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元素的神選者,為我開道。那些因孱弱而被凍結從而亂軍的叛軍,直接轟殺。”
“全軍列陣,由火元素的神選者開道,沖出去!”
能夠沖在最前線的武士,無疑是精銳最後的精銳。
但是那怕是這樣的武士,一旦幹擾了胡瓦斯特拉的王令,也會被毫不留情的處理掉。
或許鍍金的子民正如利露帕爾所說,有着奴性。
那怕的這樣可怕的命令,沙暴軍團的士兵也執行的沒有絲毫猶豫。
他們是完完全全的冷血軍隊,威權的酷日都無法照熱他們在胡瓦斯特拉統治下早就變得冷酷的心。
更何況天上早就死了的月光。
奧爾瑪茲都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
門口被凍結的武士被從後趕來的,火元素的神選者毫不留情的轟成了炸。
凍結後的融化反應,尤其是在神選者毫不留情的元素力輸出下。
武士們連痛呼都發不出就被蒸發了個幹淨。
或許對火元素适當的削弱效率減少傷害,能夠最大程度的挽救這些被凍結的士兵。
但對于胡瓦斯特拉來說。
當士兵因為被凍結而導緻延誤行軍的時候,其實就已經是死人了。
他最精銳的沙暴軍團,不需要弱者,更不需要任何會造成麻煩的賤民。
就在奧爾瑪茲還在震驚胡瓦斯特拉這個暴君的暴戾和冷酷時,峽谷的出口處,不可避免的慘烈厮殺已經展開了。
盡管奧爾瑪茲很快就振作起來率領他的武士們回防,卻還是不可避免落了下風。
盡管,這已經是胡瓦斯特拉損失慘重的情況下,奧爾瑪茲仍處于了劣勢。
利露帕爾并沒有下場幫助奧爾瑪茲,不單單是因為偉大大主人赤王阿蒙陛下的命令。
更是因為她知道。
奧爾瑪茲需要這樣一場戰争,最好是,能夠臨陣直接殺死胡瓦斯特拉的戰争。
這是個機會。
利露帕爾也相信,她選中的人,她的大人奧爾瑪茲,能夠抓住這個機會。
“将要登臨大赤沙海的天定人王,我的大人。我相信您,必然能夠擊潰愚昧的大罪暴君,胡瓦斯特拉。”
“您的利露帕爾,會為你祈禱。”
……
樹王将目光從戰場上慘烈的厮殺上移開,她皺起了眉頭,看向了阿蒙。
她說。
“威權的化身,我的摯友。我要對你獻上智慧,以勸阻你的愚妄。你那激勵須彌諸王的命令,讓胡瓦斯特拉這個昔日裡著名的王者,已經變成了冷酷的屠夫。”
“甚更多的鍍金列王,都在成為昔日裡不可想象的冷酷怪物。他們已經迷失了歡樂,接下來就要失去智慧,最後甚至連威權都會失去,僅僅沉溺在凡人的欲望中。”
胡瓦斯特拉想的好,隻要當上了鍍金的萬王之王,他就能回到過去。
樹王看的比他透徹,比他長遠。
就算他真的征服了鍍金的列國,他也不可能回到過去的時代了,不單單他回不去,他統治下的子民也回不去了。
“因你在培育你子民的奴性,阿蒙。縱使你對有翼者的反叛,将人作為所謂的柴薪,也不應當這樣做。”
花神也把目光給了阿蒙,不過她的想法這一次和樹王不同。
她說。
“最智慧的神明,我的摯友。你應相信胡瓦斯特拉,他盡管迷失了歡樂,卻依舊活在威權之中,所謂的暴行,也僅限于阿蒙的王令之時。”
“最重要的是,我會讓一切回到他應到的地方,甚不需要我們,因阿蒙已經選好了,這場鬧劇唯一的勝者。恰如那場竊取七龍權柄的鬧劇。”
樹王不相信,或者是說厭惡了胡瓦斯特拉,但是花神仍然相信胡瓦斯特拉。
她給了相信的理由,不過她也有問題。
她問阿蒙。
“赤土的征服者,威權與戰争的化身。我固然能夠理解應時制令的道理,卻也難免困惑。”
“請為我講解,你那如酷日一樣,讓我都有些迷惘的威權吧。”
花神相信胡瓦斯特拉,但是明顯。
她對阿蒙那威權命令所讓胡瓦斯特拉變成的暴戾樣子,有點發怵。
比起厭惡的樹王,還能接受的花神,阿蒙倒是接受良好。
他思索了一下,說。
“歡樂,智慧的化身。我的摯友。我并無指示胡瓦斯特拉的治國,更未對他下過神谕。”
“我的王令僅僅讓鍍金的諸王決出唯一的勝者,是我大地四方沐浴在威權和聰慧的子民們,自發的抉擇了将子民變成奴隸的道路。”
阿蒙昂起頭:“盡管他們迷失了歡樂,可那極緻的權利和智慧,是真的有用的。若有誰不這樣做,他就會被其他的王者吞并,殺死。王國也将陷落。”
“智慧促使了對子民的奴役,更間接的培育了奴性。布耶爾,我的摯友,你會厭惡他,僅僅是因為。”
“他将追求智慧的威權,放到了你最重視的生命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