闆垣的手瞬間抓緊了毛巾,輕輕地抖起來,可是這都比不上她的心的顫動。
緩緩地從床邊站起,将毛巾遞到了竹本的手中,交錯而過的身子傳來一句輕輕的話。
“我就給你一次機會……”
走出卧室的闆垣左手扶住牆壁,靜默了好一會兒。
竟然是迹部家的孩子,那不會是别人,一定是迹部景吾的孩子,并沒有依據,隻是一種直覺。
闆垣對着落地鏡整理了一下自己微亂的衣服,擦幹了汗水,将劉海吹幹。
走出家門,往樓上爬,十七層并不遠,隻是每一步都有比平時更穩更重,如果她沒有猜錯,和忍足君一起出校門的迹部景吾一定也在這裡。
嘴唇比平時閉的更緊,手比平時握的更用力,仿佛渾身的細胞都在叫嚣。
“迹部景吾啊……”闆垣的唇輕輕地吐出這幾個字,看不出喜怒哀樂,更讓人猜不透她的心思。
終于踩完最後一層台階,發現樓上的門被換成了一張華麗麗的豪華防盜門,讓人無法直視,而這門正敞開着,地闆上被踩出了好些鞋印,各式各樣。
“咚咚——”闆垣走到門口,對着敞開的大門敲了兩下,而目光已經掃過了忍足侑士的家,裡面的東西已經和她印象中的不一樣了。
“啊啦,是闆垣同學呀,今天不太方便招待你。”忍足侑士邁着長腿,走到門口,露出完美的笑容對着闆垣。
“忍足君,我屋裡有一孩子,病倒了,發高燒,我不敢瞎用藥,移步一下如何?……啊,說來,那孩子長的很像迹部君。”闆垣也不拐彎抹角,直接把話放出來,這魚她釣得很爽。
“闆垣默語!那小鬼在你那?”迹部景吾聽到闆垣默語的話,也從椅子上走過來,深藍色的眼眸直逼闆垣默語那毫無波瀾的眼睛。
闆垣默語平靜地看着迹部景吾,随後轉身慢慢地下樓,也不急了,這兩人一定會跟過來,她有這個自信。
“這個不華麗的女人就不能多說點?啊嗯!”迹部景吾撫了一下自己的頭發,跟下樓,忍足侑士随手帶上門,就在那一瞬間……
他突然想起來自己放在鞋櫃上的鑰匙,忘記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