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有槍的慢慢圍過去，轉身，開槍。

沒人。

老鼠擡槍，被一拳爆頭。

痢頭被甩了一記腿鞭，暈得比老鼠還早零點零幾秒。

又收繳兩把槍。

——————————————

“出來！無我宰了這條女。”

“啊！”湯倩手臂被疤子割了一刀，“嗚嗚”哭。

周圍安安靜靜。

“見鬼！”

“老……老大，我們撤吧？”

“拿不到錢，恁姨食屎？”

疤子的刀将湯倩的脖子割出血珠，“出來！你嫑伊個命，内底個要被我弟仔脫白了。”

一把槍，第二把槍，扔在門外。

月光映出長影，是仇天易。

剃頭在疤子的示意下早就準備好，人一進來，立即開槍。

仇天易速度非常快，子彈瞄邊，第三聲槍響之前，仇天易已經沖到近處，一拳砸在剃頭鼻梁。

電光火石之間仇天易挨了一刀風，肩膀被削去一片肉。

“砰、砰！”

一聲險些打中仇天易，一聲擊中一個倒黴蛋，仇天易控制住了槍口。

太近了，剃頭作了仇天易的盾，西瓜刀收住沒收住都往的他身上招呼。隻要他敢扣扳機，中槍的絕不會是仇天易。

剃頭難以置信，給疤子賣命這麼多年，疤子竟然毫不猶豫捅他腰子。

“剁！”有疤子領頭，一圈西瓜刀毫不猶豫砍在剃頭身上，因此仇天易也受傷了。

幸虧仇天易在第二圈刀落下之前，踢開一個口子又鑽了出來，否則便會和剃頭和成一灘肉醬。

仇天易負傷得不少，血不斷從傷口處湧出，這裡那裡。但他沒有停，一拳一腿，均是全力。

他已經忘記什麼是留手了。

也留不了手。

背上的蜈蚣嗜血。

要麼死，要麼你死，一個人是，十個人是，一百個人也是！

在我死之前，都死完，就是我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