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其實沒用多大的力氣,那桌子在白玉堂一拍之後還穩穩當當的立在那裡,表面上看上去沒有任何的損傷。在茶棚裡喝茶的其他人,也被這一拍桌子的聲音給吸引了過來。不過一看沒什麼事就轉過頭繼續喝自己的茶,茶棚的老闆也繼續招呼客人。
唐無瑕和展昭看了一眼完好的桌子,準備把碗放回桌子上繼續讨論,這個時候白玉堂坐回椅子上,兩隻手臂支撐着桌子,就這一個動作桌子直接塌了。唐無瑕和展昭趕緊縮回了自己的手。
“他賠。”
當茶棚的老闆走到他們三人面前的時候,展昭淡定的裝作喝茶,而唐無瑕則一手指向白玉堂,吐出兩個字以後和展昭一起裝作喝茶。
“我賠。”
白玉堂是一個字一個字從嘴裡擠出來的,那神情咬的哪是牙啊,明明就是坐在對面的唐無瑕和坐在旁邊的展昭。唐無瑕喝茶的神情那叫一個淡定啊,咬牙切齒而已,再用力那咬的也是他自己的牙,難不成他白玉堂還能撲上來咬自己一口不成。
“白兄說那個人手指是對的是什麼意思?”
“這方巡的右手有六根手指,當年我哥救他的時候他的第六根手指正好被仇家砍斷。後來雖然養好了,但是還是留下了傷痕。”
“白兄看到那個傷痕了?”
“沒有。”
“那白兄……”
“男人的直覺。”
白玉堂還沒有答話唐無瑕的聲音就已經響了起來,雖然不知道白玉堂完整的話是什麼,但是看前幾個字的口型倒是和唐無瑕的意思一樣。
“展護衛你怎麼看?”
這句話一出兩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展昭的身上,隻不過一個怒目而視一個則是嬉皮笑臉。
“牆太高、人太遠、傷口太小。”
“沒錯。”
對于展昭說出來的理由白玉堂深以為然,看不見那傷痕可不是五爺的責任。
“所以不如讓白兄就近去看一下吧。”
“不行,如果真是他怎麼辦?”
“那白玉堂你不是正好将人抓住,不會是你打不過他吧?”
“誰說的,五爺我分分鐘就能把他打倒,五爺隻是……跑不過他。”
“這有關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