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熙給丁子青掖好被子,就打算回自己屋中休息。
一打開房門,就見着發絲淩亂,像是從泥地裡滾了一圈的武季遠捧着一盆盛開的菊花倉惶的跑了過來。
見到花小熙後,她立馬将菊花遞給花小熙道:“快,快用它救子青。”
花小熙默默道:“晚了。”
“什麼?”武季遠捂着胸口,裝若瘋癫難以置信的瞪着花小熙。
“我說人都醒了,你現在去看她,還沒睡着呢,這菊花我先替她收下了。”說完,花小熙拿着花盆晃晃悠悠的回屋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花小熙立馬在腦海中問道:“001,你知道這武季遠是從哪搞到的菊花嗎?”
“不知道哦,花老闆,要不你把真話劵也用一張給這個長公主,我根本看不見她的行蹤軌迹。”
“也不是不行,我考慮考慮。”花小熙又想八卦又舍不得真話劵,奈何武季遠身上就是籠罩了一份磁場,讓她連偷聽都做不到。
第二天,花小熙見着武季遠直接睡在了丁子青的床邊,就知道這倆昨天晚上肯定互訴衷腸了。
于是走上前拍拍她道:“田嬸,地上涼,你趕緊回屋休息吧。”
武季遠捂着自己劇痛的腦袋醒來道:“好,小熙妹子,麻煩幫我照看一下她。”
“照看她是應該的,她也幫過我們。對了,我昨天晚上想了一宿還是忍不住想問你。”
花小熙将頭疼的武季遠扶起來道:“你那盆菊花是怎麼來的?”
武季遠黯然道:“是我求曾經受過我家照顧,如今成了達官顯貴的親戚得來的。”
“噢,那真是太不容易了,我去問問這菊花,潤澤還有沒有用。如果沒用了,咱們就把它賣了吧。”
花小熙心裡快速的掠過武季遠所說的達官顯貴,終于将身份鎖定到一個人身上。随即她又盤算起這菊花如果買了,能不能掙到一千兩,再搞個拍賣會,價高者得。
武季遠連忙道:“别!”
“啊,你不會還要還給你的那個親戚吧!”花小熙狐疑的看向武季遠,你話這麼多的漏洞,我都懶得追究,你怎麼能讓我連一點錢都掙不到。
武季遠随即緩過神找補道:“菊花你怎麼處置都行,不用還給他。”
“行,田嬸,你先好好休息吧。”
花小熙樂呵呵的去找葉潤澤,這食堂就算不開門,她不也照樣賺錢。
原本想着丁子墨會托身邊的親衛把銀票送過來,沒想到他人親自來了。
花小熙正和葉潤澤商讨着菊花的用處,這丁子墨就不打招呼的走到了前廳裡。
花小熙看向葉潤澤:“咱家門沒關嗎?”
葉潤澤也不知道丁子墨從哪進來的:“沒準又是翻牆進來的。我去看看大門關沒關。”
花小熙笑容滿面的走向丁子墨,走到他跟前後直接伸出手道:“丁大人,您送錢來了!”
丁子墨不耐煩的從懷中掏出一沓銀票塞到花小熙手中,随即又很不自然的問道:“她怎麼樣了?”
“那個她?”
花小熙一邊數着銀票,一邊嘴欠欠的問道。
“你明知故問。”
“那你自己去看看呗。”
花小熙收了錢就不再管丁子墨,反正他進這個家也如履平地一樣。還不如去照看照看自己的醬缸子呢。
認錢不認人的蠢女人。
丁子墨也不想搭理這種掉進錢眼的刁鑽小市民。他大搖大擺的往丁子青所在的房間走去,他進來來就是要讓丁子青意識到,他當哥哥的永遠比她這個當妹妹的強。
誰知道剛走到門口,就撞見了從屋裡送完食物出來的齊霞。
齊霞一見到是丁子墨,生怕丁子墨來欺負丁子青,二話不說,抄起鞭子從丁子墨掃了過去。
丁子墨直接躲開了第一招,昨晚是他大意,今天要是還讓這女人捆住,那可才是奇恥大辱。
兩人就這麼你來我往打了起來。
丁子墨為了證明自己的能耐,竟然試圖徒手去抓齊霞的九節鞭,這下可好,又被鞭子綁的嚴嚴實實。再一次的躺倒在了齊霞的腳下。
齊霞氣都不帶喘一聲厲聲道:“你來做什麼?”