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這兩袋子裝的全是劉老娘的心眼子吧。
花小熙不客氣的直接将裝着糧食的麻袋塞回劉老娘的懷裡:“劉老娘,你說的這人,我是不會去見的。這糧我也不要了。”
劉老娘斜眼一轉,連忙辯解道:“閨女,你别聽那瘋婆子瞎說,她就是自己得不到,也不想别人得到。”
“呵呵 ……”
花小熙不在言語,背上柴火就要離開。
劉老娘哪能見到嘴的肥羊跑呢,扯着嗓子喊道:“你給俺站住,你什麼态度。俺好心給糧食,還給你介紹對象。你咋還不知好歹。”
此時收割糧食的人陸陸續續的開始往村裡走,見這邊有熱鬧看,都耐不住八卦之心聚集了過來。
花小熙這邊可不慣着劉老娘,既然算計到她頭上了,何須給她留臉面。
于是朗聲道:“啊,對對對,給我糧食。你拿5斤不到的陳糧換我五十斤的柴火,還裝模做樣的覆蓋一層新的用來糊弄我。說是給我介紹對象,介紹打死自家媳婦的家暴酗酒男。你這好意我可是真是無福消受,誰能消受你找誰吧。”
話音落,衆人目光像刀割一樣注視着劉老娘,他們就想看看平常在村裡作威作福的她這次如何收場。
劉老娘見被戳穿,直接坐在地上開始哭嚎。
“可憐我這半截身子快入土的人,好心當作驢肝肺呦!”
這套路要是臉皮薄點的就被纏上了。
花小熙壓根不在意那些對她指指點點的人,嗤笑了一聲,不多言語,背上柴火就往外走。
“站住。”
一留着山羊胡的佝偻小老頭帶着兩個壯漢攔住了花小熙的去路。
這山羊胡老頭就是薛家村的上任族長,劉老娘是她表弟媳,這村裡的人都沾親帶故的,屁股向着誰自然不用再說。
“小小年紀不會做人,就你家給的那些柴,去外面一袋麥子都換不來。老劉媳婦照顧你,你不知感恩也罷,還否了她的心意。”
花小熙氣笑了:“既然說我家的柴不值得那麼多,有本事你們以後就自己打柴吧。”
劉老娘見到能為他撐腰的來了,爬起來就對着薛老頭叽裡咕噜一些話。
薛老頭捋了捋山羊胡子開口道:“罷了,看你年幼無知和父親相依為命,我們也不跟你計較。柴,我們也不要了,這些糧食你也可以拿回去。”
“别擋道。”
白臉狼戴草帽,假充善人,她可不相信這人有這麼好心。
花小熙越發不耐,作勢要走。
隻見薛老頭兩旁的壯漢半點縫隙都不讓她過。
薛老頭三角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今天絕對不會讓這女子離開薛家村。
他摸着小胡子假惺惺道:“你也老大不小了,雖貌醜但也不能不嫁人吧,我們這些做長輩的都為你着想,給你安排了一門親事,今天正好你就别走了,把婚結了。婚後劉德還能和你一起照顧你爹。”
話音落,兩個壯漢就要拉花小熙的袖子。
花小熙一邊躲一邊道:“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們這麼不要臉的。把強買強賣說的如此清新脫俗。讓我過去,不然我就報官了。”
劉老娘站在一旁得意洋洋道:“要我說,你就是沒嘗過男人的好,我弟弟配你那是擡舉你了,就你這破了相的。誰要啊。”
花小熙知道說理說不通了,她靈活的躲過兩個壯漢的抓捕,轉身往回跑了兩步将剛剛放在地上的黃豆潑灑在地。
兩壯漢來不及撒腳,踩在滾動的黃豆上,一個落一個的疊了起來。
花小熙抽出背後的一根幹柴,向二人亂棍抽了過去。
打的兩壯漢嗷嗷叫喚。
就在這時,薛老頭趁機抓住花小熙的胳膊。
這系統升級過的身體果然靈敏,花小熙使了一個巧勁将薛老頭甩到正要爬起來的一個壯漢身上。
另一個壯漢見狀連忙又撲上來,花小熙側身低頭一甩腿,壯漢再一次倒地。
劉老娘在一旁吓得瑟瑟發抖,看熱鬧的人紛紛暗自叫好。
花小熙滿意的瞅了眼地上躺倒的三個人,兩個壯漢哆哆嗦嗦的緊緊的抱在一起,被花小熙掃射過來的眼神吓得連忙低頭裝沒看見,薛老頭捂着頭哀聲連連,惡毒的瞪着花小熙。
三個男的都制服不了一個女子。
薛老頭發了狠,沖着看熱鬧的人說:“這潑皮大逆不道,都給我一起上。”
看熱鬧的人又不傻,他們可不想體驗疊羅漢的快樂。都裝模做樣的往上前走了一步。
花小熙冷笑一聲捏緊拳頭,也往他們跟前踱了幾步。
快到跟前時,他們吓得就直接撒丫子,四散逃開。
薛老頭見此狀,見花小熙從他面前大搖大擺的走過,再無半點攔截的心思,連滾帶爬的挪遠了。
花小熙餓的肚子再次發出抗議,她見好就收不戀戰,将僅剩的那袋小麥也背到了身上。
連半分眼神都不在施舍地上趴着的人,晃晃悠悠的就走了。
劉老娘等花小熙走了老遠了,才指着她的背影大罵道:“你個遭天譴的醜東西,有本事再也别來薛家村。”
她心裡暗暗發誓,下次再見她一定要讓花小熙吃不了兜着走。
傍晚,花小熙生起火堆。
噸,噸,噸……
連着幹了三大碗炒小麥,直到半袋小麥全都被吃光了,才終于緩解了腹中的饑餓感,這樣劈柴換糧的方式早晚會餓死。
“系統,新手大禮包就沒有一分錢嗎,先借我10兩銀子,我要買做大醬的工具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