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木樹裡看着忍足侑士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圖,有些頭疼地從欄杆上跳下,雙手大拇指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又深呼吸了一口氣,平靜了一下自己的情緒。
“第一,我和森川并沒有熟到她做什麼事情我都會知道的程度。
第二,我并沒有喜歡迹部君。
第三,我從你說出來這件事的時候才知道迹部君的養子失蹤。
第四,不要讓我去找森川,有事情自己約她。
第五,忍足君,勞煩你給我開個病假聲明交給老師。”夏木樹裡嘴角保持在一個詭異的直線上,不怒也不怨,冷靜到極緻地和忍足侑士說明要求。
“咳!夏木同學,你可以直接去醫務室找開證明。”忍足侑士輕咳了一聲,他是和醫院有着莫大的關系沒錯,可是為什麼大家生病都要找上他?找學校醫務室的醫生不是更方便嗎?
“是誰硬拉着我出來的,大家有目共睹。”夏木樹裡繼續平靜地對答如流。她并不怕真的鬧到那一步時,班上的人都會向着忍足侑士,她相信,沒有多少人願意得罪她。用别人的話說就是,不想被凍傷就不要惹到夏木樹裡。
忍足侑士忍不住地扶額無奈。他這是招誰了,怎麼大家一個個就知道壓榨他,他也是個平常的青春期少年呀!
心裡吐槽歸吐槽,右手卻是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張醫院的單子,拿着筆在上面瞎塗了一下,勉強可以看得出是醫院的證明,随後遞給夏木樹裡。
夏木樹裡接過證明的時候,差點就冰山臉破裂想要吐槽一句。這還不比去醫務室找醫生來得方便嗎?連這種東西都随身攜帶,他究竟是有多不良!
誤會就是這樣産生的,忍足侑士口袋中的這些單子是自己好不容易跑了一趟醫院,準備填上内容給網球部的大家請假用的。而現在分給夏木樹裡一張……也就是說……他自己的假……請不了了。
曠課……忍足侑士有些手抽地拼命推了推眼鏡,他怎麼覺得自己最近曠課的次數有些多。
拿着保命證明回到教室的夏木樹裡安然無恙地神遊天外看着自己的原文書,就好像忍足侑士根本沒有找過她一樣,别人也不敢冒着被凍傷的危險多問。
女生們雖然眼神快要殺死她,卻也沒有這個膽量來找夏木樹裡的茬,唯一有這個膽子的就是坐在夏木樹裡前座的森川。
搖首盼望着終于等到夏木樹裡歸來,森川這可饒不了夏木樹裡,也不管是不是在上課,側着身子就對着身後的人小聲地詢問。
“夏木,夏木,快告訴我!你和忍足大人之間是不是有不得不說的故事!”森川龇着牙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變低,卻忍不住自己的笑聲,惹得老師一瞪,小心肝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