少了什麼?
悟好像從剛開始就一直沒說話。
我在人聲中轉過頭。
五條悟低垂着腦袋,手擱在桌子上,虛虛握着空空如也的玻璃杯。微長的白毛柔順地垂着,遮擋了他的眉眼,隻露出挺翹的鼻。
我湊近,由下往上透過發絲看他。五條悟睜着他的卡姿蘭大眼,直直地目視酒杯。
醉了?
“悟。”我小聲試探。
......
過了好幾秒,五條悟反應過來,眼睛轉向我,模糊地重複我的話,“悟?”
“唔——”五條悟說着,垂着頭撞得我鎖骨一痛,毛絨絨的腦袋,居然是實心的。
真醉了?“你是誰。”我攬着他的肩膀,低頭又試探。
悟停頓了一會,開口“你,是誰。”
!
哇,意外收獲。
我再貼近了一點,控制着悟的肩,讓他靠在我胸口。
我拿出手機,開始錄像,滿足自己的惡劣趣味。
“诶诶,他們兩個怎麼回事。”歌姬磕着瓜子,看着狩山誠和五條悟不對勁的姿勢問道。
“他們做什麼都不奇怪吧。”夏油傑喝了口酒,平常地說。
硝子輕輕敲和玻璃杯,“雖然是他們的話就不奇怪,一個兩個都是沒有距離感的人渣。”
“這明顯不對勁啊!”歌姬情報雷達動了。
“但是傑你這話說得好像是色|情片夫前目犯裡無動于衷的丈夫呢。”硝子接着剛剛沒說完的話吐槽。
“想知道的話,可以出錢雇我的烏鴉探查哦。”冥冥提議,“歌姬的話,半價。”
“是冥冥前輩也好奇吧。”庵歌姬黑線。
“烏鴉很容易被悟發現的。”傑認真地提意見。
“五條君可能不會在意嘛。”
......話題又漸漸扯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