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敏連續點頭，無所謂跟她争執。她今天的妝化得比之前上學時重，脖子和耳後白得吓人，聽祁麟嘉說還一直在看心理醫生和吃藥。和她同處一室，連敏有點坐立不安。

“我要在這等麟嘉哥哥～你要是坐不住可以滾出去～”湯倩一點不客氣，鸠占鵲巢，反客為主。

“自便。”連敏徑直出門，心跳過快，好不容易才平息。然後才想起給祁麟嘉打電話，看他到哪了，告訴他湯倩過來了。

裡面的湯倩并沒有表演的那麼理直氣壯，相反手一直在抖，手機解鎖一直錯誤，緊張到都沒發現病床上的人睜開了眼。

範清伸手，湯倩吓得把手機扔出去，範清握在手裡，很快解了鎖。手指點了幾下，播放出一段視頻：校史館外，湯倩把連敏推下池塘。

“你在找這個？”範清微笑。

湯倩想搶手機，範清就遞給她，她哆哆嗦嗦地删除了，卻聽範清惡魔低語。“備份我有的是——”

“我說了湯家占撒斯利特的股份轉到我手上，我會幫你銷毀所有證據。”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一時鬼迷心竅！我沒有……沒有想害死她！”

“你怎麼不去警署自首呢？怎麼不跟麟嘉說呢？你去啊～說啊～我就再也威脅不了你了！”

“不……不！”不能讓麟嘉知道！他一定會誤會我！他一定不會原諒我！

範清摸摸她的頭。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