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啊,法生。資料準備得很齊全嘛。”谷山麻衣結果資料,翻了翻,說。
“雖然我是很希望你這麼說啦。但是這些資料的确不是我找到的。還真是不得不佩服兩儀先生的能耐。我問了半天醫院裡的人都沒有說明那個少女的情況,兩儀先生三言兩語就問出來了。”
“這就是才能問題。發生你果然沒有招人喜歡這方面的才能啊。”
聽到昨天晚上的少女并沒有死亡,大家都松了口氣,開始模仿者納魯的口吻揶揄滝川法生。
“喂喂!不能這麼說我好嗎?我們樂隊也是有很多歌迷的好嗎!”滝川法生反駁道。
“是啊,本來可以有更多的,就是因為你,你們樂隊可是損失了一大批歌迷啊。”
“什麼啊,居然連真砂子都這麼說。就算是樂隊的歌迷,也有說‘法生最帥’的啊。”
“呵呵,如果你穿着和尚的衣服剃着光頭還會說什麼‘法生最帥’的才是真愛啊。否則其實大家喜歡的隻是你的發型吧。”
“好!決定了,今晚回去就在樂隊主頁上放幾張我在高野山當和尚時候的照片!讓歌迷們看看就算是和尚裝的滝川法生也是整個高野山最帥最會彈吉他的和尚!”
“還是最不務正業的和尚。”納魯接口。
“納魯大爺,戴維斯博士!您大人是專職毒舌一萬年的嗎?能說點好聽的嗎?要不以後怎麼哄女孩子啊。”滝川法生一副膝蓋中箭的表情說。
聽了滝川法生的話,海棠未來想到在之前夢境裡的時候,納魯說的“我不覺得你有什麼值得我可憐的地方”,突然笑出來。
見到海棠未來笑起來,滝川法生接着說:“看吧,未來都笑了。納魯真是一點都不溫柔啊。”
“沒有啦。”海棠未來擺擺手,“與其說是納魯一點都不溫柔,不如說他是不會表達。納魯其實是個很好的人啊。”
“好吧。”滝川法生摸摸自己的頭,“可愛的小女生都幫着納魯說話,看來外表還真是非常重要啊。”
“年齡也是個問題。”納魯突然開口。
“年齡?”滝川法生後知後覺地發現納魯是在說他老,“小納魯啊,你不知道什麼叫成熟嗎?我這樣的年紀最受小女生喜歡了。”
“智商從來不跟年紀成正比。”
“……”滝川法生舉起雙手投降,“我錯了啊,納魯大爺。我真是腦子抽了才會想到要跟你争辯。”
“法生你的反射弧還真長,現在才知道自己腦抽了。”谷山麻衣說着。所有人都笑起來。
“好吧。現在開始做正事。”納魯說,“海棠,你還記得那個自稱是上杉啟太的人的樣子嗎?你也一起去警局做一個拼圖,要盡快找到那個人。雖然之前咖啡店裡有錄像,但是對方很懂得避開攝像頭,所以沒有看到正臉。大輔警官,那個流浪者找到了嗎?”
大輔警官搖搖頭:“等我們的人過去的時候那個流浪者已經離開了。周圍的人都說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就像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時候到這裡來的一樣。我查看了所有通向車站的路上的攝像頭,但是既沒有看到那個人坐車或者走路過來的錄像,也沒有看到他離開的。不知道他是用了什麼辦法。”
“我之前問那個流浪者先生的時候,他說過他并沒有看清對方的樣子,甚至連是男是女都沒分辨清楚。”海棠未來說,“所以我想他也并不知道更多的消息。”
拼圖的成品海棠未來很滿意。但是那個冒充上杉啟太的人長得太普通,并非是那種一眼就能認出來的人。警方的人和幹也先生各自開始了調查。
一個晚上沒回家的海棠未來剛回到自己房間,就看到了等在裡面的一襲黑衣的觀布子市的引渡者。
“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