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夜大雨。
一直在猶豫着是不是要向那魯求助的海棠未來終于打通了SPR的電話。
“喂?”SPR的電話在響了幾聲之後,被人接起來。
“喂?是林先生嗎?”海棠未來問道。
“……海棠?”
“是我。請問那魯在嗎?”
“海棠?”很快,電話裡傳來了那魯的聲音。
“未那,兩儀未那失蹤了。在昨天的大雨之夜。一起合宿的女生說未那昨天半夜跑到外面的亭子裡去看雨,同房間的女生說她後來迷迷糊糊就睡着了,也不知道未那是不是回來過。總之今天早上做最後的集訓的時候沒有看到未那的身影,到處都沒有找到她,手機也留在房間裡沒有帶走。”
“海棠你是說,兩儀家的那個小姑娘失蹤了?”
“是的。現在兩儀夫婦都不在日本,我已經聯系了他們,大概明天才能趕回來。”海棠未來說,
“所以,那魯可以幫忙透視一下嗎?”
沉默了一會兒,那魯回答:“我知道了。”
很快,那魯和林就趕到了觀布子市。
“還活着。應該是被關在了地下室裡,也許是用過安眠藥,兩儀一直睡着,不過看上去不像是受到了虐待。”透視之後,那魯說。
“能看出那是什麼地方嗎?”海棠未來問。
那魯搖頭:“隻是個很普通的地下室。”
“那……有看到除了未那之外的兩外兩個女生嗎?上周四的大雨之夜,也同樣有兩個女生失蹤。這些是她們的資料。”
“從哪裡拿到的?”那魯翻了翻,還給了海棠未來。這時候海棠未來才想起那魯不會讀日語。
“昨天早上我在伽藍之堂裡讀伯母的筆記。突然有個叫做上杉啟太的人打電話進來,問這裡是不是伽藍之堂,他有委托想要擺脫伽藍之堂。”
“所以你就接了?”
“……我已經告訴對方伽藍之堂已經不接受委托了。我是以私人名義接下來的。”
聽了海棠未來的解釋,那魯意外地沒有毒舌,而是問:“一天時間過去了,海棠你有什麼收獲嗎?”
“我去了兩個女生寫生的地方,聽車站一個流浪的大叔說,她們是上了一個留着長發的藝術青年的車離開了。”
“陌生人?”
海棠未來點點頭:“據那個大叔說,那個藝術青年正好在車站讀了三口菜菜子書中的一段詩,于是同樣是三口迷的兩個女生很快就跟藝術青年攀談起來。然後坐對方的車離開了。”
“資料上說兩個女生是會随便跟着陌生人離開的那種性格嗎?”
“我覺得不像。兩個女生都是各方面都很優秀的女孩子。私生活方面也完全沒有問題。興趣除了美術就是讀書,總體來說,性格偏安靜。如果不是有人親眼見到她們跟着陌生人離開,我也不會相信的。”
“海棠!”
海棠未來正在跟那魯說着自己掌握的情報,大輔警官突然出現。
“大幅警官?你怎麼在這裡?”
“我聽說你有朋友能掌握未那的行蹤,所以就過來了。怎麼樣了?”大輔警官急切地問道。
“我隻能看到他在兩儀小姐在某個地下室。暫時來說,沒有生命危險。”那魯回答。
得知兩儀未那還活着,大輔警官松了口氣:“那就好。不過,如果不能确定是具體在什麼地方,還是很難辦啊。”
給警局打了個電話,大幅警官換了個話題:“昨天大雨之夜不光是未那失蹤,還有個少女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