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清給他一拐子，“是兄弟說這個。”

連敏跟祁麟嘉點頭，讓他安心去忙。

範清半路嚷着有事下車。

“小心點。”仇天易囑咐。

“知道啦～”麼一個飛吻。

範清沒走多遠，電話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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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天易電話響起。

仇天易很快挂了電話，視線固定在連敏身上，腦子一直衡量思考。

連敏眨巴眨巴眼。

很快，兩個人也下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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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團出了點事。”

“歡迎嗎？”

仇天易有點意外，又有點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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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天易三兩下打跑鬧事的混混，擠着時間給唯一的觀衆表演了一首歌。

連敏無喜無波地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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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無話地走着，連敏先停住了腳步，仇天易似問又似自言自語：“我開始理解父親了。人有一些追求是不放棄其他重要的東西便無法做到。”

“我是不是太自私了？”想都不可以，想也有罪，負罪感從父親抛妻棄子時就已經生根發芽。

連敏沉默一會，微笑：“理解你的人自然會理解你，或許你應該問你是不是對愛你的人太沒有信心了？”

輪到仇天易沉默：“我可以和他們商量的，應該和他們商量的。”

“謝謝你，連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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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謝謝你。”

“人是應該要自私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