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前!”
“很突然嗎?”
“沒有!!”
宗像禮司目光一動,“覺醒異能的地點在哪裡?”
“東京靜岡醫院……”藤崎介斯快煩死對方拷問犯人似的态度,但他們就是他的階下囚,隻能不爽的老實回答,随着問題的增多,他越來越煩躁,直到醫院名稱脫口而出,他才猛然反應過來被詐了。
迎着對方好似宰了他的兇狠視線,宗像禮司推推眼鏡,不在意的一笑。
“你很誠實。”
“你媽……唔唔!!!”藤崎介斯剛想暴走,無神的眼裡充滿怒火,他手下的一号小弟可算聰明的跟哈士奇似的捂住他的嘴。
“靜岡醫院,金木君有一起的意思嗎?”宗像禮司回身對着金木研說道。
金木研看他一眼,“你還想知道什麼?”
宗像禮司推推眼鏡,掩飾下被看透的尴尬,放下手之後,心态調整的異常迅速,現在他神情淡然的好像剛剛說的話無比正直,絕對沒有其他隐晦含義。
“好吧,我去。”金木研放下已經空掉的咖啡杯,随手把錢放在桌子上,他來到宗像禮司的身邊,和他一起走了出去,與店員擦身而過的時候,他還停下微笑的贊美道:“你們的咖啡很好喝,謝謝款待。”
有禮的樣子反而令人覺得奇怪,直到兩人走出去十幾米,宗像禮司才像是想到什麼一樣開口,“你們是咖啡依存症嗎?”習慣日本煎茶的宗像有着如同老年人般頑固守護傳統的興趣。
金木研瞥他一眼,無所謂的說道:“對于我們來說,咖啡有着撫慰精神的作用。”
“在你生氣的時候請你喝咖啡想必是很正确的賠禮方式。”宗像禮司挂起想到辦法的笑容。
金木研又看他一眼,“看來你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一定會惹怒我喽?”
“并不,隻是以防萬一。”宗像禮司對接下來要去的地方略有猜測,他覺得之後會看到的東西一定會激怒對方,但是他現在的表現卻令他略有些拿不準。
正在這時,藤崎介斯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這名粉發青年,叼着煙憤怒的追上來。
“混蛋眼鏡!銀毛咖啡!帶老子一起去!”
“老大!不要丢下我啊啊!!”
遣散了所有手下的藤崎介斯卻仍有一隻忠犬在跟随,雖然他在聽到對方的喊聲後反射性回踹一腳,把某人踢個踉跄。
“老大QVQ!”
“滾蛋,不知道這趟行動很危險嗎?老實在家等着!=皿=#”
“不要,我要跟着老大!QAQ!”
“速滾!=皿=##”
“嘤嘤嘤!T^T”
"……滾蛋,哭什麼!Σ( ° △°|||)︴"
“你讓我滾蛋!QAQ”
“好了,别哭了!=A=”
“那是不讓我滾了?QVQ”
“不,你滾!(ノ`Д)ノ”
“Q皿Q!!!”
金木&宗像禮司:“……”
“咳咳,”宗像禮司覺得眼前這幕很有意思,但是……“我一個也不會帶的。”
“為什麼?”
“憑嘛!”
還在糾結忠犬問題的藤崎介斯和自家人形哈士奇一目見昳齊齊嚷道。
宗像禮司:“……”
藤崎介斯個火爆脾氣的,一指默不作聲的金木研怒道:“憑什麼這個矮子可以我不行?!”
金木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